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的。
他们是一个戏班,叫流云班,也是个颇有名气的班子,金兰是班主,都是北国人,在北国呆腻了,满天下的跑着。
一边赚钱一边游览风水。
此次若不是大燕与北国交战,她们作为北国人有危险,也不会这么快就回国,倒是让凌蓝占了便宜。
一路说说笑笑,八日已过去,转眼就到了北国与燕国的交界处。
凌蓝紧张的不行,钻在马车里,把肚子又塞了布,搞大了一圈,就怕被认出来。
楚墨恐怕已经知道她跑了吧,凌蓝几乎都能想象到他暴跳如雷的暴躁样,现在肯定是到处找她呢,不能明着找也暗着找。
她决不能暴露。
“都下车,检查检查。”几个官兵拿着长矛满脸不耐烦的就过来挑帘子。
“官爷,这里面就我妹妹,怀着身孕,不好下车。”
金兰从车里钻出来,满脸堆笑的朝那官兵手里不动声色的塞了一块碎银子。
“不行,上头发话了,凡是出管的必须自己检查。”
那官兵竟然不为所动,把银子推了回去。
想起上头交给他的画像,还有那充满严肃的气氛,这事肯定不是小事,放走了人,他十条命不够赔的。
(下午还有十更)
那个被她脱光的三殿下!(10)
“不行,上头发话了,凡是出管的必须自己检查。”那官兵竟然不为所动,把银子推了回去。
想起上头交给他的画像,还有那充满严肃的气氛,这事肯定不是小事,放走了人,他十条命不够赔的。
“下车!”
凌蓝没办法,从车上下来,一身的妇人装扮,挺着大肚子,垂眼低头,也不言语。
那士兵从头到尾把凌蓝看了一遍。
果然是个孕妇,画像上的百分百是个年轻姑娘,看来真不是。
“走吧。”
那官兵终于放行,凌蓝大松一口气,脊背都被冷汗湿透了。
马车徐徐转动,慢悠悠的使出了边关,凌蓝朝后看一眼,难免有些感伤,轻声道:“楚墨,再见了,叶沧澜,再见了。”
“等等!”
徐徐转动的车轮刚驶出离城门不远,就看到一队骑兵卷尘而来,凌蓝的心脏“咚”的跳了一下。
不是这么倒霉吧,她都换装成这样了还能认出来,他们是超人啊?
“官爷还有何事?”
金兰见凌蓝紧张,只当她是没见过大场面,瞎激动,谁曾想她那是因为吓的。
“叫里面的那个人出来见我。”
不容置疑的声音,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来人驶在队伍的最前方,高冠束发,剑眉星目,一身华贵的衣衫显示着他的身份。
凌蓝的心脏啊是跳了又跳,只觉得这个声音既像楚墨又不像他。
她这会紧张的要死,怎么可能听出来这个声音是不是楚墨。
“官爷,妾身身怀有孕,身体不适,还望官爷海涵。”
凌蓝稳了稳呼吸,慢悠悠的开口,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是显得那么的紧张。
希望能混过去,拜托老天不要这么玩她啊,佛祖极度耶稣各方神灵保佑她啊。
“出来,别让爷说第二遍。”
那声音明显带了不悦,又低沉了一些,带着些威胁的警告。
凌蓝毫不犹豫的相信,如果她不出去的,他会把这个车队给屠了,然后再把她扛走,与其这样,还不如她自己出去呢。
那个被她脱光的三殿下!(11)
凌蓝毫不犹豫的相信,如果她不出去的,他会把这个车队给屠了,然后再把她扛走,与其这样,还不如她自己出去呢。
“蓝蓝别紧张。”
金兰见把凌蓝吓尘这样,拉着她的手安慰她:“见一见就好,不用怕。”
“恩。”
凌蓝淡淡的点头,心里却是捶胸顿足的乱嚎:
这哪是见面啊,分明是要命啊,这一去她就没命活着回来了啊,她不要她不要她不要啊啊啊啊。
死就死吧,早死早托生。
“官爷。”
凌蓝一闭眼睛,挑开帘子就出去了,低头淡淡的叫了声。
“把头抬起来。”那声音不带丝毫感情的说。
“妾身惶恐。”
不抬,说什么都不抬,抬头就完蛋了,绝对要被认出来的。
“把头抬起来,慢一秒,我砍你右手。”
那人不紧不慢的威胁,眼里光芒闪烁。
变态啊变态,她又没招他又没惹他的,他凭什么要砍她?
