尽被她给得了去。我岂能完全放心?!”
他是又怕镇南王府无人支撑,却又更怕风头被女儿占尽。幕僚看他纠结的样子,道:“属下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这话憋在心中很久了,王爷若是愿听,还请莫要见怪!”
“你请说!”镇南王忙道。
“其实王爷完全可以择婿入镇南王府……”幕僚道:“姑娘这本事,嫁出去了,反而对王府不利,长长远远的此计才可一劳永逸。”
“你是说将她择为继承人,不行!”镇南王道:“此话休得再提。女儿家终是外向,我与慕容家本就有嫌隙,她则更亲近外祖,以后必定也会向着外姓之人,说不定,我镇南王府基业皆要毁于一旦。本王想都未想过她继为世子。若是如此,景瑜母子三人如何自处。”
“王爷勿怪,属下只是提一提罢了,王爷不愿意,只当属下未提过此事。”幕僚笑着道。
镇南王松了口气,道:“就算择了婿,以后这婿又是什么人,谁知道?!风险太大。”
镇南王摇了摇头,道:“我只希望她是个聪明人,否则……”他的眼中似有杀机,语气中也阴沉的很,明显似有除意。
幕僚一惊,随即低下头掩饰眼中的复杂情绪。
他良久无语,又勉强说了几句,便退下了。镇南王也没发现他的不对劲,只是沉浸在他的念头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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