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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124部分阅读(2/2)

八百人;每日的伙食标准是米饭管够;每日杀一头牛;一头猪;其他的蔬果也是极为丰盛;平时书生们饭量不大;可是操练下来;体力透支的很是厉害;所以胃口也是极好;每人每日有一斤的肉供应;再加上米饭和蔬果;只几天功夫不到;不少人就显得身体结实了不少。

    不过这操练的日子却还真不是人过的;偶尔还有几个人想逃出去;这个时候还有人敢逃;那就太不给柳乘风面子了;柳乘风也不气;对这些逃了的;直接叫人抓回来;当着大家的面;狠狠地抽鞭子;一直打到皮开肉绽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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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一十八章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第三百一十八章: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书生们听话了;而接下来;威武大将军朱厚照要亲自上任;倒是让这些书生们心里多了几分希翼。本章由友为您提供更新'

    他们可是读书人;虽体魄不济事;可是脑子还是很有用的;太子成了他们的将军;若是有朝一日;太子殿下登基;那么他们岂不是成了天子亲军;这天子亲军和锦衣卫那种亲军不同;这个亲;是亲密的亲;而锦衣卫的亲;则是亲自的亲;同样是一个字;意义却是不同。

    这可是在大明王朝;皇帝还是很是很管用的;随便沾点光;这前程可就无量了。

    若是文官;皇帝想提拔谁可不太容易;就算想突击提拔;内阁和吏部也不会同意;每一次遴选;可都是按部就班的;不但要熬资历;还得看吏部那边肯不肯给你个好评;想一步登天;那是痴心妄想;所以在大明;文官若想入阁;就算再受宫中器重;年纪不到五旬;那也是白瞎。可是武官不同了;很明显;内阁对武职一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那种突击提拔的人却是不少;那些个勋贵子弟;哪个不是放在军中历练一下;随即直接升官的。

    有了这一层关系;大家可都算是未来皇上的‘n生’了;想来这一次;似乎运气也不坏;再加上那几个教官、教头;似乎也在暗示;大家只要ào练的好;大涨了太子殿下和廉州侯的脸面;将来都有前程。

    的再透彻一点;你一个读书人;为什么糊nong着你来投笔从戎;难道真指望你上阵厮杀?呸;就你这几分力气;你配吗?为何要叫学生军;为何夜里的时候;为何让你们抄录兵法;到现在;你们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吗?

    近景凄凉;前程远大。

    这就是书生们现在的处境;前程是可以期待的;做的好;至少能有个官做;虽然是武官;可是没有科举;不必去挤独木桥;不必万里挑一;武官也是官哪;这对他们这些家境贫寒的读书人来;还是有很大吸引力的。

    只是现在的日子嘛;就实在不太好过了一些;虽然大家都是寒n出生;可是这几日功夫;把自己一辈子的苦都吃过了;让人难以忍受。

    黑底的旌旗飘dàng在队伍之前;旌旗上的剑与百合格外的惹眼;突然;以钱芳为首的武官突然jing神一振;随即笔ting的站直了身子;接着一声大吼响起来:“太……威武大将军到”

    这一声大叫;让所有人都不由打起了jing神。

    只见朱厚照穿着一身明晃晃的脸颊;头戴羽翎银兽盔;腰系麒麟带;身后是火红的披风;按着腰间的宝剑;雄赳赳气昂昂的阔步而来。

    跟在他的身后;是穿戴着与朱厚照同样铠甲的柳乘风;只是那羽翎银兽盔变成了羽翎青铜兽面盔;这几十斤重的盔甲穿戴上身上;让他有点儿不太吃得消;每走一步;都像是丧了魂一样;要是哪个地方有些痒痒;那就更吃不消了。

    “背着这么重的甲上战场;这不是找死吗?”柳乘风心里腹诽;却不禁看了朱厚照一眼;朱厚照这一年来;却又是长高了;身子更是结实了不少;现在的气力;想必已经不比柳乘风低了;柳乘风甚至在想;若是自己再冒充高手;只怕未必能打得过这徒弟。

    如此一想;柳乘风心里有点儿发虚;只希望这徒儿不要记仇的好;打是亲骂是爱嘛;不过师父可以爱徒弟;徒弟万万不要爱师父才好。

    朱厚照显得很是ji动;按这剑在队前逡巡了片刻;随即大喝一声:“本宫身为大将军;从今往后;你们就jiāo由本宫ào练;本宫往后每日会来一个时辰;尔等切记着好好ào练;不得偷懒;本宫是赏罚分明的人;练得好的;有赏;练得不好;自然也要惩罚;都明白了吗?”

    朱厚照装起大将军来;还真有这么一回事;想必从到大;早就幻想过这样的场景;所以这个时候居然也不怯场;大大方方的大叫了一通;还真像这么一回事。

    书生们听了;一齐道:“明白了。”

    朱厚照听到这些人整齐划一的回答;很是满意的点点头;笑呵呵的按剑继续踱了几步;走到柳乘风身边的时候;低声道:“师父;接下来本宫该什么?”

