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进来,傻楞着干什么?”乔斯寒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扶着准爷,反倒是江白昼两手空空,好不悠闲。
她撅起嘴,“知道了……凶什么凶……”
进了疗养院,报上名字,医务人员就带着他们去了江长生所在的三楼。
乔斯寒扶着准爷坐在外面的走廊上,让江白昼一个人进去。
她有些感叹,乔斯寒想的太周到,让她生出一种他们真的是一家人的错觉。
此时是中午九点,并不浓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一层层地打下来,江长生的病房里笼起柔和的光芒。
而那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正仰躺在床上,面色几乎要与病床一个颜色了。
站在外面的江白昼,眼睛有些涩,她推门进去,惊醒了江长生。
“爸。”
“你来了。”江长生并没有极大的喜怒,他支撑起身子,江白昼急忙过去扶他。
“爸,你又老了!”江白昼摸着他硬朗却瘦削的身体,不满意,“怪不得整天有病有灾……”
“好不容易见一次面,能说点好听的吗?”江长生拿这个女儿没办法。
江白昼抱住他,热泪流了出来,滴在江长生的肩膀上,在衣服上洇染开。
“傻孩子,哭什么……”
“爸,我接你回去好不好?”江白昼抽泣起来,“什么国外的疗法,一点屁用都没有,还不如我好好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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