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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我好想你!(1/2)

    阳光熙暖,公园里春花烂漫,夏雪坐在一棵迎春树下的实木排椅里,托着腮,愁眉不展。

    联系不上吴天佑,她厚着脸皮去他工作的公司里找他,结果被告知说他早两天之前就请假回老家去了!

    吴天佑父母早亡,这突然间跑回遥远的老家去做什么?显然这是个很烂的借口!她给他发的短息犹如石沉大海,毫无回音。难道说,他是在故意躲着她吗?

    假如他对陆莎莎余情未了,为何不明说呢?就这样让她在煎熬中肝肠寸断。

    夏雪挫败地叹气,浑身懒洋洋地没有任何力气。

    可坐了许久,她手指微动,慢慢拉开了包包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一把沉香木口琴。

    口琴凑到鼻端,轻轻嗅闻着沉香木不绝于缕的清香,有些如烟似雾般的温馨似乎氤氲在周围,令她暂时忘掉了眼前的烦恼。

    嘴唇轻撮,吹奏口琴,是一首轻快的小调《只记今朝笑》:

    沧海一声笑

    白云飘呀绿水摇,世界多逍遥

    今朝多欢笑

    多么地快乐,多么地美妙

    多么地不得了

    唱你的歌呀唱我的调,唱起世界逍遥

    是你,是你,今朝多欢笑

    心在飘呀身在摇,唱我逍遥调

    快乐的人唱快乐的谣

    声声都是欢笑

    快乐得不得了!

    快乐得不得了!

    ……

    一曲奏毕,夏雪不由滴下泪水来。她喜欢快乐的歌曲,心情却无法同样快乐起来。有时候,真希望自己能像歌里唱得那么逍遥自在,而现实却是如此令人悲伤而无奈。

    怔怔地出了好久的神,她把口琴塞回包里,拿出手机。咬了咬嫣红的唇瓣,鼓起勇气拨通了厉振宇号码。

    几天没有联系,恍若隔世,一颗心竟然悬起来,紧张中隐隐有些期待。

    “喂,哪位?”电话那端传来男子云淡风轻的动听嗓音,熟悉而遥远。他显然已经删除了夏雪的号码,并不知道这是她打来的!

    哪位?夏雪因为他的开场白心口猛然一窒,几乎透不过气来。不过,她仍然保持镇定,开口道:“是我,夏雪!”

    电话那端沉默片刻,男子再开口,淡漠的声音有些疏冷:“有事吗?”

    一句话,就已拒人于千里之外!显然,他的意思很明白——闲人勿扰!

    她打扰到他了!毕竟,他那么忙!

    夏雪不自觉地咬唇,鼻子酸涩,脸颊热烫,难堪之极。犹豫着要不要立即挂断电话,可是想到自己打这个电话的意愿,便强忍着难过,轻声说:“我……我们能见一面吗?”

    “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在电话里面说!”厉振宇的声音并不严厉,却有种令人不容置质的威仪,这是习惯掌控一切的上位者多年养成的优越感。

    “我……”夏雪痛恨自己的不争气,素日里的干脆都到哪里去了!她这个样子岂不是惹厉振宇的嘲笑吗?顿了顿,只好如实道:“我这里有两样东西,一件是方姨送我的翡翠镯子,一件是你送给我的沉香木口琴!我觉得这两样东西都有它的纪念意义,既然我们都分手了,还是还给你比较好!”

    厉振宇考虑了一下,说:“这样吧,我让田亮和你联系,他有时间会过去取口琴!至于那只镯子……你亲自还给方若兰吧,我跟她不熟!”

    “……”夏雪一句话都再也说不出来,使劲咬唇,以防发出厚重的鼻音被他听到。她哭了,无声地落泪。

    “怎么了?你还有事?”厉振宇没再听到她的声音,便问了一句。

    夏雪没有回答,在呜咽冲喉而出之前连忙挂断了电话。把手机扔回包里,她双手捂脸,失声痛哭。

    *

    挂了电话,厉振宇有片刻的怔忡。尽管在电话里看不到她的样子,为何他感觉她哭了呢!

    点燃一支烟,抽了两口,仍然烦躁。便拨通了田亮了手机,吩咐道:“你去夏雪那里取样东西,顺便看看她怎么回事!”

    *

    直到日上三竿,陆莎莎才从床上爬起来。身体深处仍然是撕裂般的疼痛,提醒着她昨夜承受的屈辱,脖颈上的草莓吻痕触目惊心,她只能用高领衣服掩盖。

    摔了女佣送进卧室的早餐,她竭斯底理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