    柳乘风不由目瞪口呆;这家伙刚才还像这么回事呢;这才片刻功夫;就lu底了。他只好道:“殿下;该的;末将已经了;还是让他们继续ào练吧。”

    朱厚照意犹未尽的tiǎntiǎn嘴;似乎还想什么;偏偏想不出什么辞;只好对钱芳等人吩咐道:“尔等继续ào练;本宫待会儿再来观看。”

    罢和柳乘风又回四海堂去。

    这太子殿下来的快;去的也快;不过太子殿下亲自出现;很快证实了这学生军的传闻;太子当真是学生军的将军;这意味着什么;无论是教官、教头还是这些寻常的学生军卒;一个个都抖擞了jing神;无论怎么;有了个前程;jing神自然要充沛了许多。

    而柳乘风背着这重甲好不容易随朱厚照回到四海堂;连忙脱下了这重铠;似乎想起了什么;向朱厚照道:“殿下;这些铠甲哪儿来的?”

    朱厚照却不肯将铠甲脱下;似乎穿着上了瘾一样;得意洋洋的道:“这是工部为本宫定制的;本宫特意向他们多要了一套;孝敬给师父用。”

    柳乘风却是微微一笑;道:“殿下;能不能请工部那边;再多定制一些;来个八百套;让大家一齐穿上。”

    朱厚照一下子犹豫了;道:“只怕不太容易;这样的重甲;千户都未必能穿戴;至少要游击将军才能佩戴的;本宫若是去讨要;多半会吃闭n羹。”

    柳乘风心里不禁失笑;不过想了想;也觉得朱厚照的有道理;工部那边;十分难缠;柳乘风这几日就曾和他们打过jiāo道;索要一些军械辎重;结果这些家伙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现在还没有音讯来。

    朱厚照问道:“师父要这种甲胄做什么?”

    柳乘风倒是不瞒他:“自然是ào练。”

    “ào练?”朱厚照一头雾水。

    柳乘风解释道:“殿下想想看;穿着这数十斤重的铠甲ào练;会如何?”

    朱厚照不禁咋舌;这种重甲;穿着显摆一下可以;当真拿去ào练;这不是要人命吗。连忙道:“只怕将士们吃不消。”

    柳乘风点头;道:“正是这个道理;可是若是平常让将士们穿这个ào练;等到临战时;再解下这身铠甲;又会如何?”

    朱厚照却也不是蠢人;眼睛一亮:“师父;本宫明白了;这就如习惯了拿丈八蛇矛的张飞一样;若是叫他舍了蛇矛;去拿十几斤重的陌刀;岂不是身轻如燕;如释重负。”

    柳乘风重重点头;道:“对;就是这个道理;现在不但皇上在看着我们;朝廷的文武百官都在看着我们;有人希望咱们刮目相看;有人就等着看我们的笑话;眼下时间紧迫;太子殿下必须要练出一支jing兵来;有道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咱们学生军要想比别人jing锐;要想比别人更厉害;唯有吃苦;别人不能吃的苦;学生军要吃;别人吃不消的东西;学生军也要吃;待到学生军练成的那一日;便是殿下扬眉吐气之时”

    一番话;的入情入理;处处都为朱厚照着想;朱厚照本就是最好面子的人;听的时而咬牙;时而ji动之sè溢于言表;有人想瞧他热闹;他知道;他当然不是傻子;有人为他担心;他也知道;他心里跟明镜一样;可是这些话经柳乘风一点透;他jing神不由一振;道:“师父的没有错;本宫不会让人看笑话;也不会让人失望;这重甲的事;索xing就由本宫自个儿掏钱锻造吧;工部不给;本宫给。”

    朱厚照舍得给钱锻造;柳乘风倒没有话;其实柳乘风也有钱;不过他不愿意给;倒不是他气;八百副铠甲能值多少钱;对别人是天文数字;对柳乘风就是九牛一o;可是这东西若是给了;多多少少有点避讳;可别忘了;明初的时候大明首富沈万三是怎么死的;虽当今皇帝不是朱元璋;可是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还是少做为妙。可是太子的身份就做就不同了;难道还有人敢太子殿下居心不轨不成?

    朱厚照拿定了主意;随即又问:“不知这学生军还有什么困难;依本宫看;现在这学生军大致上已经筹备起来了;是不是从现在开始;埋头ào练就成了?”

