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三十一章 邪王妃(2/2)

里还有没有其他的珍品,还是把府里的东西全部倒腾出来?

    寒月看东西都搬了进来,把手上的礼单交给容锦歌:“这是聘礼的单子,请王妃收好。”

    “王妃?叫的早了。”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一点都不带错的,说话的口味和南宫琰有的一比。

    “早晚都是王妃,王爷吩咐,如若有什么缺的王妃尽管的开口。”

    锦歌看看那些东西,已经都很齐全了,就差出恭用的都东西了,哪里还有什么缺的?

    “不用,这些东西就足够好的了,回去替我谢谢王爷!”

    寒月拧了拧眉峰,轻轻的点头:“若王妃没事,属下这就告辞!”

    “不送!”

    人走后,院子里的东西也不能总是在这里摆着,随手把聘礼的单子该给香菱:“核实之后,放入库里。”说完扭身回屋,弄她的瓶瓶罐罐。

    邪王大婚,这请柬提前下发,而且还是在太子殿下的前一天,要是称病不去,那么也太子殿下那里要是碰见了邪王,这以后的小鞋都穿不过来。想了想还是去吧,只要是不碰道邪王的身体就好。

    距离下月初五,还剩下半月有余,府里弄的张灯结彩,一个个都开始忙碌这,府里一下子即将要出嫁两为小姐,一个是太子侧妃,一个是邪王正妃,这也是一件不小的事情,不论从里道外,还是从上道下,那都忙活的很。

    反而两个当事人就跟没啥事一样。容梦晴关在自己的屋子里绣着嫁妆,而容锦歌则是继续摆弄这草药,邪王身上的盅每月都发一次,而那盅已经道了脾,如若道了心脏,就算是大罗神仙在也是无法救的了他姓名。

    现在她能做的只有赔上药暂时的让盅深睡,只有这样才能延缓它的发作,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南宫琰多活一些时日,至于自己的嫁衣,就全部由香菱来做了。

    上一世的嫁衣自己亲手缝制,用尽了心思,得道的却是无情的背叛,这次只是一场交易,这红彤彤的颜色穿在自己身上也未必能衬托出自己的喜气。

    时光如梭,须臾之间就道了五月初四。

    深沉的夜里一丝风吹都没有,床上躺着熟睡的人拧着眉,嘴角紧抿,脸上的汗浸透了枕头,双手死死的抓着身上的薄被,眼里留着眼泪。

    是谁出现在她的梦里让她如此的痛苦?

    手上拎着报复,眸色不眨的看着床上的人,半晌轻叹一口,揭开纱帐,把手里的东西扔向床上,不偏不倚的匝道了她的脸上。

    眨眼间,床上的女子翻身而坐,呆呆的瞅着纱帐,过了半晌伸手擦去眼角的泪水,放下手触碰道一个东西,抬手一看是一个包袱!

    “你梦魇了!”清冷的声音从纱帐外穿了进来。

    容锦歌顿时紧张,可是想了想,自己梦里貌似没有说话,于是又放下了心,松开那个包袱,揭开身上的被下床,看着坐在桌边上的人有些不约:“你怎么来了?”

    她是不是梦魇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南宫琰回眸,深瞄了她一眼,冲着床扬扬下颚:“那是你明天的嫁衣和收拾。”

    容锦歌想起了床上的东西,颔首,他连嫁衣都准备了!还有是什么他想不道的?

    没说话,转身看向自己的梳妆台,借着窗外的月光,找道自己费了小半个月的时间调配出来的药:“每天吃上一粒,能缓解你身上的盅,让它先睡上一段时间,在这期间,我会想尽办法给解盅。”

    这是对他的承若,她一定会做道。

    南宫琰接过那小瓶子,回道:“我也会信守承偌。”

    眼前一闪,屋子里空空如也!

    南宫琰走后,容锦歌了无睡意。

    她又梦道了自己被人挖去双眼,做成人彘惨不忍睹的事情,那种撕心裂肺的疼,那种怒意滔天的恨,久久堆在心口散发不出去。

    仰头看着除外的月光,还是那么的皎洁,让漆黑的夜里有了那么一丝丝的光亮,可她的光亮呢?

    抱臂站在窗边不知道过了多久,知道屋子里有开门的声音她才回过神来。

    “小姐?您一夜没睡?”

    香菱进屋子见小姐居然穿着如此单薄的衣服站在窗口吹着风,虽然现在已是初夏,但是夜里的风还是很凉,有些生气小姐如此不爱惜身体,噘嘴,点燃屋子里的煤油灯,走道衣服架子前扯过一个披风搭在小姐瘦弱的肩膀上:“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玩意要是病了可怎么好?”

    冰冷的心有了一丝的温暖,这小丫头都成了自己的老嬷嬷了,笑道:“这不还是有你呢,我怎么会生病?”

    “小姐~~。”香菱跺跺脚,娇嗔了眼容锦歌,自打小姐回来之后性情都变了,还知道调侃自己。

    噘嘴,转身的出去,每一会儿几个仆人抬着浴桶走进了屋子里,放在地上,随后几个婆子也进了寝室,往浴桶里连续的倒水,他门有条不紊的忙着,而所有人里自己属最清闲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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