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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他竟然失控了!(1/2)

    “以身相许?”

    咫尺前,沈衍衡忽然幽幽地一笑,“这样?”

    我啊的叫了一声,只感觉膝盖分开的瞬间,他颀长挺拔的身躯一下子挤了进来。

    “夏教授!”护士和夏天逸打招呼,然后把药袋递过去。

    “嗯!”夏天逸点点头,确认过药水无误后,示意护士扎针。

    那紧缩的眸子,也随着护士扎针的动作,再一次落在了我受伤的手腕上。

    片刻沉默,等到护士扎完针,离开病房后,夏天逸抬腿踹了踹好友,“喂,她手腕怎么了?该不会又是可可咬伤的吧!”

    “为什么发烧?”沈衍衡直奔主题。

    “你说你这个人!”夏天逸揉了揉太阳穴,“先抛开她为什么会发烧不说,单单就是你,多说一个字难道会死吗?”

    “……”

    “这么冷,这么闷,哪个女人能受得了你?”夏天逸忿忿的说。

    “……”沈衍衡想着元宵节那夜的烟花下,那一句‘我会努力,努力让你的心再重新活过来!’,他指了指病床,“她!”

    “我呸!”夏天逸非常不屑的鄙视,起身离开的时候,翻着白眼说,“放心吧,她没事,就是得了急性肠胃炎,暴饮暴食造成的!”

    说完,他抬腿就走!

    “等等!”沈衍衡叫住好友,说不清为什么,就问他,“她…手腕不会留疤吧!”

    “怎么着,留疤就嫌弃了?”嘴上是这样说,但夏天逸还是来到床前,嘴里嫌弃着是谁的狗爪子包扎的真难看,手上一层层的解开纱布!

    入眼,看到肌肤表层,除了明显的牙印出-血、红肿之外,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难道这个女人,之前消除过什么痕迹?

    ‘自杀’这两字,一下子从夏天逸脑中蹦出来,再转过身去看向沈衍衡,眼神也变凛冽,“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对人家用强了?”

    沈衍衡一怔,“什么乱七八糟的?”

    “没什么,就随口一说!”夏天逸摇了摇头,包扎的过程中又盯着瞧了好一会,最后想要叮嘱些什么的时候,沈衍衡手机正好响了,“得,我还有手术,先走了!”

    沈衍衡嗯了一声,这才接听,“是我,什么事?”

    来电话的人,是云少宁,因为声音吵,他不得不大声说,“沈总,我在三号公寓这边,听离职的值班经理说,陆贞把之前的工作人员,全部换血了!”

    “嗯,就让她换,最好——”话没说完,这时躺在病床的我,迷迷糊糊的叫了几声陆蔓,听得沈衍衡眸子紧了紧,语速及快的交代完,最后坐在了床边,对云少宁说,“再有,查一个人,她叫陆蔓,陆贞自称是她的远房姑姑!”

    说完,这边电话刚挂,那边又响了。

    一瞧是母亲来电,沈衍衡眉头拧了拧,果不然在接听的一瞬,就听见女儿在那边哇哇的哭,视线又刚好落在我受伤的手腕上,语气瞬冷,“哭哭哭!”

    “衍衡,你怎么还没回来?还在公司?可可吵着找你,现在回来?”沈佳华问。

    “临时不行!”摩擦着我手腕上的纱布,沈衍衡说,“已经九点了,要她马上上-床睡觉!”

    “呜呜,不嘛不嘛,爸爸,你是不是不要可可,不爱可可了?呜呜…奶奶,爸爸一定被坏女人给拐跑了…妈妈,可可要妈妈——”

    “好了!”听着女儿的哭声,沈衍衡妥协,“不哭了,爸爸很快回去,你听话!”

    “好,爸爸,可可最爱你!”电话那边得到回应,很快就不哭了,沈衍衡拧了拧眉头,刚要走,手腕忽然一紧,是我在迷迷糊糊中一把拉住。

    梦里,我看见沈衍衡拎着可可,奔向一个女人。

    她头发长长的,穿着一身水蓝色的旗袍,就站在蔷薇花的尽头,指着身后的蓝色玫瑰花,叫着沈衍衡老公,还叫可可为女儿……

    我啊的一声,“沈衍衡,衍衡,不,不要走!”

    “不走,我在这呢,别怕——”此时此刻,沈衍衡都没发现,自己声音是多么温柔,一声声哄着,直到我渐渐的再睡着,这才起身。

    因为匆忙,经过床尾时,不经意间把我的包给噌掉,里头的东西也呼啦一声掉在了地上。

    瞧着眼前的凌-乱,沈衍衡扶额,捏了捏太阳穴,刚要捡,这时一张写有‘梅森建筑’的名片,好巧不巧的落在了他脚边。

    梅森…梅月尔…?

    猛地意识到了什么,沈衍衡快速收拾好,离开病房时,拿手机给云少宁又去了个电话,“我记得你之前说过,山城那边的梅村,全部都是姓梅?”

    “对啊,怎么了?”云少宁问。

    “帮我查一个人!”出了电梯,走向车旁时,沈衍衡把刚刚拍摄的梅森建筑的名片照,发过去,“查一查,他和梅月尔的关系!”

    -

    “宋小姐,你醒了?”

    第二天,我刚睁开眼,就听到这么一声。

    看着一袭淡粉色长裙的桑桑,我怔了怔,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沈衍衡,送我来的?”

    “对呀!”见我想坐起来,桑桑伸手搭了一把,她说,“沈总呢,临时有事出差去了,又怕你没人照顾,所以就摆脱我咯!”

    “谢谢!”我下床,走了几步,感觉自己没有大碍,就催着桑桑先回去。

    “不着急的!”桑桑指了指一旁的笔记本,“什么工作都没有落下,你以为你家沈总是慈善家?错,他就是典型的剥削阶级的资本家!”

    桑桑哼哼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保温桶,“来,喝点吧,不过不是我的手艺哦,是过来医院的时候,海叔要我带过来的!”

    “什么?海叔?”别说没胃口,就算有胃口一听这个名字,我也不敢喝了。

    昨天在沈衍衡公司,可可跑出去的时候,我后来跟出去,听到他们那话里的意思就是:海叔膝盖疼,不是风湿犯了,是因为我,所以跪伤的!

    虽然沈衍衡自始至终都没提,但我知道这件事,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

    正想着,听到桑桑说,“对呀,怎么了?”

    她很是惊讶,正好倒着粥,没法掏手机,看着我说,“宋小姐,你帮我拿一下!”

    “哦,好的!”我晃了晃脑袋,不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走过去,从她腰下的暗兜里,掏出手机的时候,我倒没留意是谁拨打的,反而看见了她屏幕里的时间,刚好是农历2月15。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刚刚桑桑说沈衍衡出差了?

    不是月圆这天,从来不会安排公事吗?难道只是对我的托词?

    一时间,我因为陷入自己的思绪里,没听到桑桑和对方都说了些什么,只发现接完电话后,她脸色不太好,我说,“怎么了?”

    “没,没事!”她理着耳边的发,有些失魂落魄。

    这时,叩叩几声,是夏天逸敲门走了进来,“宋小姐,怎么样,好多了吧?”

    我点了点头,等检查完,问他,“夏医生,我能出院了吗?自己感觉好多了!”

    “想出院了?”夏天逸笑眯眯的,似乎想说什么,又瞧见了一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