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霞飞和段凌到底是什么关系……

    曾经的梦想。

    霞飞，是扬州，甚至可以说是整个苏州的梦中情人！

    温柔善良，才貌双全，还是一个清倌人……

    当然，若是段凌知道有人这么评价霞飞，而且还是整个苏州城，不知道会是如何纠结的表情，他可是见到过霞飞的样子。

    虽然李三有老婆了，虽然李三有孩子了。

    但是，一见钟情这种事情总是会随时发生。

    霞飞如同是高高在上的九天仙女，只可远望，不可近观。

    而如今，仙女就在她面前。

    可是，如今，又不算仙女在他面前。

    因为仙女被打落了凡尘，在他面前和一个男子……

    这个时候，李三忽然觉得，段凌是如粗的“可恶”！

    “我在想什么！”李三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连忙把这个念头给排了出去！

    段凌可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李三可不是什么恩将仇报的白眼狼！

    当然，其实倒不是李三人品出了什么问题，而是霞飞的事情。

    古来有冲冠一怒为红颜直说，虽然不可全信，但是从中也是道出了美女的力量是为大的，美女可以让一个男人热血，一个国家覆亡。

    虽说古代红颜祸水，祸国殃民的事情有些男人推卸责任的感觉，但是还是能够从中见到一些痕迹的——美女可怕，更可怕的是男人前仆后继。

    其实霞飞天资奇异，身体媚骨天成，一般男人对她根本就毫无抵抗力。

    霞飞的刁蛮，在旁的男子看起来，那是率真！

    可惜。

    天生媚骨对于段凌竟然毫无作用。

    或许这事情霞飞也没有察觉到。

    因为要为服务，身披花魁外衣，免不了要接触各种男人，而那些男人，用霞飞的话来说，就是臭男人。

    明明家里都有老婆了，可还是逛青楼，喝花酒。

    段凌因为拥有，所以媚骨天成的威力加持在他身上，被当成稍稍奇异的力量化解了，这种力量弱到了都不会提醒的地步。

    当然，并不是媚骨天成的力量弱，只能说是的力量太强了。

    因为按照能量来说的话，霞飞的媚骨天成散发出的能量无疑连一个三岁小孩玩耍散发的能量大，但是那是精神方面的能量！

    也就是说，一个精神方面的能量散发已经可以比拟的上物质方面散发的能量了，这诗何等的可怕！

    霞飞一直没说过，自从段凌说出“那样”的话语之后，她就一直很想找一个机会让段凌“出糗”，若是段凌能够为这事情，“迷恋上”自己，那真是太完美了。

    可惜，段凌还是段凌，根本就没有对她有过多的想法。

    顶多时常会来一句令霞飞崩溃的话，“喂，男人婆。”

    “你说谁！！！”

    “咳咳，其实我带这个人来是为了漕帮的事情的。”段凌连忙打住霞飞。

    虽说霞飞的武功不怎么样，但是自己把她激怒了之后，打架的时候连牙都会用上，自己说过的第一个“男人婆”，就让霞飞在身上留下了不小的牙印。

    虽说段凌的功法已经突破先天了，可以用内力护体，可是一护体可能就会把霞飞的满口银牙都给震碎了。

    段凌可不想这么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成为“没牙婆”，只有痛苦的忍受了。

    当然，忍受的时候让段凌奇怪的是竟然还有丝丝爽感，但是打死段凌也不成他自己有受虐倾向！

    “咳咳，说事情，说事情，嗯，李三，你是灵通三，把漕帮的事情具体说一下吧！这位姑娘会给你主持公道的！”段凌对着呆呆的李三说道。

    “哼，算你有点良心，我们两家才接头，就为我家办事情了！”霞飞对于段凌的作为稍稍满意，无怪乎这和在扬州有着极大的产业利益冲突，他们早就想把这个平民的毒瘤，同行的虎狼对手铲除了，无奈一直找不到。

    “……”李三在还在琢磨着“两家才接头”是什么事情，难道霞飞姑娘已经嫁给段凌了吗？

    怅然一番，李三把漕帮的事情完完整整说出来。

    ……

    “这么说，漕帮加上管事十几人都死了？”

