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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原来是你?!!(2/2)

左路,中路空虚,只有补相应将。卒5进1,我忙里偷闲,进了一步中卒,其实我的真实意思还是卒过来,然后平开,然后我的炮就可以从中路退回去了,那就相当于放虎归山啊。车7平9,老爷子毫不迟疑的跟我兑车,他多子当然乐意跟我兑子了,要是把大子都对光的话,他多一个大子,随便扫扫兵,带两个兵过去就可以轻松取胜了。

    我也只有暂时应一步,相7进9,最起码把车先吃回来啊。车9平8,他赶紧开出了9路车,他那个车已经跟我兑掉了,家的车必须赶紧开出来发挥作用。这么说来,他用那个不知道废了多少油的车兑掉我只走了一步的车,应该是我占便宜了吧,哈哈。我赶紧的卒5平6,他现在可是不顾失先不失先的要跟我兑子啊,要是被他兑掉我最有威力的中炮,那我还拿什么进攻啊。只好先平开中卒,然后把中炮退到安全的大后方去了。要是不平开卒,他要是进炮对炮,我中炮打边兵到边的话跟车分开的话,就没有攻击力了,这攻击力可是弃子得来的啊。

    这个时候人们纷纷不看好我的棋了,“先是弃子,后来又被人兑掉了车,光剩下单车寡炮在那,不是有话说单车寡炮瞎胡闹吗?”也有持不同意见的,“但是这个炮是中炮啊,威力很大的啊?”先前的那个人不由的嗤之以鼻:“那不也只有铁门闩才能胜啊,你觉得可能吗?”“恩,这么说出来的话,那肯定是胜不了了,但是原来的确实是占优的棋啊。”言语间更是对我的黑棋充满了深深的可惜。我不由的对他投去会心的一笑,本来是想要他稍安勿躁的,但是想去刚才那个中年人那犹如草上飞的步伐,我生生的收住了,反正我也不知道我脸上是什么别扭的表情,但是我看到他赶紧生生的闭上了嘴,满眼戒备的望着我,那简直就是遇到了狼一样,真的是两股战战,几欲先走。本想解释下,回想刚才的教训,我还是算了吧,我还是好好下我的棋吧。

    炮8进1,老爷子还是坚持了兑子的策略。表情甚是得意,脸上明明写着,我比你大一个子,我就是欺负你,强跟你兑子,你有招吗?炮5退4,我炮回到了安全的大后方的相眼上了生了根。兵7进1,看来是想平炮过来放中炮啊,直接要开始反扑的意思啊。马7进5,敢过来炮给你吃掉,这丫的,我弃子以后的三斧头还没砍完呢,这就想进行反击啊?并且炮退回去以后,用马做炮架,直瞄着对手的中相。马9进7,老爷子也开始盘活他的左路,并且跃马守住了相。

    既然他自己拿马挡住了他放中炮的路,那我的马也可以做活了,不用马做炮架防对手的中炮了,马5进4,跃马骑河瞄准了他的7路炮,他的炮这回不好受了,炮只有两步可以走,退炮有车吃,平士角倒是可以放开马腿踩一步车,但是我要是平车捉马,马还得回来,那相就保不住了。只要进车保住了。炮5平2,赶一步车,实在没招,虽然做炮架的是他的炮,但是他的炮没路平啊,只好车8平9,委屈车躲到边路了。我仿佛听到那车打落牙齿往肚里咽的委屈的呜咽。炮2平3,打马,打炮,串打。这回老爷子不得意了,很明显,这回要失子了。

    本来刚要变好的棋局,瞬间又失势,并且还要丢子,这眼看是要败的趋势啊。“这回要找回失子啊,并且还有攻势,这棋黑的优势明显了啊”这回刚才还在可惜的那人很明显兴奋了起来,并且也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可。我偷瞄了下他的腿,终于已经不抖了,考虑到他的承受力的问题,我始终没有再敢抬头看他。

    炮2进6,将军,这下老爷子也只好拼了,进了个底炮。士4进5,这可是帮了我一手铁门闩的棋啊,嘿嘿。马7进5,很明显是要弃炮上马啊,考虑到他炮马暂时还威胁不到我的九宫,我很干净利索的走了步炮3进4吃了他的7路炮。并且我的过河卒还追着他的马这棋大优了已经。马5进4,这是要扑槽啊,但是也就是打一将的事,没有后续配合,我才不怕来。那我马4进6,弃炮,我也要扑槽,我这扑槽可级不一样了,我有车守住他的将门,卧槽就是要命啊。这下,老爷子急了,马也不急着扑槽了,士5进4,赶紧上了步士,别住了我卧槽马的马腿。我淡淡一笑,顺手炮3平6吃掉了他刚之的士,还追着对手的车。相5退3,老爷子经过思索以后,落相车追杀我的炮,这下貌似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步,可不用被一个炮追着车跑了。

    但是生病的老虎,猴子都要来捶一拳。炮6平2,站到你车跟前给你来个亲密接触,同时放开马腿,还是卧槽要杀。老爷子仿佛一下被抽空了精力,仿佛预感到了最后的结果。没精打采的走了一步士4进5,给老帅再开一个将门,以便卧槽的啥时候弃宫外逃。既然你都准备好了退路,那几先不要卧槽了,嘿嘿。炮2进2将军,还是拿你的相做炮架,并且相可以飞的两个地方,一个地方被我车和塞住了相眼,一个相眼的位置被自己的车占了,所以叫有相无处飞,有我车守住他的2线还上不了将,只有落士了,士5退6,这下士的的护卫功能发挥到了极致。但是兵败如山倒啊,大厦将倾独木难支啊,车借着底炮的力量,车4进1,吃士将军,车虽然闪开了对手2线,但是还有一个准备卧槽的马守住了5路2线的那个点,就等着对手老将上来好踩死他。“完了,结束了,”“这棋没救了,”围观的人一下都一起变的明智起来,就跟这棋是他们算出来的一样。老爷子还是习惯性的抬起手嘬了一口不知何时已经断火的烟,想来是卷烟的时候没卷结实,但是仍然不自觉。“爷爷,奶奶叫你回家吃饭了。”一个熟悉的女声传来,在这个阳盛阴衰的棋摊子上,可很少见女的来啊,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呢。我也叼着烟抬起了头,我跟她眼睛一对,不约而同的惊讶的道:“原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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