若说是楚墨她还怕两份,旁人凭嘛对她砍手砍脚的!
“嚯”的一声,没有迟疑的,凌蓝把脑袋就仰的老高,一双眸子带着怨恨的光芒直直射向高头大马上的人。
什么玩意啊这么变态!果真不是楚墨。
果然是她!
景枫眼里戏谑的光芒浓烈炙热,皇天不负有心人。
这么久终于还是让他再次见到她了啊,呵呵,这次落到他的手上,看她怎么死。
“还记得我吗?”
景枫挑起剑尖,划在凌蓝的脸上,精铁冰凉的温度路过皮肤,一股令人遍体生寒的恐惧腾腾的升起来。
“我不认识你。”
凌蓝迷惑的眯起双眸,绞尽脑汁也想不起自己到底在哪见过这个帅哥?
换言之,自己到底怎么得罪了这个帅哥让她对自己如此念念不忘到恨不得一剑捅死她的地步。
“皇宫,河边,不是这么健忘吧?本殿下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呢,一件件犹如就发生在昨日,让本殿下格外记忆犹新。”
那个被她脱光的三殿下!(…
“皇宫,河边,不是这么健忘吧?本殿下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呢,一件件犹如就发生在昨日,让本殿下格外记忆犹新。”
景枫昂首骑在马上,背脊挺的直直的,一股逼人的贵气一眼就能看出他是高高在上,养尊处优的帝王家之人。
“是你!三殿下!”
景枫一提醒,凌蓝如醍醐灌顶一般,往事一幕幕就冲上了她的脑海,她张大了嘴巴面目惊骇的指着景枫,手指乱抖。
居然,竟然是他!凌蓝打死都想不到会是这个人,那日的事她早都忘了。
虽然知道他是三殿下,知道他有阴谋,可她并没有揭穿,她也没有兴趣揭穿,她也不想当皇帝,更不想惹祸上身。
所以那日的事她早早的都忘了,他爱杀谁杀谁,爱怎么样怎么样,真真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没想到今日竟然还会再见。
凌蓝的脸色瞬息万变,比见了鬼还见了鬼。
“想起来了?既然想起来了,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算算账呢,恩?少夫人。”
景枫阴鹜的表情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种邪恶的感觉,他牵动唇角,笑的阴森森,就像猎人逮到猎物后要将它剥皮拆骨时的表情。
刚刚在城门口,看到她的模样的时候他就觉得很像,非常像,可是知道她是楚墨得夫人,不能轻举妄动。
虽不知为什么她要逃开楚墨,但这正中他的下怀,等她出了城,才好捉她回去,慢慢算账。
一想到这里,景枫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那日她给他的侮辱实乃此生的奇耻大辱,被剥光了在河边躺了一天一夜,第二日才被值班的太监发现。
提起当时他醒来时看见自己的狼狈样,他发誓,定要将她就出来,碎尸万段,方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至于那个发现他的太监,别说他看到了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单凭他在河边发现他这一点,多够他死一万次的了。
“什么少夫人,真不知道你说什么。”
那个被她脱光的三殿下!(…
至于那个发现他的太监,别说他看到了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单凭他在河边发现他这一点,多够他死一万次的了。
“什么少夫人,真不知道你说什么。”
别揭穿了凌蓝还是强装镇定,保留最后一丝希望,虽然她的眼睛是闪烁的,身体是颤抖的,可是她打死都不想承认。
眼看马上就要跑掉了,眼看她的幸福生活马上就要开始了,谁知这半路竟然杀出这么一个程咬金。
不是楚墨,不是叶沧澜,竟然是这么个打死她都想不到的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真是把死人都能气活了,更何况活着的凌蓝。
“不知道也罢,看你这模样,怕是不能见楚墨了吧,就跟本殿下回去吧,来人,带走!”
