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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无耻云婆子,父女起隔阂(1/2)

    云婆子本身个子不高,以前的她虽然略显丰盈,好在整个人看起来很均匀,倒不显丑态。可如今身体的匀称被打破,滚实的腰上圆圆地凸起一大块肚皮。浑然成了站着不像冬瓜,躺着不像西瓜的体态。

    这样的身材,懂得打扮的人,完全可以扬长避短。

    可这婆子倒好,偏穿着不搭调。

    今天的她穿着,宝蓝色锦边弹墨藤纹云锦大袖衣,湖碧色刻丝福纹软缎马面裙。头梳大圆髻,缀着洒金珠蕊牡丹翠凤钗。

    这样的装扮搁一般人身上,会很出彩,很显气质。偏这一身穿在云婆子身上,一点不合适。这样的颜色,压根压不住她的体型,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显臃肿。

    配上她那尖酸刻薄的表情,当真是她这两辈子,看过最丑的女人。

    云溪那沁着冷的声音,终于让云婆子想起三个多月前,这贱种曾对他们做过的事,身子忍不住瑟缩一下,可看向云溪的眼神,有着明显的不可置信,嘴上的话更是一如既往的刻薄,“你是那贱种?”

    “我是云溪。”她知道比起三个月前,现在的自己,无论身形还是脸蛋,差的那不是一星半点,云婆子认不出她,也不奇怪。

    “怎么可能?”云婆子明显接受不了云溪的改变。

    实在是眼前的人,不仅身子跟抽穗的禾苗一样,几个月就长了一大截。那原本蜡黄的脸色,早褪去了那层丑陋不堪的黄,变得跟那拨了壳的鸡蛋一样,盈润有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浑身的气质不似以往的自卑懦弱,也没之前的高冷傲寒,而是浑身散发着高贵的气质,仿佛这人生来就是让人敬仰的一般。

    倘若说那次没打死醒来后,这贱种给她畏惧的感觉,那现在的她,给人的感觉,真的是敬仰了。配上今天她的装扮,月牙白花绫偏襟刻丝散花长衫,葱黄色的碎花百褶绢裙,头上梳了简单的发髻,攒了一支大方典雅的玉桃花簪,素淡间那种出尘的气质令人不能忽视。

    云婆子难以接受,过去被自己踩在尘埃里的贱种,如今竟成了一个让自己仰慕的人。

    她指着云溪,难以接受道,“不,你一定不是那个贱种。大牛,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你的溪娃儿,你的溪娃儿肯定被她给害死了,给害死了。”

    “虽然娘不喜欢溪娃儿,可再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孙女儿,咱们必须替她报仇。”

    “没错的,咱们必须替她报仇。”

    越说越觉得自己的话正确的云婆子,嘴上虽然说着报仇的话,可眼里无时不闪动着算计的光芒,“我看这座宅子还行,咱们就让她把这宅子赔偿给咱们,算是讨回过去十几年,咱们对溪娃儿的养育之恩。”

    “没错,咱们就要这座宅子就好。”越说越兴奋的云婆子,抓着云大牛的胳膊,兴奋地嚷嚷着,仿佛眼前这座气派的宅子,已经是她的囊中物一般,“快,大牛你快点跟她说。”

    云大牛看着疯魔了一般的亲娘,眼睛里有着深深的失望,“娘,您明明说了要认溪儿当孙女儿,怎么能这般呢?”