    曲径通幽，这里是一个类似府县的屋子，虽然富丽，但是并不奢华。

    “是的！”来人跪在地上，呈递手中的书信。

    “查！”

    “是！”

    “父亲！”方才威仪的年轻人恭恭敬敬的对着身后来人说到。

    “嗯，这些年来，你倒是做的越来越好了，是我该退位了。”那老人鹤发童颜，明明60岁了，可是还是40岁的外表。

    “父亲老当益壮！怎么能够说出如此的话语！”漕帮二公子曹武拱手道。

    世人都知道漕帮大公子不学无术，可是二公子却有父辈风范，执掌大权！

    漕帮。

    发迹于水，本身姓曹，所以命名为“漕”！

    “刚才出什么事情了，看你愁眉不展的，怎么水运有不当之处吗？”曹龙负手而立，有着说不出的威严。

    纵然退居二线一年了，可是本身气度仍在。

    “是！”曹武点点头，“倒不是水运的事情。”

    “哦？那是什么？能让你发愁。”曹龙眉头一皱，疑惑的问道。

    “曹文大哥的管事包括十几人在内，全都死在了扬州城一个饭馆之中，可是调查之下，竟然没有发现任何痕迹！凶手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走了！”曹武的大哥，名字叫曹文。

    “嘶！人证物证都没有？”曹龙倒吸一口气，好大的手段。

    “查，彻底的查，说不定是那些人干的！”曹龙踱了几步，能够在扬州城，他门漕帮势力眼皮底下杀人的，没有几个人！

    “是，父亲！”曹武心中一颤，若真是那些人，这事情可就复杂了！

    ……

    感谢的大额捧场和n多的礼物，感谢巨巨的大额捧场，感谢巨的礼物，感谢巨巨的礼物。

    第163章　做我老婆

    “臭师师，坏师师，大笨蛋师师！哼！”

    卧波桥上，一个青衣长发的姑娘，皱着眉头，把石子扔进无尽的“保障湖”，仿佛只有把一个一个的石子投进水里，泛起重重的涟漪，才能够平息青衣姑娘心头的怨怒。

    不过骂了一番之后，青衣姑娘不禁怅然，蓝蓝的天，白白的云，一如十几年前，还是那个秋天。

    可是，物也非，人也非，往事不可追。

    “嗨，怎么，黑丝翘臀的霞飞姑娘竟然不叫骂了，还感叹起天气来了？”

    霞飞不用回头也知道来的人是谁，那就是最最讨厌的段凌——在她的心中，段凌给他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臭段凌，你怎么来了？来了又能干什么？”霞飞没好气的说道，头也不回，继续朝着无尽的湖泊之中扔石子。

    “这天下之大，怎么还有我不能去的地方？这保障湖虽然生的美丽，可是这叫法也太差了吧！”段凌盯着湖面的已经开始呈现残败象的枯荷，说道。

    “吆嘿？难道段大公子对这湖还有不同的见解？千百年了，说保障湖这名字不好听的可能就是你一个吧！难道你还有什么名字不成？不妨说来听听。”霞飞皱着眉头，话语之中满是嘲讽，在他看来，所谓的富家公子，皇族贵胄，都是不学无术，而且男人，注定是没有一个好东西。

    “有，当然有！”段凌肯定的点点头。

    “咦？”这倒是出乎霞飞的意料，没想到这人竟然还真的有另外的名字，“那么你敢和我来吟一首即兴诗，来说一下这个湖泊的名字？输的人答应赢的人一件事情何如？”

    “这有何难？那么女士优先，你先来吧！”段凌笑呵呵说道。

    别的诗他倒是不敢打什么包票，但是这的诗句吗？就只能呵呵了。

    “咦？好！！”霞飞先是一愣，继而好笑，然后大喜，这小子输定了，看样子段凌似乎是在拖延时间，不过倒是也不怕段凌的小心思，她是绝世才女，在的时候，风头甚至压过她和李师师的授业老师，不可谓不天资纵横。

    望着满面湖光倒影，想着今天的一切。

    李师师的病可能已经是不可再救治了，倾尽所有力量，也是没有找到能够救治李师师的方法，而如今，被她徒弟金正明请来的所谓的“绝世神医”，也是如此快速的走了出来，显然是不能治疗李师师的了。

