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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妃有喜,纯禽夫君请负责者第4部分阅读(2/2)

,她的新生活就在向她招手了。

    可在这时候,有个声音突然唤住了她。她回头去看时,白衣翩翩的阎瑾就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058逃之夭夭 ☆

    “清清,你要走?”阎瑾温润的眸子满是伤感。

    他母后这些日子里一直都说清清是养不熟的“狗”,让他要么把这条“狗”献给阎冥澈,要么就把刀磨好,解决了这条“狗”。

    这两种解决方法,他都不喜欢。

    在他的心里,她始终都是他最爱的女人。只是,在大业未成前,这些爱都太过的奢侈。

    “清清,不要走!这世上不会有其他男人像我这么爱你的。”想到往日种种恩爱的场面,阎瑾说话的声音放缓,言语间还带上了乞求的口吻。

    尹清清听着这些话,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阎瑾,我想你母妃应该早就把她做过的好事告诉过你了吧。像我这样不洁的女人,可不敢奢望王爷的爱。”

    提到尹清清被阎冥澈羞辱的事情,阎瑾心头像是被针扎过了一般疼。但他还是咬着唇瓣道,“清清,当时形势所逼,我母后也有她的苦衷。清清,你相信我,只要我的大业一成。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受到阎冥澈的羞辱了。”

    那意思就是说在他的大业还没有成功之前,她可能还的被自己的丈夫和婆婆送给阎冥澈去享用咯?

    马车上的车夫大概有些急了,在旁边催促着。

    尹清清心里一恼,再也不想和阎瑾这样的人废话。她将包裹一提,直接就疾步跳上马车。阎瑾见她就这么走了,他赶紧疾步上前要去追。

    可这时候迟以轩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他面露忧色的扯住阎瑾,急切道,“阎瑾,你让我好找啊。婉太妃不知道又受了什么刺激,已经晕过去了。现在前头乱成一团。你赶紧去主持吧。”

    阎瑾的目光慢慢的从离去的马车收回,在移向迟以轩身上时,已经褪去了温润,多了些凉薄。

    他转身往前院走时,嘴角更是勾起一抹阴鹜的弧度。

    难道真的如他母后说的那般,清清是狐媚妖精转世,专门媚惑男人。要不然,他最好的兄弟,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倒戈相向。

    阎瑾想到这里,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算了。留不住的人,他强留又何用。

    只可惜,他的一片真心,竟然就被她这样糟蹋了。

    他日,他若登上帝位。今日的她可会后悔就这样离他而去?

    迟以轩看到阎瑾离开了,他的目光才敢往马车离开的方向看去,嘴角微不可察的轻松了口气。

    马车把尹清清送到城外的一间破庙。那车夫是迟家的家奴,把因清清放到破庙前,就让她在这里等迟以轩,而他则得回去了。

    天色越来越暗,尹清清心急如焚的站在破庙前,不住的东张西望,焦急的期盼着迟以轩的早点出现。

    可是,从下午等到傍晚,又从傍晚等到夜里,迟以轩却都没有出现。她的心里很乱,就怕迟以轩被阎瑾给抓住不能来了。

    ☆、059活、命 ☆

    好在,最后。迟以轩终于出现了!

    “清清,饿了吧。”迟以轩一到庙里,赶紧将他捂在怀里的油纸包给拿出来。里面装的是尹清清最喜欢吃的烧鸡。他怕来的半路这烧鸡冷了,所以特地像宝贝似的把它放在怀里捂着,看到她时,才献宝似的拿了出来。

    尹清清本来担心迟以轩,所以一直没有觉得饿。现在闻到香喷喷的烧鸡,她这时才感觉到饿了。

    从迟以轩的手里接过那个油纸包,她拿起来便有些不顾形象的大吃了起来。迟以轩也忙了一天都没吃上东西。但现在看她吃的那么香,他觉得比他自己吃还要高兴。

    他盯着她看,傻傻的笑着。

    尹清清抬头之际,正好对上迟以轩那双湛亮的眼睛。她一怔,微微有些不自然,但很快她就转移话题道,“迟以轩,我这样走了,王府那里没有出现什么大事吧?”

