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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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艾立马地冲进了耳朵的家,耳朵在擦着他那窝囊的鼻涕和眼泪,在我记忆里我似乎也哭过。

    但我忘记了我有没有擦鼻涕和眼泪,耳朵他不是用纸巾来擦,他直接就用他的脏手,所以他的脸都被他自己弄脏了,像只花脸的猫。耳朵是个又黑又瘦的男孩,小艾也瘦黑瘦黑的,我就白一点,大婶们都说我长得得意,我发现这里的人都挺黑的,经常帮我提书包的女孩,如果来这里还不算是黑,这里的孩子都很脏,好多时候,他们是光着脚,在灌木里爬来爬去,回到家里脚都没洗就往床上躺,如果是我的母亲看到我这个德形,我又得面壁思过,我是不允许不洗脚就上床,这里的孩子虽然脏,可是我很少看到有人说自己病了,可是我记得我门口的诊所总是排着队伍看病的,特别是到了炎热的夏天,班里总有人病,我觉得我没有怎么病过,我只记得我会发热,很热很热,像是把我放在蒸笼里蒸一样,我那里有个老医生总会是给我打针,他打完针我就会好,可是打针这个过程痛得要死,有时我宁愿躲起来,可是还是得打针,不管你多怕,有的事还得做。

    耳朵问小艾我是谁,为什么冲进他的家,小艾告诉他我是城市里来的孩子,是被流放来的,想和他做个朋友,他并没有因为我这个朋友而欢喜,切依然为着刚才我们踢他的门而生气,他问小艾是不是刚才我踢他的门,小艾没有去勇气承认而是变得沉默,我推开小艾和他说:是我踢你的门,我看不惯你父亲这样做。

    他说:我的家事不用你们理,我不喜欢和坏孩子做朋友,他父亲会打他。

    我添油加醋地和他讲,我的父亲逼我去做我不喜欢的事,我是如何的反抗,如何去争扎,他听了我的故事,他说他也不想再被他的父亲打了,就这样我们成了好朋友,可是我并没有像自己说的那没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