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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计划生变(有修,增字三千)(1/2)

    贾谧悲催的一晚挨了三次黑打,好不容易在晨时被冻醒拖着身子回到府中,大夫诊治后刚躺在宫里又来了人传唤,遂只得又咬牙强撑着入了宫。

    “本宫吩咐你办的事查得……”贾南风刚把茶杯放下,抬眼就瞧见贾谧右手被白布裹成了个粽子走路还一瘸一拐的,她皱眉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姐,我有负于你的信任。”贾谧惭愧道:“你不是让我查楚怀雄是否在严鹤手上么,我派人去查了,楚怀雄的确是在严鹤手上,我本想将人直接给救回来,谁知被他们的人给发现,幸好跑得快,要不然就不是受这点伤而是要你给我收尸了。”

    “什么?你这伤竟是严鹤的人干的?”贾南风本已为他无非就是与人打架斗殴的伤,一听与严鹤有关,立即起身上前道:“伤的严不严重,我这就让御医来给你瞧瞧。”

    “放心吧姐,府里的大夫已经看过了,不过是些皮外伤而已,我回去休息两天就好。”他话虽说的无关紧要,可面上神情却透着对痛苦的极大隐忍。

    “真的不用御医来瞧瞧?”

    “不用,要是姐没其它吩咐,我就先回府里歇着了。”贾谧勉强露出个宽慰的笑。

    出了凤椰,贾谧的隐忍愧疚神情立变,眸中是森冷刺骨的阴狠,他之所以将他受的伤栽赃到严鹤的头上,无非是顺水推舟而已。他这几日满腹心思只想着让凤鸣楼重新开张见到传说中的玉嫣姑娘,压根将贾南风吩咐的事给忘的一干二净,直到宫里的人来请,他方将此事记起,趁着来宫里的这段路程,脑子几转就想到了这个计策。他这一身的伤,正好为这个计策增添几分说服力,反正她二人长年处于敌对中,严鹤再多背这么个黑锅也无所谓,再者说不定人还真就在他手中。如此他既完成了贾南风交待的任务还能得到赏赐。至于那些敢对他下黑手的人和沈毅,他贾谧绝对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贾谧走后,贾南风凝眉沉思片刻,眸底寒光一闪而过,严鹤敢扣压她的人,她不介意送他份大礼。

    伴着微醺入睡,醒来已是日上三竿,颜玉这觉睡的极好,昨晚因景而生的些许孤寂在她身上已寻不出半分踪影,于她而言,纵是偶有情绪低落之时,也不过是头脑中冷静与理智的暂时歇息,并不会让她沉溺其中颓靡不振,反会另她寻出这低落情绪的根源,加以扼杀。

    她在凤鸣楼用过早膳,换了身早备好的男装在街上转了转,偶听得路过的人说起丞相府嫁女之事,她算了算日子,这才发现过两天就是严嫣大婚之日,遂在街上拉了个玩耍的孩童拿了些银钱给他,让他去云府传话。

    趁着等云溶的时间,颜玉拿出随身携带的改颜用品把脸稍作修鉓,换成与云溶结盟时的被沈毅“毁”的模样。

    等了约摸小半个时辰,云溶来了,颜玉提壶为他倒了杯茶,直接开门见山道:“过两天就是严嫣的大婚之日,你那边准备的如何了?”

    “一切就绪。”云溶指尖轻抚杯沿看着她,“你确定要冒这样的险?”

    “当初他险些杀了我,就是冒险,也得给他一刀。”颜玉回得不容质疑。

    她若不给他一刀,怎么能拿到他的血?若不能拿到他的血,怎么能判定她的身份?从她怀疑自己是严府二的那刻起,这就是她心头的一个隐忧,她必须将这个隐忧弄明白。

    单纯的严府二身份或许并没有什么,单纯的太子妃身份也并没有什么,可这二者身份叠加在一起,再联系上各自身份背后所代表的利益团体,这样的身份就变得极为危险,因此没有人比颜玉更能感受到倘若她真是严府二身份所给她带来危机的严重性,这身份无异于一颗定时炸弹,若她毫无准备,当这炸弹爆炸后,她极有可能被炸的粉身碎骨。

    或许以侥幸心理来看待此事,她一个“起死回生”之人的身份可能永远不会被人发现,但这“可能”却不是绝对,它对颜玉的安全没有任何保障。颜玉虽偶尔也存在侥幸心理,可在面对生死危机的关头,她从来是理性理智的。

    因此,她宁愿现在冒险掌握主动权,也不愿将来处于被动,而促使她如此做的另一大原因是,她已基本确定她就是严府二,现在只差最直接的证据,让这个身份一锤定音,再无其它可能性。

    见颜玉未有分毫犹疑动摇,云溶也并不再多说什么,直接将婚礼当天的刺杀布署告诉颜玉,颜玉听后未有任何异议,因这布署与她所想的不谋而合,且比她所想的更加详尽周全,颜玉几乎可断定,只要这次行动执行中没人抽疯,这计划可说是万无一失的。

    挑了这样的一个盟友,颜玉对自己的眼光感到非常满意。

    “记住,若一击不成,立即撤退,切不可恋战。”云溶再次叮嘱。

    颜玉回到东宫后唤来秋水交待了些事,又带着因受她所讲上海滩影响迷上黑道风的团子在宫外和小混混争了两天地盘,之后就直接留在了宫外准备次日的刺杀行动。

    三更时分,云溶将易容成严嫣模样的颜玉送到了严嫣闺房前,他正欲再叮嘱几句,结果颜玉直接打开门钻了进去,把他扔在门外吹冷风,云溶眸底泛起抹无奈浅笑,他这是遭人嫌弃了?

    因前些日子接连受颜玉刺激,严嫣精神混乱,总是睡不踏实半夜从噩梦中惊醒,好不容易情绪有所缓解,又转眼到了大婚之日,本就浅的睡眠因心里紧张期待更是睡不踏实。

    听见轻微的开门声响,严嫣以为是下人来为她梳妆打扮,遂坐起身道:“红儿,现在是何时了?”她指尖撩帘正欲站起身,却觉颈上一痛,双眼一合晕了过去。

    颜玉利落的将严嫣捆上再将嘴里塞了团布将她扔进了被床单遮掩住的床底,再换上严嫣的衣服躺上了床等着。

    时间卡的刚刚好,约摸半刻钟不到,红儿就带着丫鬟婆子们来为颜玉梳妆更衣了。

    繁琐的衣鉓繁琐的妆,颜玉有种想将她团团围住折腾的这几人踹出去的冲动。

    两个时辰后,这折腾终于告一段落,红儿忍不住赞叹道:“,您真美。”

    颜玉抬起困倦的眼朝镜中瞧去,昏黄铜镜中映照出的女子倒还真令颜玉惊艳了一把,惊艳的并非是这张脸,而是这张脸上的妆容,严嫣的脸在颜玉瞧来美则美矣,却美的过于寡淡,换言之能倒映入眼中却无法刻化入脑海,然这妆容之后,却是风情妩媚伴着我见犹怜并存,让人心神荡漾瞧之难忘。颜玉不由觉得,这古代的化妆技术也并不比现代差。

    坐了如此久,早已腰酸背痛,颜玉刚欲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过大的衣袖却不小心打翻了脂粉盒,里面的脂粉全洒在了鞋袜上。才消停下来的几人立马又沸腾了,还好这些物品都备有双份,红儿立马去箱中翻出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