    提到这个,迟以轩就拍着掌大笑起来。

    “清清,还是你聪明。你把婉太妃和陈嬷嬷这样一画,婉太妃今天丢尽了脸。你是没有看到啊,婉太妃到后面离开时,整张脸都是绿的。而阎瑾的婚礼因为咱们这么一闹,只能草草率率的就弄完了。那个柳子瑜,估计以后想起这事情,都不会好受的。”

    尹清清心里觉得忒解气。老巫婆绿着脸离开的,她光是这样想着那副情形,就觉得太爽快。要是能亲眼看到,肯定得吃上三碗饭来庆祝。

    “清清,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迟以轩突然问道。

    这个问题让尹清清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了下去。

    以后要怎么办,其实她也没有什么计划。就觉得走一步算一步。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她想快点离开皇城,去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

    “怎么得也要先离开这里吧……呕……”尹清清刚说完话,她腹中突然一阵反胃。接着便呕吐了起来。

    她吐的很厉害,不仅连胆汁都吐了出来,甚至到后面还吐出一滩的血来。

    迟以轩在旁边看着,吓的脸色都白了起来。危急关头,他也顾不了什么了。直接将他抱上了他刚才来时乘坐的那匹马,驾着马就回到了城里。

    他不敢去找那些非常有名的大夫,就带着她先去了看了一个名声稍逊,但医术还算高超的大夫。

    “医生,她怎么样?”迟以轩看着床榻上脸色白的如纸的尹清清,焦急的向大夫问道。

    给尹清清看病的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大夫,他看迟以轩这般焦急的模样,以为他是她的丈夫,便摇着头叹息道,“公子,你家娘子这病有些复杂。”

    “她到底是什么病,只要你能治,多少钱我都愿意。”迟以轩赶紧强调道。

    “公子,你家娘子怀孕了。”大夫娓娓道来,这话不仅把迟以轩给惊住了,也让本就全身无力躺在床上的尹清清给吓到了。

    而在两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大夫又丢出一串更加劲爆的话,“公子,你娘子身上本就中了毒,现在怀孕只会让她体内的毒发作的更加快,如果老夫诊断无误的话,她顶多只能再活一个月。”

    ☆、060这个男人啊1 ☆

    而在两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大夫又丢出一串更加劲爆的话,“公子,你娘子身上本就中了毒,现在怀孕只会让她体内的毒发作的更加快,如果老夫诊断无误的话,她顶多只能再活一个月。”

    大夫的话如一道惊雷在两人的耳畔炸过。尹清清喉咙发干,感觉无形中有一只手将她的喉咙紧紧的攥住,她全身冷的直颤抖。本来以为从王府里逃出来,她的人生就会有新的一页,可最后,原来还是抵不过“命运”两个字。

    灯光下,迟以轩看着她灰白的脸色,着急的攥着大夫的衣角,“大夫,你说她中了毒,她到底中了什么毒啊?还有她身上的毒,难道就没有解药可以医吗?”

    大夫见迟以轩面色急切,他也不再多隐瞒,叹气道,“公子,是这样的。你家娘子中的毒叫做七星海棠。中这种毒的人,大概只能活半年的时间。这种毒只要没有发作,就跟常人无异。但月圆之夜,就是这种毒发作之时。

    中了毒的人,到时会全身发痛,痛不欲生。轻者会自残,重者可能撑不过去,直接死亡。”

    尹清清嘴角一垂,婉太妃对她还真是“好”啊,拿这么好的毒药来“款待”她。

    “大夫,那你帮我看下,这瓶子里的药是解药吗?”尹清清有些虚弱的从兜里拿出陈嬷嬷之前给她的那瓶药。她当时想着要逃跑,就想快到十五时再吃。现在正好可以拿给大夫检查下。

    大夫就着灯光,细细的检查了瓶子里的药丸。

    最后叹气道,“小娘子,你这药不能吃了。你这药其实是另一种毒药。它只能暂时的抑制身体的疼痛。但它本身也是一种毒药,如果吃上瘾了,就对这药有依赖性了。可以说七星海棠是让你的身体痛不欲生,但这瓶子里的药到最后是能控制你的精神。”

    迟以轩只觉得胸口被一块很大的石头给压住,他恍惚中听到自己的声音,“那大夫,她身上的毒还有没有别的解药?”