景枫笑的得意洋洋的,忍不住向上翘起的唇角,挡都挡不住的得意的笑意,连阴暗的天空今日看起来都无比的美好。
能一雪前耻,好好的折磨一个给了自己难堪的人,这心头的郁气一扫而空,整个人立马都神清气爽了百倍。
那日之后,他暗中派人调查,让他吐血的消息她竟然是凌尚书的女儿,楚墨的夫人,拿不就说明他没机会报仇了。
当时他气的差点把满屋子的古董珍品全砸了。
自此她的模样就深深的印入了他的脑海,吃饭,睡觉,如厕,不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忘掉,如此血海深仇怎么能忘。
何况,她还看到了最不应该看懂的东西。
惶恐她把那日的事说出去,提心吊胆了一个月也没见什么动静,他才放心,她竟没有将这事告诉楚墨,或者别的什么人。
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
后来得知她葬身火海,他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激动兴奋吧,没有那么多的情绪,难过伤心,更是没有。
只是有一丝的,好像是遗憾的东西在心口蔓延,他把这解释为她没亲自死在自己手上的缘故。
这次两国交战,谁知竟在这里见到了她。
那个被她脱光的三殿下!(14)
只是有一丝的,好像是遗憾的东西在心口蔓延,他把这解释为她没亲自死在自己手上的缘故。
这次两国交战,谁知竟在这里见到了她。
虽然她乔装打扮,可他还是能一眼认出她,天底下,也唯有她一人敢那样对待他,她的面容,已经深入骨髓,难以祛除。
“等等,我交代几句话。”
已经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躲不过这道坎了,凌蓝把转身欲走的景枫叫住。
“又有何事?”
景枫不耐烦的停住马,不耐烦的皱眉望向凌蓝,对她的多事很是不满。
她难道没有一点身为阶下囚应该有的自觉吗?
已经都落入他的手里了,她不想着怎么向自己求饶,向自己保命。
反倒是一派满脸的无所谓,竟然还敢对他大呼小叫,他看这个女人要么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有恃无恐。
要么就是胸大无脑被驴踢了脑子了,根本不了解她目前的处境,该死的女人,他竟然看不透她,不晓得她心里在想什么?
“你等下就对了,我又跑不掉,大男人那么小气。”
已经没有必要装了,反正怎么算都毫无胜算,周围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大道,连个遮挡物都没有,她刚刚琢磨了一下。
如果她现在跑的话,这一对铁血侍卫手上的长矛,背上的长弓肯定毫不犹豫的把她戳成马蜂窝。
按照概率学来说,她现在跑掉的几率是负的。
既然跑不掉,打更是打不过,落在他手里,横竖都是一死,干嘛还对他恭恭敬敬的。
她可不认为她说两句好话,这个看起来杀气腾腾的三殿下会放过自己。
“快点,我没那么多耐心等你。”
景枫被凌蓝的话给堵了一下。
再配上她那副撅嘴吊脸的表情,好像他不满足她这个愿望就是小肚鸡肠,没有风度的男人。
这个女人,还真是有气死人的本事。
多少更了多少更了?够了不?
