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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招供(1/2)

    南宫琰微微的挑眉,每当到这药效这么快的发作,开来家里边的那个女人还真是有一手,来了兴趣,单手扶在暗桌上,弯曲五指有节奏的瞧着桌面,心情极好,嘴角微微的上挑,看着地上的那人不可置信的样子,他忽的一笑,犹如百花丛中的牡丹一般,高不可攀的样子。

    南宫粱瞧着廖云翳的像是傻了一般,横躺在地上依然保持这跪地的姿势,他站起身来,探出上半身望向地上的人,随后出了案子,走到地上,蹲下身子轻轻的碰了他一下,见他迟钝的眼珠子缓慢的朝着他看,这样南宫粱升起一股焦躁的不安。

    回眸问着坐在椅子上的南宫琰:“二哥,这……他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反应怎么迟钝?”

    南宫琰冷笑声:“若他反应迟钝,那么也不会在皇家的眼皮子低下贩卖私盐很多年了。”不咸不淡,不阴不阳的回了句。

    被堵的南宫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泄气的起身,看了眼地上的人,无奈的走回了原来的位子上,继续的观察下面的人,不过一颗心也慢慢的放下来了,廖云翳保持着这个姿势已经都快一盏茶的时间,他刚送下来之后,端过茶杯抿了一口,还不等放下,公堂之上忽然之间响起一阵犹如响彻天际的雷声般的响声:“啊……”

    “噗……咳咳咳。”

    南宫粱着实的被这一嗓子给吓住了,一口水全部喷了出去,赶忙的放下了杯子,从袖口中掏出锦帕,可眼睛却是没有离开地上的人,刚才还衣服呆泄的样子,怎么一转眼就成了满脸涨红的神色?

    这……这寂静是什么如此厉害的药?

    “啊……啊……”控制不了的廖云翳发出一声声的惨叫。

    南宫琰却是淡笑,摸着下颚,轻轻的自语道:“受不了了么?”看了杯中的茬,微微的摇头,似是不满:“这还没有最**的时刻,你却是如此的叫喊,若是到了你又该怎么办呢?”

    一席话不轻不重的,恰到好处都能让人听了去,下面的知县更是浑身的颤抖,脸色变的刷白,而南宫粱却的心此刻又紧紧的升起,没有到最**的时刻?

    这都已经让地上的人开始撒泼打滚,痛苦不堪,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简直就不忍直视,现在却还……若是到了那**时刻又该是什么样子?

    恐慌,不安,心惊胆战,甚至是惧怕,这南宫琰太冷血了,太狠,太不近人情,南宫粱心惊的收回视线,他现在简直是如坐针毡。祈求他能挺的过去。

    南宫琰斜瞄了下南宫粱,笑着端起了茶水:“淮王,不妨在喝一杯茶,喝完之后会更加的精彩。”

    南宫粱有些心不在焉,端起手中的茶水,刚想和,耳边又传来那惨叫声,无奈的摇头又放下了杯子,泄气的坐在椅子上,垂眸闭目,让自己不去听不去看,不去想,自我催眠,这件事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定能躲得过这一截。

    在南宫琰放下茶杯的那一刻起,地上的人突然的暴跳起来,手上的叫上的铁链哗哗作响,之间他双手不断的搓着双臂,脸,头发,大腿,都见挠出血来了依然不松手,嘴里却是喃喃自语。

    南宫琰斜视了下身侧的人,寒月立刻上前倾听,片刻之后道:“知府赵宏斌,知县狄青,富商贾尘,马明,巡防营汤敏,部下曹锟……”

    南宫粱听着这些汗水纯着脸颊留了下来,他居然说了,眯起了眼睛,装作愤怒的拍桌而起:“居然巡防营的汤敏也在其中,简直是愧对父王的恩典,当年若不是父皇南巡的时候瞧着他还算是忠义的份上,岂会把这么重要的位子给他?”

    起身愤然的走到了下面,伸手拽过蜷蜷缩缩的人,伸腿就是一脚,比着眼睛对视上的视线,警告着小面的人,若是他干再说说出什么……伸手不着痕迹的在他后背使劲的一拍,深深的划开一个半寸长的刀口,鲜血缓慢的从他的身侧留出。

    廖云翳顿时一愣,火热版的疼痛霎时间传进了他的大脑,但他此刻不感觉到有那么疼,和刚才那像是万只虫子在体内啃咬他的五脏六如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到巫。

    见他的眼神又恢复以往的冷漠,南宫粱才似是解气的回到了作为,还有些愤愤的不平的:“二哥,真是想不到,汤敏居然会做出如此之事,回京定然如实的禀报给父皇。”

    南宫琰冷冷的瞅着南宫粱,看的南宫粱心里惊的很,抬眸不解的看向他:“二哥,你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见他还是不说话,微微的蹙眉,像是恍然大悟一样:“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刚才我过去踹他?我那时候只是气坏了,要是不踹他我心中的这口气根本就出不来,不过好在他是招过之后,不然就这阻止审讯的罪名,小弟还真是受不起。”

    他心虚的瞄了眼南宫琰,之间他用着鹰眸搬的眼睛盯着他,深邃似海的眼睛里根本看出一丝丝的波澜,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