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象他没在意去看一个物品或是一具尸体一样。我朝他喊道，‘能借下火吗？’他朝我看了一下，耸了耸肩，就走了过来，给我点着了烟。

    “当他走近我，给我点烟时，他的眼光无意中与我的眼光碰在了一起。这时，我冲着他笑了笑。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也许是因为紧张，也许是两人一下靠得这么近，你不能不对他笑一笑。不管什么理由，我是对他笑了。就在这瞬间，这种微笑如同火花一般，消除了我们心中的隔阂。我知道他并不想笑，但我的微笑穿过铁窗，感染着他，使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笑意。他给我点完烟，并没有离开，眼睛直直地看着我，依然对着我笑着。

    “我也一直地对着他笑着，仿佛他是我的朋友，而不是看守。这时，他看我的眼神也不象原先那样凶神恶煞了，而是在问我，‘你有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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