    那大夫轻点了点头,“解药倒是有。我听人说,在大辰国的极冰之处,生长着一种叫饕的动物。这种动物凶残无比,极难猎捕,但如果拿它的心做药引,倒是可能治的好你家娘子身上的毒。”

    迟以轩的眼睛里闪过亮光,他回头,一手攥住尹清清的手,认真道,“清清,你听到了,还有救。你不会有事情的。”

    尹清清抬头看着迟以轩,但脸上的神情异常的坚定。一直铁石心肠的尹清清,这时,不知怎么的,心里一暖,眼里倒是氤氲起雾气来。

    迟以轩看到她哭,一颗心像是烫着了。赶紧伸手去掏帕子,手忙脚乱的去拭干她脸上的泪珠。

    哪知,尹清清越哭心里越伤心,最后干脆放声嚎啕大哭起来。

    迟以轩极为珍视的将她抱进怀里,轻声的安慰着,“好了,不哭了!都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迟以轩没有问她腹中的孩子是谁的,也没有问她为什么会中毒。他现在能做的只有陪着她度过这个难关了。

    ☆、061这个男人啊2 ☆

    天刚蒙蒙亮,一条不算平坦的小道上,正有一辆马车在全速的奔跑着。马车的车厢里,迟以轩时不时的掀起车帘去催促赶车的车夫,让他再快点。

    在迟以轩不知道第几次的催促后,车夫也抱怨起来,“公子,这马已经连续跑了一夜了,已经累的够呛,真的不能再快了。”

    迟以轩目光暗暗发紧,这已经是他雇佣的第三辆马车了,前两辆马车都因为连夜赶车,导致最后马儿直接累趴倒地。

    他回头看了车厢里还处在昏迷中尹清清,为难道,“车夫,我娘子现在病的很重,如果你能快点到达目的地。我一定加倍的付钱给你。”

    车夫有钱赚自然不会往外推,他扬起马鞭,加快了赶车的速度。迟以轩缩回头时,车厢里的尹清清已经醒了。现在的她,全身都裹着最保暖的狐裘,迟以轩怕马车颠簸,她睡的不舒服,他还在马车里加了两条锦被。

    “你醒了啊?饿了吗?要不要先吃点东西?”看到她醒来,迟以轩赶紧的问道。

    尹清清的脸色很差,因为身上的毒,她整个人病怏怏的。

    她轻点了点头,这些天里迟以轩怕她身上的毒发作,特地让大夫给她开了一些安神的药。可以说,她一路上都是在睡觉,其他的事情都是迟以轩在料理。

    迟以轩赶紧拿了一个包子递给尹清清,抱歉道,“路上太赶了,你先凑合着吃。等到了目的地,我再给你弄些好吃的。”

    尹清清点了点头,接过他手里的包子,放到嘴边。可是她才刚咬了一口,胸腹处便涌起一阵作呕感,她连忙捂住嘴,要趴到车窗外去吐。迟以轩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提前准备了一个痰盂。他赶紧拿起痰盂让尹清清直接吐在里面。

    尹清清吐的天昏地暗,本就没有吃多少东西的她,现在这样一吐,整个人更是头昏目眩,难受的很。

    迟以轩在旁边看着,急的抓耳挠腮,不知道该怎么办。

    尹清清歪躺在车壁上,歇息了很久精神头才稍微的好些。她伸手轻抚着自己还很平坦的小腹处,眼底冰冷一片。

    这个孩子,是她过往耻辱和卑微的见证。她是不会留下这个孩子的。

    “迟以轩,我想吃话梅。”尹清清再抬头时,眼里的冰冷已经被愧疚所取代。这次是自己连累了迟以轩,让他堂堂的将军之子,成了她的专属跑龙套。如果没有迟以轩,她想,她现在就已经可能不再这世上了。

    迟以轩转身去给尹清清拿话梅。马车在这时候突然一个剧烈的颠簸,尹清清身子往前倾,撞在车壁上。

    车夫这时候探进头对他们说,“两位不好了。我们走错路了,跑到祁县来了。祁县今年刚受了雪灾,现在这里遍地都是解饥民”

    迟以轩听车夫这样一说,赶忙掀帘子一看。这一看,果然就吓了一跳,只见目光所及之处,到处都是瘦的只剩皮包骨的难民。这些难民有的瘫坐在地上,有的干脆就直接躺在雪地上,期间更传来小孩的啼哭声,其形其状,惨不忍睹。

    ☆、062这个男人啊3 ☆

    这些难民看到有马车驶过来,无神的眼睛里一下子多了几分的神采。

    “大哥,行行好,给点吃的吧,我的孩子已经三天没有吃东西了。”一个面色饥黄的妇人走到马车边,哀求着。

    迟以轩默默的看了那名妇人一眼,心一狠,扬手连忙让车夫调转车头往来的路上赶。可那妇人见他们就要走,干脆就拦在他们的马车前,做出如果他们不给她吃的,她就撞车而死的举动。