    悲从中来，想起三月之中她和李师师还相约西湖，共同玩耍，两个人，在五亭桥赏春的情景，曾经共望明月，而今以后可能是要天人两隔，不禁怅然。

    吟道，“三月烟花渡瓜洲，满路春风景物稠。五亭桥影系人意，二分月明惹我羞。”

    这诗一说出口，不仅仅是段凌愣住了，就连霞飞也是愣住了！

    不过霞飞愣住之后是狂喜！

    没有想到啊，在这种悲凉的心境之下，自己竟然吟出了不世的诗句！

    总

    这个诗句，不仅仅是情境上，更重要的是意境上，可以说是超凡脱俗了！虽然比不上李杜万古传送的诗篇，但是流传千载不再话下！

    这首诗虽然没有直接言明面前的湖泊是什么湖泊，但是人们可以从那种快乐到伤感的意境上体会。

    本来想随口吟一句诗就把段凌比下去，反正是不学无术的男子，没有想到啊！

    今天竟然是超超超水平发挥了！

    对于男生能够读书，然后科举的事情，霞飞很是不忿，她认为男女平等，女子的自我主意真的是相当的严重。

    霞飞甚至曾经想过，自己这辈子只能够嫁给那么一个男子——那个男子没有平妻，没有侍妾，仅仅是有自己一个人！

    此生此世，那个男子就只能够面对自己一个人！

    若是没有这样的男子存在于大宋朝，那么霞飞甚至是想过，自己就这么和李师师过一辈子，两个女子，平平静静过一辈子，总比便宜了那么贪财好色，不学无术的男子好！

    更重要的是，有些男子明明有可以奋发向上的能力，可以一步登天的机会，可是因为贪图享乐，吃喝嫖赌而导致尽毁前程！

    为什么女子和男子的差异就这么大呢？

    男子可以娶那么多的女子，可以享受到世间最大的权利，可以读书，可以抛头露面！

    而女子呢？

    女子只能够相夫教子，更可气的是，有人竟然说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说法！

    难道说，女子，注定是一个弱者？

    不，霞飞决定从自己开始改变！

    而今天，这个诗句，就是要狠狠的打天下男子一脸。

    而首当其冲的男子——正是段凌。

    “哈哈，段凌，你就认输吧！这首诗，可以说是我如今的巅峰之作了！你们这些臭男人，怎么也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诗句的！”霞飞哈哈大小，仿佛已经看到段凌跪地求饶，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之下的场景了。

    相当刚刚把自己气的不轻的段凌，若是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之下，那是何等的畅快！何等的舒爽！

    想到这里，看着低着头的段凌，霞飞仿佛是已经看到了段凌愁眉苦脸的瘫倒在地上的场景，心中郁闷之情消散了大半。

    “那可不一定，霞飞姑娘。”段凌抬起头，看着霞飞，表情不仅没有段凌说的愁眉苦脸，反而是笑语盈盈，自信满满！

    “呃？！”霞飞感觉自己是被噎到了，或者是说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你说什么？”

    “我是说，那可不一定！”段凌自信的微笑道，“霞飞姑娘年初的诗句纵然好，但是并不代表着没有诗句可以超越！”

    “啊？哈哈哈！你是在逗我吧！若是你想认输，早说就好，何必要做这些姿态呢？最后失败了，还不是要对我求爷爷告奶奶？本姑娘宽宏大量，你输了，帮本姑娘做一件事情就好，哈哈哈，不要如此的，唉，你听我说啊！”霞飞气氛的发现，自己仿佛是在自言自语，而段凌一直凝视着湖面，从开始就没有看过自己。

    “霞飞姑娘，你说完了，那么我就要开始作诗了。”段凌面色突然认真，说道。

    “哦？你说说看。”霞飞根本就不认为段凌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说出更好的诗句！而且刚才的诗句，也许只有诗仙李白和诗圣杜甫再世，才可能够一战！

    而且胜负还未定！

    要知道，念诗作词，讲究的是意境，是一瞬间的感情，而方才的那首诗，可以说短短几十字把霞飞自己十几年来的情思都给说了出去。

    那不是简单的一首诗，可以说是另一个用语言表达出来的霞飞！

    而段凌的做法，在她看来仅仅是在拖延时间！

    “嗯，那么我说了。”