那个被她脱光的三殿下!(15)
景枫被凌蓝的话给堵了一下,再配上她那副撅嘴吊脸的表情,好像他不满足她这个愿望就是小肚鸡肠,没有风度的男人。
这个女人,还真是有气死人的本事。
没接他的话茬,凌蓝甚至无视他的话。
转脸对已经吓的石化的金兰和颜悦色的笑了笑,从怀里摸出来她所有的银票,递给金兰。
“兰姐,这些天多谢你的照顾了,我不是有意要骗你们的,实在是无奈之举,如今逃了半天还是被他们抓住了,可能就是天意吧,
这些银票你收下,我是真真把你当亲姐姐的,如果这次我侥幸没死的话,我一定去北国都城找你们,到时候你们可一定收下我。”
凌蓝一番推心置腹的话,让金兰一下红了眼眶,也不推辞就收下了银票。
她知道这是凌蓝的一片心意,不收下凌蓝的心里会很好受,她流着泪拉着凌蓝的手。
“妹妹这是说的哪里话,人在江湖走哪能没有几件不可对人言的事,这次……这次……若是妹妹能逃出来,定要来找姐姐。”
说着,金兰已经呜咽的不成声。
她知道,就凭他们的实力根本没可能和景枫装备精良的军队抗衡,就算抗衡了也是无端为流云班的弟子们找来灾难。
“恩,姐姐,后会有期。”
凌蓝将即将流出眼眶的眼泪强行压了下去,已经如此凄惨了,可不能再让这家伙看到自己更加狼狈的一面。
放开金兰的手,凌蓝头也不回的下了马车,仰首对景枫冷漠的说:“走吧。”
“走。”
景枫老大不爽的阴沉了脸色,为凌蓝刚刚无视他让他在属下面前丢了面子,为她对自己说“走吧”时趾高气昂的语气。
她到底有没有搞清楚事情的状况?!!!!
现在是他劫持他,要杀她,要她的命,她竟然还敢对他大呼小叫!
真是……真是……莫名其妙不知好歹的死女人!!!
那个被她脱光的三殿下!(16)
现在是他劫持他,要杀她,要她的命,她竟然还敢对他大呼小叫!
真是……真是……莫名其妙不知好歹的死女人!!!
景枫心里气的快要吐血,可是脸上还要保持面无表情,不能被人看出来分毫。
为了他的面子也不能,景枫实在是抓狂的要命。
他决定了,他要是不让她受尽折磨,跪着过来求他,他这些年就白活了,搞不定一个女人,还怎么当三殿下,哼!
本来没打算的,看在她还很识相没有多嘴的多说什么的份上,还想留她一命,不要那么凄凉,可是现在他看来,似乎没那个必要了。
她也许,大概,压根就没想过顺从两个字怎么写。
不要怪他恶毒啊,实在是她太不知好歹,已经不知好歹到让他想要迫不及待的从那张小脸上看到屈服,惊恐的表情了。
不是不想见楚墨吗?呵呵。
景枫起码走在前面,笑的神秘莫测,有一种小孩子即将奸计得逞时的恶作剧趣味。
凌蓝被景枫圈再马上,只感觉到他身体上男子的温暖气息,远处的天色水天一色,阴暗的天空似是要下雨。
她面无表情的僵直着身体,脑子里闪过一条一条的计策,却是看不到景枫脸上阴恻恻的笑。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院子里,竹影晃动,天色很暗,阴沉沉的只映照出来清浅的倒影,院中的岚风带着浓重的凉意,驱赶着白色的雾气。
“咻”——的一声。
羽箭带着破空凌厉的风声射在百米外的箭靶上,正中红心,不偏不斜。
身后站着一排穿着轻骑兵装的护卫,清一色的垂首,院中静寂的如同黑夜,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半点声响。
“还没找到人?你们一个个都是干什么吃的!一个女人都抓不住,我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
十七更了,还差三更!加油加油!胜利就在眼前!