    尹清清全身无力的靠在马车的车壁,她知道这时候不是充当圣母的时候,便闭嘴没有说话。迟以轩见这妇人这么出格,他不得已下车要去扯开。

    可就在迟以轩下车去扯人的时候,那妇人突然高声喊道,“孩子他爹,快去马车里抢吃的。”

    妇人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对于饥荒中的人来说,一个“吃”字就足够的激起其他同处在饥饿线上的难民的求生**。原本或躺或倒在地上的那些难民,眼里又有了神采,众人都把目光盯向了那辆马车。

    在那些难民的眼中,这一刻,那辆车无异于“香饽饽”。

    人群开始向马车的方向涌起,迟以轩看到这情形,慌的连忙推开面前的妇人,往马车的方向赶。可惜,这些难民的爆发力是十分恐怖的。那些难民中身手敏捷的已经爬上了马车。求生的掠夺本能让那些人迅速的抢过车厢里的吃食和衣服。

    更有贪婪者,把目光盯在尹清清身上的狐裘上。那些人,毫不怜惜的扑向尹清清,伸手就要去扯她身上的狐裘。

    要是平时,尹清清倒是能够轻松的对付这些难民,可现在的她毕竟不如往昔。她只能牟足了力气去揍那些难民,可惜她的拳头对那些难民来说,并没有发挥作用。

    不仅这样,那些人见尹清清敢反抗,扬手就往她的脸上扇去。尹清清咬着牙关,死死的攥住她身上的狐裘。那些人她这样还不放手,便加重了对她的迫|害。拳头,巴掌,凡是能让她妥协的手段,这些难民都用在她的身上。

    身体上传来的疼痛却让她的脑袋愈加的清醒,那一刻,她突然希望这些人能把她腹中的孽种给踢掉。

    迟以轩那里也被人困住了,他见尹清清被那些难民缠住。他心里一急,手上的拳头也横了起来,对付起那些难民来也不再留情了。

    他冲到马车旁边,伸手解决掉几个企图爬上车的难民。等他自己上了车时,看见那些难民竟然在暴打尹清清。他心里一怒,所有的理智都眼前的情形给冲溃了。他大喝一声,连忙疾步上前,将那些欺负尹清清的难民抓起,然后往马车外一扔。

    剩下的虽然也害怕迟以轩,但贪婪已经蒙蔽了他们的眼睛。他们想要速战速决,所以对不妥协的尹清清就施以更加粗暴的手段。

    有个人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把小刀,就要往尹清清身上刺。迟以轩眼角的余光瞥见这一幕,目眦尽裂,身子一跃,立刻就向尹清清的方向扑去。

    ☆、063被戴了绿帽子 ☆

    有个人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把小刀,就要往尹清清身上刺。迟以轩眼角的余光瞥见这一幕,目眦尽裂,身子一跃,立刻就向尹清清的方向扑去。

    尹清清只感觉有人向她的方向扑来,下一刻,她就看到了迟以轩那近在咫尺的脸,还有插在他后背处的那把小刀。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那难民是杀红了眼,一刀不够,又准备往迟以轩的身上补去一刀。幸好迟以轩也是有功夫之人,刚才他是担心尹清清的安危,下意识的扑过来替她挡刀。但尹清清的危险解除后,他一个旋风腿,马上将那那个举刀要刺他的难民踢下车。

    周围其他的人还要向迟以轩扑了过来,迟以轩下了狠劲,来一个,他踢一个。来一双,他她踹翻一双。

    危机暂时的被解决,但车下的那些难民还是没有放弃围攻这辆马车。迟以轩向车夫大喊一声,车夫手中的皮鞭高高的扬起,将一个企图上前盗马的人打退。接着便在马儿的惊叫中,驾马离开。

    马车跑了很远,还有一些难民在拼命的追赶着他们的马车。不过渐渐的,那些难民就被马车甩开了。迟以轩直到这时,一颗心这才又稍微的敢放回了肚子里。

    他第一时间的凑向尹清清,非常仔细的检查着她身上的伤口。尹清清虽然受了些外伤,好在她腹中的孩子并没有事情。但就是这些外伤,也足够让迟以轩心疼的直搓手,眼里满是焦急的问道,“清清,你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吗?”