    “你个没长眼睛的蠢货,你看看眼前的女子,身上哪有一点那贱种的影子?这人明明不是那贱种,却非要说自己是。肯定是把你的溪娃儿弄死了,怕吃人命官司,才顶替了溪娃儿的身份过活。”

    “你若真的疼爱那贱种,就应该好好替她报仇,而不是跟娘在这里置气。”

    数落了云大牛一通后,云婆子再次将视线落在云溪的身上,“识相一点的赶紧把这座宅子给我们,否则我这就叫我儿子去衙门里告状,说你谋害人命。”

    云溪以为这云婆子只是贪财了点,没想到这编故事的能力,也这般强。

    她忍不住对她,竖起了大拇指,“就你这瞎编故事的能力,没去写话本,真是屈才了。”

    她敢肯定就这女人,搁现代绝对能成故事大王,这瞎编乱造的能力,当真无人能及。

    已经被自己编的故事,还有将眼前气派的宅子收入囊中,给冲昏了头的云婆子,早忘了害怕,仰着那张流着满脸肥肉的老脸,“大牛你看看,过去这么多年,溪娃儿何曾这般对待过我?”

    看着为了这宅子,疯魔了一般的云婆子,云大牛眼里有着深深的无奈,“娘,溪娃儿是我养大的,眼前的女子是不是她,我比你清楚。”

    自从上次分家后,对这个娘,他几乎死心了。

    这段时间来,会这般一直忍让着她,无非是被她那句‘把东西给她,她就认溪儿’的话,给吸引了。

    他总是希望他的溪娃儿,能多些人疼爱。对于能争取的亲情,就想着帮她争取过来。

    谁知道,云婆子竟然算计起了,溪娃儿的宅子。

    这叫他怎能不失望。

    “娘,你若不喜欢溪娃儿,往后就当没她这个孙女儿,别再糟蹋她了,行不?”言语中有着哀求。

    向来把银子看得比命还重的云婆子,压根听不进去任何话,自顾自按着自己的想法开口,“要我认她也行,让她把这宅子过给我,我就当她是我孙女儿。”

    云婆子只认钱,不认人的本事,云溪早就见识过了。

    想当初为了老霸头那几十两银子,卖她不成,都能将她平日里素来疼爱的云池给卖了,便能够看出来。

    此刻听着她的话,云溪一点都不意外。

    不过,她并没开口。

    她想看看,云大牛要如何处理这件事。

    要说这世上最了解云婆子的人,是谁。

    那非云大牛莫属。

    只是他从来不愿意,把自己的亲娘,想得太丑陋而已。

    可再好的性子,也抵不住云婆子,一而再,再而三的糟蹋。

    尤其,在这云溪的事情上。

    “娘,您要我任何的东西,我都能给您,毕竟孝敬您,是做儿子的本分。可溪娃儿的东西,那都是她自个儿挣回来的,大儿没办法答应你。至于您认不认她,大儿想着这对她来说,应该不重要了。”

    之前云溪寄回去的那些东西,他那么甘愿就给云婆子,一方面就是觉得儿子孝敬母亲,天经地义。另一方面当然是云婆子说要对云溪好的那番话,否则他那些东西不可能全部都给云婆子,连她宁愿把东西送给别人,也不留点给自己,都没一句怨言。

    如今看她压根忘了,当初承诺的话,他才明白,自己的想法,多么异想天开。

    往后,该孝顺的,他一样会孝顺,但绝不在抱着让她接纳云溪的想法。

    诚如他刚刚所说,他的溪娃儿一定不稀罕,云婆子这样的奶奶。

    正幻想着有这么大的宅子后,要如何安排往后生活的云婆子,听到云大牛那句‘大儿没办法答应你’,原本闪动着算计的眸子,瞬间变得跟刀一样,冷冰冰地刺向云大牛,“你个作死的,老娘养了你这么多年,你连一个铜板儿都没孝敬过老娘,现在只是要你把这宅子给我整过来,你就在这叽叽歪歪的。早知道你是这个德行,当年你一出生,老娘就直接把你掐死。”

    “我告诉你,今天这宅子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她之前存的体己,早被程诗瑶派去的人给拿光了,如今身上当真是一个铜板儿都没有。