    “好！”听着段凌自信的口气，霞飞倒是有些怀疑了，难道这个男子真的有什么才华不成？

    不可能！只要是大家族的子弟，从来就是娇生惯养，不学无术的，就算是读书识字，也仅仅是读一些皮毛，根本就不能和自己这个浸淫此道多年，超越自己师父的人可以比拟的！

    而且刚刚那一首神来之诗，可以说是自己如同李白附体一般作出来的。

    霞飞不知道自己以后的几十年时间里，能不能够再次写出这样意境的诗句！

    “那么霞飞姑娘挺好了，我这首诗是：

    垂杨不断接残芜，雁齿虹桥俨画图。

    也是销金一锅子，故应唤作瘦西湖。

    嗯，就是这样。”

    “垂杨不断接残芜，雁齿虹桥俨画图。

    也是销金一锅子，故应唤作瘦西湖。”霞飞起初不以为意，继而吟了一次，觉得古怪，又吟了一次，突然脸色大变！

    “不可能！”霞飞脸色煞白的说道。

    “怎么不可能？”段凌问道。

    “这，这诗……”霞飞感觉自己冷汗涔涔，这首诗，从意境上，竟然还要高于自己那首诗词！

    如果说自己的诗词能够流传千载，那么这首诗可以说是流传古今了！

    这说的简直不是一首诗，而是整个的历史，整个湖面的未来！

    等等，这首诗，若是按照段凌的意思，那么就是叫！

    这么说，曾经出诗体的时候，自己曾经说过要以这个湖的名字为主题。

    但是自己吟出的诗，说的湖面很隐晦，仅仅是能够猜得到是什么地方，但是根本就没有段凌这首诗说的直白，直接道出了这个地方的名字！

    单单是凭着这首诗，这个就要改名了！

    段凌的诗，不仅仅是意境上高自己一筹，更是切合题意上比自己好！

    这首诗当然好了！本来就是清朝一个词人说出的改变“瘦西湖”历史，真正让这个地方改名的诗词！

    其诗文的意蕴，直接能够和李白杜甫想比较了！

    “你你你……”霞飞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愿赌服输？

    这个叫段凌会不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那么自己要不要答应？

    一时之间，霞飞茫然了，傻傻的问道，“你想让我答应你什么事情？”

    “做我老婆吧！”

    “啊？！”

    第167章　不用伞

    “嗨，我说李三，你怎么无精打采的，似乎是说完漕帮的事情就这样了。”段凌疑惑的看着初始劲头还不错的中年男人，怎么一会儿的时间就变成这样了？

    难道是担心的报复？这也不对啊，从刚刚李三的口气来说，他对痛恨简直是到了骨子里了。

    又或者是说对——霞飞的某些想法？

    不会是声名远播苏州城的霞飞姑娘竟然这么暴力而让他李三幻想破灭了吧！

    段凌摸着下巴，盯着李三。

    不得不说，有的时候联想还是蛮准的，可惜段凌想的思路倒是错了。

    从一方面来说，确实是李三对霞飞的幻想破灭了，但并不是说对于霞飞的印象破灭了，而是对于一厢情愿的认为霞飞是单身的幻想破灭了！

    好吧，这个人竟然是自己的恩公，从这一点来说，倒是让李三稍稍安心了一点。

    “段恩公！”

    “呃，什么事？”段凌看着一脸肃穆和悲戚的李三，暗想不会除了刚才说的事情，李三和漕帮还有什么恩怨吧！

    “你一定要好好对待霞飞姑娘！”

    “呃，好！嗯？！”

    段凌刚答应，忽然觉得不太对头，“你说啥？”

    “祝你们幸福！”

    李三说完这话，留下了在风中凌乱的段凌。

    “李三似乎……理解错了什么吧！”

    段凌愣愣站在原地。

    秋风，秋雨，愁煞人……

    “姐姐，下雨了呀！”阿碧欢快的说着。

    “是呀，又要下雨了。”阿朱摸摸阿紫的头，不禁有些感叹。

    从慕容复走后，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曾经，在慕容复外出的十几天里，两个小丫头，每天都是面对各式各样的江湖中人，虽然说不苦不累，但是也曾让两个小丫头落泪，每天可以说，都是在刀刃上跳舞。