那个被她脱光的三殿下!(17)
身后站着一排穿着轻骑兵装的护卫,清一色的垂首,院中静寂的如同黑夜,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半点声响。
“还没找到人?你们一个个都是干什么吃的!一个女人都抓不住,我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
“啪”的一声,石桌上小巧精贵的茶杯被拿起来,狠狠的摔在地上。
男子暴怒的声音,阴鹜的脸色更是让人都恨不能连呼吸都消失了,那张原本美丽至极的脸上此刻尽是令人胆战心惊的恐怖之色。
“世子息怒,属下定当竭尽全力,必找到少夫人。”
周元看那些人都被吓的屁滚尿流,好像快要哭出来似地,心中对他们有呲之以鼻,也有怜悯。
世子平时看着风轻云淡的,冷冷的样子都已经让人望而生畏了。
虽然从不乱发脾气,但那身睥睨天下的气度光是令人看着就已经不由自主的生出敬畏之心。
不发脾气,不代表没有脾气。
相反,世子发起脾气来,就算是皇上,皇后娘娘也是有几分害怕的。
世上甚少能有人让人世子如此的大发雷霆。
可以说,对什么世子都秉承这无所谓的态度,想让他生气也是极有难度的一件事情。
从小跟着世子,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世子发如此大的脾气。
想来,少夫人在世子的心里是占有极大的地位的。
已经,可以操控到世子的喜怒哀乐。
操控世子的喜怒哀乐,听起来是多么让人恐惧的一件事情,真不知道是少夫人的幸运还是不幸。
“尽力尽力!你们就只会说这句话,就没有别的话说了吗?三日之内,如果找不到人,你们,你,你,你,你,就提头来见吧。”
见周元出面求情,楚墨脸色稍缓,周元自小跟着他,情分是常人不能比的。
可这也不能平息他的怒气,他的手指一个一个的点过那些已经吓的说不出话来的人,语气里的杀意如此明显。
十八更了!还差三更!
那个被她脱光的三殿下!(18)
见周元出面求情,楚墨脸色稍缓,周元自小跟着他,情分是常人不能比的。
可这也不能平息他的怒气,他的手指一个一个的点过那些已经吓的说不出话来的人,语气里的杀意如此明显。
“是是是,三日之内,属下定当找回少夫人。”
也不管能不能,为首的人赶紧忙不迭的点头应承,能躲得一时是一时,还有三日,他至少还能活三日。
这三日他就祈祷少夫人赶紧回来吧,不然他的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少夫人啊,您赶快回来吧!
“都给我滚!”楚墨烦躁的一把把石桌上的糕点,茶壶扫了一地。
茶水四溅,瓷器落地碎成一片一片的尖锐的碎片,触目惊心。
那些人如蒙大赦,屁滚尿流的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
随着所有人的离开,院子里又安静下来,微风穿过树叶,吹起沙沙的,寂寥的声音,周元安静的站在一旁,静静的不出声。
楚墨暴怒的情绪一点点的平复下来,他站在竹荫下,乌黑的眼珠望着远方,天际天色昏暗,微风摆动他的衣角。
“周元,你说,她为什么要跑?”
良久,楚墨才低低的说话,像是询问一旁的周元,又像是问自己,声音里掩饰不住的寂寞。
“也许,少夫人有什么难言之隐。”
周元琢磨了半天,斟酌了半天用词,也没想出来应该怎么安慰楚墨,只模棱两可的回了一句不咸不淡的话。
实在是他也琢磨不透少夫人为什么要逃跑。
世子这样举世无双的男子,无论是放在哪里,都是少女,少妇们追逐的对象,能嫁给世子,恐怕是大燕朝每个未出阁的女子的终极梦想。
那些嫁了人的更是羡慕嫉妒,恨不得再投胎重生一回,只要能嫁给世子,哪怕是当一个妾室,当一个暖床丫鬟,都心满意足。
我的娘啊,终于十九更了,我真是太佩服我自己了,原来我也有日更二十的潜力啊,哇卡卡卡。
那个被她脱光的三殿下!(19)
那些嫁了人的更是羡慕嫉妒,恨不得再投胎重生一回,只要能嫁给世子,哪怕是当一个妾室,当一个暖床丫鬟,都心满意足。
当时皇上一赐婚,尚书府的大小姐下嫁给楚世子,一时间不知有多少未出阁的少女忧郁成疾,多少的羡慕投向她。
可是,少夫人居然要逃跑,还是在世子心动之后,少夫人心里想什么,他是真的猜不透,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楚墨。
“什么难言之隐不能告诉我?什么难言之隐连我这个做丈夫的都不能知道?什么难言之隐要让她如此费尽心机的逃跑?”