    而造就这一切的人,就是云溪那个贱种。

    如果当时这贱种,直接被她打死埋了,那两百两的银子,早就入她口袋了。

    好在这段时间,这贱种隔三差五就买些好东西,回去孝敬云大牛。

    而这些好东西,恰好都入了她的眼,进了她的嘴。

    否则,过去这段时间,她的日子绝对不好过。

    对云婆子那不堪入耳的话,云大牛早就没了知觉,“娘,这宅子不是我的,您再怎么说都没用。”

    “那贱种最是孝顺你,也最是听你的话,你让她把这宅子给我,她肯定会听你的。”她原本以为二儿子的宅子已经够气派了,可跟这云宅比起来,当真是小巫见大巫。

    这样好的东西,让她见到了,她怎么可能放过?

    见怎么都说不通的云婆子,云大牛已经想不到该怎么说了,“不可能。”

    啪~

    啪啪~

    被拍了两巴掌的云婆子,发现自己被打,竟然直接坐到地上,哭天抹地起来,“老天爷喂,你快睁开眼看看,看看这贱种竟然打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婆子。”

    “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了喂,竟然有孙子打奶奶的。老天爷喂,你若是长眼了,就来道雷把这人给劈了。”

    “老天爷喂,你赶紧来道雷,把那贱……”后面的话,直接被云大牛给捂住了嘴巴。

    原本被甩了一巴掌的云大牛,没得及顾自己脸上的疼,看着被云溪甩了两巴掌,坐在地上的云婆子,一句句诅咒着云溪,赶紧伸手阻止她继续,“娘,溪娃儿还小,不懂事,您别咒她,要咒您咒我好了。”

    他虽然不赞同云溪的做法,但这丫头会这般做,都是为他这个当爹的出头。

    他怎么能让云婆子,这般诅咒她。

    脸上火辣辣疼的云婆子,被打的那口气还没出出来,又听到云大牛对那贱种的维护,张开嘴巴,咬住云大牛的手……

    “啊……”手上的疼痛,让云大牛放开手,手却收不回来。

    原来这云婆子竟是发了狠,咬住他的手不放。

    看到云大牛被咬住的手,云溪抬手,再次狠狠给了云婆子,两大巴掌。

    这两巴掌可是用尽了全力,直打得云婆子眼冒金星,早不知道东南西北在哪里。

    见云婆子的嘴角,有血流下来,眼睛翻着白,云大牛顾不上手上的疼,赶紧扶住她的身子,“娘,娘你怎么样?”

    “呜呜呜,好…好…好疼啊。”后面的两大巴掌,云溪是用尽了全力,云婆子的脸,被打肿得老高老高的,让她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那大儿给你吹吹。”说着,开始往她脸颊吹起了气。

    原本一直在当壁画的云大树一家三口,见事情闹大了,这才站出来。

    云大树站到云大牛跟前,推开他,“你走开,要不是你不听娘的话,娘哪里会挨打。”说罢,代替了他的位置,扶着云婆子,关心道,“娘,您先站起来,儿子这就是带您去找郎中。”

    昨天就听杨招弟两母女,说云溪的宅子很是气派,今天这一见果然是气派得很,连同那县令家的府邸,都比不上这座宅子。

    刚刚听云婆子打这宅子的注意,他便一旁看着。

    他希望云婆子能将这宅子弄到手,这样他就有办法将这宅子变成他云大树的。

    所以,他们起争执的时候,他没插手,而是站在一旁看热闹。

    准备在适当的时候,坐收渔翁之利。

    这会儿见云婆子受伤,他觉得自己的表现的机会到了,便赶紧出来当‘孝子’,帮着数落起云大牛。

    “去……去…去报官,说这边有孙女儿打奶奶了。”

    这年头长辈打晚辈不会被说什么,晚辈打长辈那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这事真要被告到官府,云溪绝对要吃官司的。

    云大牛哪里能让这样的事,发生,“不,娘,千不该万不该,是大儿不该瞒着您,偷偷来扬州,您要打还是要骂,都随便您,大儿只求您别把这事告到县衙。”