    每天提心吊胆，小心翼翼，因为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人头落地。

    就算阿碧和阿朱再怎么早熟，再怎么兰心蕙性，也会彷徨，也会无奈。

    每天在的生活，可以说是在水深火热，似快乐，实际彷徨的恐惧之中。

    就算是如此的生活，两个女孩子依然是微笑面对，依然是一步一步走，不曾离开。

    可是，又有谁知道，女子，最向往的，是安定的生活。

    有人说，男人生下来就是争霸的，就是心系天下，就欲生活在动荡中，就会发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话语。

    虽说燕雀不知鸿鹄之志，不过女子会理解男人争斗的生活方式，但是，谁又能明白，女子的苦恼呢？

    她们喜欢平静，喜欢生活在安闲之中，不过又有几个人能够给予她们呢？

    现在的生活，与曾经在之中的生活可以说是两个世界，可以说真的如同天堂一般！

    这里，一个外表看似平凡的院子之中，却有她们享不尽的安逸。

    段凌不会想到，一时的匆忙安排，竟然顺遂了两个女子的心意，让她们竟然有这种想法！

    当然，这里，也有阿碧和阿朱的一块心病。

    心意相通的两个女子的元阴之力才能够救得了“命不久矣”的段凌。

    “段公子！你来了，快来屋里，外边下雨呢！”阿碧着急的说道，手里拿着江南的油纸小伞就冲了出来。

    “小心呀！”

    “哎呀！”阿碧没想到急忙之下脚下一滑，竟然要摔倒在水中！

    这几天天气阴阴湿湿的，加上下雨，地面早就是泥泞不堪，这一滑倒，免不了一身的泥水……还是当着段凌的面！

    这是多大的糗事呀！

    “咦？”认命一样的闭着眼睛，想象摔倒在泥水弄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来的却是一个宽厚的肩膀。

    “你没事吧！”

    温和的让人无法拒绝的声音。

    望着那一双如同星辰般深邃的眸子，阿碧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凝滞住了。

    “嗯。”阿碧羞涩的点点头，继而想到了什么，惊叫一声，“公子，伞，伞掉在地上了，我们要淋雨了！”

    “安心，没事的拉。”段凌抱着张手想去拿伞的阿碧。

    “咦？是哎，公子这是什么事情，为什么没有伞，我们为什么没有淋到雨呀？”阿碧依然是依偎在段凌的怀里，抬起头，半趴着。

    抱着阿碧软软的身子，感受着如同她美女蛇一样缠绕在自己身体上的柔软，心中一荡，恶作剧一般的把嘴巴放在阿碧嫩白的耳垂旁边，说了一声，“这是我和你的秘密。”

    “啊！”温热的气息吹过二胖，身上的敏感地带骤然被段凌侵袭，阿碧感觉浑身一个颤栗，身上某部分却有另类的“雨水”绵绵散出，羞不可抑的喊了一声，“段公子……”