周元的话显然是激起了楚墨的怨恨和郁结,眼里的光芒宛如一把实质的刀割在身上。
“这……”周元摸头,苍天可鉴,他就说了一句话而已。
“呵呵,她下手也真够狠的,一个大宅里出来的大家闺秀下手还真是不留一点面子,她竟然一点羞耻都没有,就……就……”
许是那事情太过难以启齿,绕是楚墨都说不出来那种话,憋得一张脸铁青。
只要想起她干的事情,他真恨不得把她吊起来打一顿,连男人裤子都敢扒,真真是厉害啊。
虽然他事后知道了,那个何玉门也没逃过一死,可一想到她竟然看到别的男人的……别的男人的……
他就恨不得把她的眼珠子抠出来。
当然,前提是能把她找回来。
“呵呵,少夫人,少夫人真真是女中豪杰,机智勇猛。”
周元只要一想到那日何玉门的惨状,他都觉得有冷风嗖嗖的从脊背往上窜,裤裆那块凉飕飕的。
干笑了两声,搜肠刮肚的找着能用来夸奖少夫人的词。
那日世子收到玉清的飞鸽传书,立马就派他去了玉门,他快马加鞭赶到玉门。
那家倚翠楼已经前前后后被围的水泄不通,案发现场也保护的一丝不苟,他一进门就看到何玉门晕倒在床上。
中了蒙汗药还没醒。
那个被她脱光的三殿下!(20)
那家倚翠楼已经前前后后被围的水泄不通,案发现场也保护的一丝不苟,他一进门就看到何玉门晕倒在床上。
中了蒙汗药还没醒。
再一看,白床红血,还有跟身体主人已经分开的那个,他当时只是反射性的就捂了捂自己的裤裆,凉飕飕啊凉飕飕。
“这个,是夫人干的?”
虽然很不想相信,他还是带着十二万分的不可置信询问玉清,希望从他嘴里听到否认的词。
玉清的动作和他如出一辙,脸色难看极了,万分艰难的点了点头。
夫人,还真是做事都出乎意料,胆大包天,这事,她一个妇道人家到底是怎么干的出来的?
从伤口的切口上看来,下刀之人还真是手起刀落,利落制剂,不带半点拖泥带水。
把情况报告给世子知道后,世子当时的那个脸色,他现在都不愿意去回想。
他发誓,他这辈子都没见过世子能吓人成那个样子,周身冷冽的气势仿佛都实体化了,骇人极了。
“哼!不管她有什么原因,别让本世子抓住她,否则定要她知道本世子的厉害!不管教她还真是翻了天了。”
楚墨忽然脸色一变,狠狠的一拍桌子,打断了周元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的恐怖回忆。
“世子,世子,三殿下派人来下帖子,三日后设宴,请世子务必到场。”
一个下人急匆匆的跑过来,拿了一封烫金的帖子,战战兢兢的递给楚墨。
他何尝不知道这会世子正在气头上,这几日世子的心情不知道为什么非常不好,所有人都伺候的小心翼翼的。
生怕惹恼了这尊大神,如果不是打赌输了,打死他都不敢来世子面前找晦气,太恐怖了。
“拿来。”
楚墨压了压心中翻滚的怒气,也不屑跟一个下人发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