    尹清清摇了摇头,目光触及到他玄色袍子上的血迹时,眼睛微微一热,“你受伤了。”

    迟以轩笑着摇了摇手,“不碍事的,那刀捅的浅,像我这种皮糙肉厚的人会有什么事情。”迟以轩为了不让尹清清担心,他随意的扯下了袍袖上的一块布帛,到马车前,让车夫帮他包扎伤口。

    尹清清望着他的身影,愈发咬紧了牙关。

    御书房里,气氛低凝到极点。

    当刘公公把尹清清逃跑的消息向阎冥澈禀告时,阎冥澈诡谲的面容上立刻风云变幻。他骤然将书案上放着的奏折揉成一个纸团,用冷的足可以直接冻住人的邪魅声音道,“是谁帮她逃跑的?”没有人接应,她不可能逃的这么顺利。

    “好,好像是……迟大将军的儿子迟以轩。”刘公公小声的说着,这些讯息都是璃王府那边的人故意的向他们透露出来的。

    阎冥澈整个人在黑暗中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心中的怒火也燃烧的愈发炽烈,他之前就觉得这两人的关系不一般。这一次,尹清清竟然就真的和迟以轩在他的眼皮下逃离。

    阎冥澈脑海里回晃过尹清清那张倔强的小脸……以及她那能给他**般感觉的身体。他突然有种被戴了绿帽子的感觉,心里郁抑到极点。

    他的女人,就是死也要死在他的身边。

    “传朕的密旨,一定要找到尹清清。至于迟以轩,如果敢反抗……格杀勿论!”

    ☆、064有解药了 ☆

    在大辰国的极南之地,有一处天然的冰川地带。在这里,终年都被冰雪所覆盖,刺骨的寒风更是肆意的刮着,方圆百里,这里都没有人居住,也不适合人居住。

    而大夫口中的饕,就生活在这种地方。

    饕生性凶猛,是极冰之地的霸主。它有着尖锐的獠牙,锋利的爪子,它奔跑时的速度更是得用风驰电掣来形容,攻击起人来,也是残暴血腥。

    以上种种,可想而知,想要抓到这种饕是多么的不容易。

    迟以轩五天前,把尹清清留在百里之外的一个小镇上的客栈里。而他自己则带着捕猎用的工具独身一人踏进了这片极冰之地。

    五天了,这里没有温暖的炭火,没有香喷喷的饭菜,更没有人能排解他的孤独。在这个晶莹剔透的世界里,他啃着干硬的馒头,睡着冰房,每天一早醒来,他的目标就是抓到饕。晚上睡着时,他脑海里想着的还是怎么抓到饕。

    他的心境一天比一天急,如果再抓不到饕,那尹清清就活不过这个月了……

    迟以轩想到这些,他就更加牟足了劲头寻找着饕的行踪。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发现了一只饕的行踪。他一天一夜没有合眼,悄悄的跟踪着那只饕,这刻正准备将这只饕捕获住。

    而此时,不远处的饕也似乎感觉到了人的气息,凶猛的它仰头长啸,突然凶猛的朝迟以轩藏身的地方奔涌而来……

    迟以轩屏住呼吸,握紧手中的矛……

    此刻,等待他的将是一场恶战!

    百里之外,有个云容镇。尹清清就住在小镇的客栈里。迟以轩担心她,在他离开时,便雇了两个妇人来照顾尹清清。尹清清在迟以轩离开后,她身上的毒就发作起来了。

    和当初那个大夫说的一样,这种病一发作,就觉得身子好像被千万只虫蚁在啃咬,她难受的总是要去撞墙。她这样的举动把照顾她的两个妇人给吓的不轻。最后两个妇人怕她真把自己撞坏,便在她毒发作时,用绳子将她全身捆绑住,让她动弹不了。这样她也不会再自残。

    尹清清身上的毒不发作时,她会去小镇外去守着迟以轩离开时走的那条路。五天了,她的心情越来越沉重,一直不怎么相信神鬼之类的她,竟然开始相信这些,每天做的最多的竟然是在心里为迟以轩做祈祷。

    这天黄昏,天空刚有一阵乌鸦掠过,粗粝的声音回荡在傍晚的余韵中,倒是凭空多了一份的鬼魅。

    尹清清像往常一般,等在村门口。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她身旁的两个妇人都劝她回去呢。尹清清还不死心的又等了一会儿。大概是老天真的听到了她的祈祷。