    虽然他也觉得云溪不该动手打云婆子,但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

    他这般说,只希望云婆子能将气往他身上撒,不要计较云溪的过错才好。

    “白眼狼,你们都是白眼狼。老的为了个小贱人,连自己亲生母亲的生养之恩,都不顾。小的更是忘了这么多年来,如果没有我云家的养育,她早就饿死了。”疼意过去,云婆子的嘴皮子又利索了起来。

    “大树,你去请官差过来,今天老婆子我倒是想看看,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

    “娘,您先消消气。”暂时还不能跟云溪把关系闹僵,云大树只能充当和事佬,“这事闹到官府,咱们都没面子,您说是不?”

    “你娘我都差点连命都没了,还要什么面子?!你若真孝顺,就听娘的话,赶紧去把官差给请过来。”活了五十几年,第一次被晚辈甩巴掌,这让云婆子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娘,您不用让二弟去请官差了,儿子这就跟您一起去官府,直接将今天的事给说清楚。”反正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溪娃儿,进官府,否则将来谁还要这样的媳妇儿。

    “打人的又不是你,你跟去官府凑什么热闹?”虽然这儿子不得他心,但比起云溪这个贱种,云大牛再怎么说也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亲近远疏,她明白得很。

    “是娘先打我,溪儿看不过眼,才会对您动手。所以,这责任在大儿身上,不关溪儿的事。”说着,扶住云婆子另一边手臂,“走吧,大儿这就跟你们一起去衙门。”

    甩开被云大牛扶着的手臂,云婆子恶狠狠地看着他,“你是耳朵聋了,还是怎么了?我都说了这件事,只能请官差来这里解决,你听不懂人话吗?”

    说句实话,云婆子这番做法,杨招弟真心看不上眼,但今天的事情闹大了,对他们一家都没好处,她只能站出来,“大伯哥,你先带溪儿去屋里等着,我会好好劝娘。”

    早知道这个老太婆这么能折腾,今天说什么她也不跟着一起来。

    要说这个家里,谁能说动云婆子,那非云大树两夫妻不可。如今听杨招弟开口,云大牛仿佛看到了希望,“那就麻烦二弟和弟妹了,我先跟溪儿到那边等你们。”

    云溪本来想撵人,听了杨招弟的话,直接迈开脚步走了。

    待两父女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杨招弟才看向云婆子,“娘,您不是答应过媳妇儿,不冲动吗?怎么一见到那贱种,就如点燃的炮筒一样,噼里啪啦的?”

    她本来不同意来这一趟的,可云婆子好说歹说,她只能硬着头皮,带她上门了。

    没想到这话都没好好说,就**裸地惦记上人家的东西了。

    这事搁她身上,她也不干。

    “别告诉我,看到昔日那个贱种,现在住这样好的宅子,穿最上等的衣服,每天山珍海味的,你心里就不吃味?”她是长辈,看中小辈的东西,向她讨要,有什么错?

    “这些的确看起来很扎眼,但也没您这样,关系都还没打好,就开始算计人家的东西,还算计得这么明显。只要对方不是傻瓜,都不会这样明晃晃被人算计。”自从知道这老婆子,拿了人家雇凶杀云溪的银子,却让她家云大树拿自己的银子,雇凶杀云溪,她就恨这老婆子。

    只是这段时间以来,她已经学会隐藏自己的情绪,懂得凡是不能操之过急。

    她才没事人一般,对待这个突然进城,找他们的老婆子。

    心思这样**裸被说出来,云婆子有点恼羞成怒,“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教训我。”

    不想再听杨招弟的话,云婆子看向一旁得云大树,“大树,你看看你媳妇,这才来扬州多长时间,就敢当着你的面,给娘脸色看。这要是再让她继续在这边待下去,往后她眼里哪里还有我这个婆母在。这次我回云家村,无论如何得把她一起带回去。你身边若缺少照顾的人,可以纳一房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