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尚志对那一长串的病名很陌生，第一次听说，并且也完全没有想到，“严重吗？”

    “你放心，其实和普通人差不多，并不像其他的病那样明显。 ”冯轻言急忙说道。

    然后又对这种病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冯医生，我相信你的话，但我估计父亲不会同意你说他病了。”尚志说着，微垂下眼眸，“就算是我想让他治疗，他也不会同意。”

    “没有，我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知道，很多事情不是你的错，不要将别人的过错揽到自己的身上。”

    冯轻言说着，但并没有忘记自己来的目的，将袋子放到地上，从里面拿出一罐咸菜，“我妈做的咸菜，可好吃了，给我带了两罐，我想你上次送我去医院我还没感谢你。”说着将咸菜放在了尚志的办公桌上，“送你一罐。”

    “你刚才不用跟我父亲说那些的，我都已经习惯了。”尚志说着，说的平平淡淡，仿佛父亲一直以来的指责都没有关系一样。

    “我可不是在给你强出头。”冯轻言微笑着说道。

    “那是？”尚志不解。

    “你不知道了吧。”冯轻言笑着，“有一个效应叫睡眠者效应，说的是说服效果随着时间的推移不降低反而提高的一种现象。简单说，你爸爸现在不同意我的说法，对吧？”

    “对。”

    这样一样小女孩当面指责自己，他作为一个长者怎么能听从。

    “没关系。”冯轻言摊开手，笑着说道，“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会忘记说话的人是谁，也会忘记他听到这话时的情感——也就是他忘了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