    看着怀中双眼迷离的阿碧，段凌觉得自己再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了！

    不，应该就说是不是人了！

    当下大嘴就要啊呜一下把这个迷人的小妖精吃掉。

    “咳咳，你们倒是很浪漫，在雨中抱个不停，不怕感冒？”阿朱一脸正气的问道。

    “阿朱姑娘。”段凌稍稍有些尴尬，这个样子很像是“捉奸在床”啊！

    “咦？你们怎么……雨怎么淋不到你们？”本来阿朱还想给段凌和阿碧两个一把伞来，发现根本就不用了！

    在段凌和阿碧相拥的地方，如同有一个上升的气旋，把层层水气尽数搅碎。

    “嗨，阿朱姐姐，段公子和我说，这是‘我和你的秘密’的秘密，话说公子，刚才你说的‘我和你的秘密’的秘密是什么东西呀！”阿碧娇憨的问道。

    “咳咳咳……进屋再说，进屋再说。”段凌觉得自己简直是在诱骗无知少女！

    阿朱听到这话后眼光一阵闪烁。

    其实这让雨水分开的功法倒不是什么古武能力的演化，而是能力的变化运用。

    这个异能，往窄处说是冰系的异能，往深处说那就是水系的异能。

    最近这个能力的再次觉醒，让段凌有了如何把这自己每种能力吃透，然后再次深化的冲动。

    然后就出现了这种效果，那就是可以用形成一个小小的冰罩。

    这种冰罩近乎透明，如同一层水气，但是却有能够把雨水隔绝在外。

    不过让段凌有些脸红的是，他大气磅礴的说了一句“让所有能力深化”，发现就弄出了一个以后不用带雨伞的能力……

    这种能力当初还认为很鸡肋，不过现在却觉得真是天生浪漫手法呀！

    看看阿碧的反映就知道了。

    不知道真正的理查德用的时候有没有发现这一个能力。

    段凌稍稍向两位姐妹花解释了一下自己不用打伞的能力，让阿碧和阿朱羡慕不已。

    雨中不用大伞，是何其的潇洒，何其的方便！

    要知道，这江南，下雨的日子实在是太多了，尤其是到了夏天和秋天。

    这里两个季节雨水过于充足，让江南之地的人们不得不在这两个季节外出做事情的时候，都是准备一把伞，以备不时之需！

    若不是生活在江南的人们，或者是说刚搬迁到这里的人们，免不了被淋过几次，才知道什么叫做“雨水充足”。

    “最近几天你们不要出去了，这扬州城会发生大事情，嗯，就是不太平静，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和服侍你们的几个丫头说就好。”段凌说道。

    “好，段公子。”阿碧和阿朱对于段凌的话自然是没有异议。

    不得不说，段凌对待女生确实是太好了。

    如果说在的时候，阿碧和阿朱是小丫头，负责服侍别人起居，那么在这里，她们就是小姐了！

    简直和那之中的小姐不相上下。

    虽说两人并没有感到多少优越感，但是对段凌的安排感到十分的舒心。

    世界上，这么细心的男人真的不多。

    这样的人，真值得托付终身啊！

    段凌怎么也不会想到，现实世界一个宅男，竟然会给天龙世界的们这么一个评价。

    当然，就算是段凌知道了，也会“坦然”面对。

    “小事啦，浮云啦！”

    段凌感觉自己目前泡妞功夫没有增长多少，但是脸皮厚度倒是增加了不少！

    “公子，出了什么大事情，不妨和我们说说，苏州，我和阿碧因为经常出来，所以比较熟悉的。”阿朱没有阿碧的烂漫，倒是有种磅礴大气，很像是古代巾帼不让须眉的木兰。

    “嗯，就是漕帮的事情，最近几天要有动作。”段凌对于两人也没什么隐瞒。

    一来，作恶多端的事情本来就不是什么秘密；二来，两人和漕帮又没什么关系。

    “公子你难道要动漕帮？”阿朱说出了很精辟的一个字，“动！”

    “嗯。”段凌点点头。

    “不可！”阿朱焦急的说道。

    “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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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4章　漕帮

    “你说什么？”霞飞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不可能的事情。

    “作我老婆啊！怎么，这个小小的愿望你都实现不了？难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霞飞就是这么一个不讲信用的人吗？”段凌激道。

    “你你你你你……”霞飞支支吾吾了半天发现根本就没法反驳。

    没错，段凌说的都是事实！

    是自己提出的这个赌注，而且更是自己曾经说过的谁输了就答应赢的人一个要求，可是霞飞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最后赢的人竟然会是段凌！

    等等，不对！

    霞飞忽然想到一个关键，自己并没有说什么一定，虽然这样说有些难为情，但是总比真的答应段凌这个臭男人这样无耻的要求好！

    当下霞飞说道：“我又不是什么男人，干什么一定要遵循啥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话呢？那不是你们男人的话语吗！”霞飞越说这理由越流利，当下毫无愧疚之感，瞪大眼睛好像很“无辜”的对段凌说道，同时心中暗想到，原来有的时候男人也是挺难当的，并不一定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么风光，可能受到世俗的条条框框比女子更多，一时之间，霞飞有些小小的怅然。

    “啊呵，你不是说过女子并不是天生不如男人，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