    空寂的村口,隐约的有一抹黑影在晃动。

    这时的天色已经暗的看不清五指了,可尹清清在看到那抹身影时,心里一颤,竟奇迹般的认出了来人。

    “迟以轩!”她大喝一声,赶忙向那抹黑影跑去。

    ☆、065最不浪漫的表白 ☆

    “迟以轩!”她大喝一声,赶忙向那抹黑影跑去。

    尹清清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眼前的这一幕。夜色中,迟以轩肩上扛着重物,艰难的行走在路上。夜风很凉,他身上的衣服几乎已经是褴褛到和街边的乞丐无异了。从他破烂的衣服看过去,更是发现了他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

    可就是这样的他,在看到她时,没有喜悦,而是不高兴的蹙紧了眉头,着急的叱责道,“谁让你出来的?你身上的病可不能吹冷风!”

    尹清清微微一愣,而迟以轩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话的口吻可能有些过激,便又哼了哼,“下次不要乱跑出来了。”话虽然是叱责的话,可说话的口吻已经是无奈的宠溺了。

    尹清清顺着昏暗的光线看过去,还能看到他英俊的脸上多出的疤痕。她心一颤,不爱哭的她,最近在对着迟以轩时,却经常的泪眼朦胧。

    “疼吗?”她伸手轻轻的抚摸着他脸上的那道疤痕。这些天她精神好时,也会向别人打听饕的事情。

    这个小镇上的人几乎都是谈饕色变。可想而知,迟以轩一个人要跑到那冰天雪地的地方去找饕是多么的不容易。

    迟以轩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高兴的将身上扛着的东西往尹清清眼前轻晃了晃,笑容如繁花似锦,“清清,咱们有药引来给你配药了啊。你看,这就是饕……所谓虎父无犬子,我家老头子那是赫赫有名的迟大将军,做他儿子的我也自然是相当的英勇。

    我一到那极冰之地,那里的动物就被我身上的霸气所慑,纷纷的躲避起来。我三下五除二,就找到了一只饕的洞穴,然后使出了我们迟家枪法,轻轻松松的搞定了一只饕。”

    他说的很轻松,但尹清清知道,他这样说只是想让她心里好过些。

    “迟以轩,谢谢你!如果我的病能好,我……我想我们不用等到八十岁……你就献身给我吧……”尹清清微微哽咽的说着。

    迟以轩对她是什么心,她很清楚。

    迟以轩为她做的一切,她也都看在眼里。

    她也是真心的想要和迟以轩过一辈子的。远离皇城里那些是非。

    这大概是迟以轩二十多年听到最好的消息之二。另一个是在他很小时,知道尹清清要到他们家住。他傻愣了一会儿,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尹清清也在等着他的反应,见他不回答,她有些忐忑。但下一刻,反应过来的迟以轩,突然扔掉肩上扛的饕,在小道上飞奔起来。

    他这样的反应,让尹清清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他这到底是在做什么。

    可迟以轩在跑了好一会儿,才又笑着跑回到尹清清的身边大声的喊道,“清清,清清……虽然我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但鉴于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要让我献身给你的美女,那我牺牲一点……求蹂躏,求包养,搞死搞残都可以……”

    迟以轩说完,又高兴的像一只猴子掉头狂奔去了。

    这……

    尹清清嘴角轻抽了抽,这大概应该是最不浪漫的表白了。

    ☆、066万水千山,岁月久长1 ☆

    寒冬渐渐的过去,枝头的春花已经悄无声息的盛放了。

    当院外的两棵桃花开的好不热闹时,尹清清身上的毒终于解了一些。原本病怏怏的她,现在也慢慢的有了些精神。她的病虽然还会犯,但犯病的频率已经没有那么频繁了。

    随着她的病慢慢的变好,迟以轩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浓烈。他们从客栈搬出来,花钱买了个小院,又买了几个佣人。

    日子过的很平淡,但这样平淡的生活对他们来说,反而是种幸福。

    尹清清很喜欢现在的生活,只是,她介意的是……她腹中的那个孩子……如果没有这个孩子,那她的生活可能会更加的安逸。

    三个月了,她平坦的肚子已经慢慢的有些显怀。

    大夫说尹清清的身体虚,这时候是不能打掉孩子,否则对她也有很大的影响。迟以轩听大夫这样说,他更是坚决不让尹清清打掉腹中的孩子。

    除了这件事外,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