    柳乘风摇摇头;道:“事情还多着呢;比如这军械粮秣;还要和工部那边斡旋;事情还多着呢;不过殿下放心;这些事;为师来ào办就是;殿下若是有闲;就来督促ào练一下。”

    朱厚照显然也不愿意和工部打什么jiāo道;忙不迭点头:“有师父在;本宫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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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一十九章 :老官油子

    第三百一十九章:老官油子

    工部衙n距离东安n并不远;紧邻着兵部;是一处不太起眼的建筑群。

    自从弘治皇帝继位之后;这工部衙n的n前就n可罗雀起来;再没有了从前的热闹;工部;顾名思义就是个包工头;不过重要的顾却不是别人;而是宫里。

    往年的时候;皇帝们修宫殿、建陵寝;可谓热闹非凡;这工部上下;都像是陀螺一样的围着宫里头转;甚至每日都有太监进出;只是现如今;弘治皇帝对修筑宫室和陵寝似乎并不太上心;工部的职能也就渐渐的少了许多。

    此外;工部还管着造作局;只是这些年还算太平;也没有什么大的战事;武备松弛;内阁那边;也不愿意穷兵黩武;自然而然的;造作局也有些闲置了;就在去年;造作局还辞了一批工匠。

    不过现如今不同了;朝廷要修筑道路;这工程量实在不;从南通州到廉州;那可是上千里的路程;沿途要劈山搭桥;所糜费的银钱;相当于朝廷往年一年的岁入;发动的劳力有上十万人。

    工部这边;开始忙碌起来;为了铺设这一条道路;所需的青石板子就足够重建一座北京城;除此之外;大量的粘土、石灰都需大量的投入;工部这边;还要派出官员带人勘测路线;拿出许多规划的章程。

    按理;现在工部应该满足了;毕竟闲置了这么久;总算有一点儿事做;多多少少;也能捞点油水;只是可惜;这些都是痴人梦。

    修筑道路的钦差;是寿宁侯和建昌伯;这二位别看傻乎乎的;可是对修筑道路的事尤为上心;修路的钱;他们张家也投入了一份;怎么肯让工部的人捞油水?于是乎;寿宁侯和建昌伯可谓大包大揽;事事都hā手过问;两个人人手不够;就直接从聚宝商行hou调人手;聚宝商行那边;自然也肯用心;毕竟事关着陆路的jiāo通;路若是修的不好;对聚宝商行来损失极大;不少大股东一个个跳出来;开始指手画脚;若是想糊nong寻常的百姓;工部自然是信手捏来;可想在这偌大的工程上糊nong这些个jing打细算的商贾;可就难如登天了;无论你如何报账;人家一看账簿;便能dong察这账簿里头的九九;寿宁侯和建昌伯再出面恫吓一下;那仅存一点儿的贪念便立即收起来了。

    所以修筑道路对工部来;实在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路没修好;他们吃不了兜着走;可是油水;却一丁点也进不了他们的口袋;寿宁侯和建昌伯那边都是咋咋呼呼的人;你若是怠慢一下;人家能嚷的满京城都知道。

    工部尚书徐贯气不过;索xing将这修筑道路的事放给了下头的shi郎、主事们去做。其实这位徐贯徐大人也不是个hun账的糊途官;在弘治朝也算是能臣;曾主持过几次苏、松河堤的修建;做事一丝不苟;很见成效。

    不过徐大人对河堤上心;那是因为苏、松一带水患严重;沿途百姓深受其害;徐大人是能臣;当然要悉心治理水患。可是对他来;这修筑道路;为的是商贾们服务;哼;士农工商;商人为何最贱?因为这些人都是投机取巧之辈;口舌如簧之徒;徐大人对他们瞧不上眼。再加上寿宁侯和建昌伯的指手画脚;让徐贯勃然大怒;索xing就眼不见为净了。

    而负责修筑道路的成了左shi郎席敏;这位席大人这几日的脸总是拉的长长的;可是寿宁侯来jiāo涉的时候;他却不敢怠慢;只能忍着;怪只怪他只是个shi郎;不是尚书;尚书可以做甩手掌柜;他shi郎却是不成。

    眼看天气已经渐渐凉爽;一大清早;席敏便到了公堂当值;坐上了椅子;倒不急着看公文;而是先捡起学而报来看看;也奇怪;这聚宝楼和学而报都是柳乘风的产业;偏偏聚宝楼和商贾们扎成一堆;学而报却是立场鲜明的站在了读书人这边;甚至几次发文;都是斥责一些商贾豪强偷jiān耍滑的行径;虽然不痛不痒;却让这位席大人看的很舒坦。

    甚至有人怀疑;这柳乘风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一面鼎力去为商贾服务;一面又办报刊去抨击商贾;其实真正了解柳乘风的人才知道;这个家伙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利益;若是顺着这个思路去想;就知道这家伙是个什么人了;学而报主要的受众群体是读书人;当然要站在读书人这一边话;否则这报刊刊印出来;送给谁去看?而聚宝楼的受众群体是商贾;自然要为商贾们排忧解难;否则还聚什么宝;铜钱都聚不来;柳千户是没有立场的;有的只是利益;他永远站着的;都是银子这一边。

    看完了报;席敏便喝了盏茶;慢悠悠的打了个盹;才慢吞吞的开始办公;现在工部显得有些空dàngdàng的;尚书大人告了病假;其余的官员则放出了一大批前往各府各县带着人手勘测地形;这工部大堂;就剩下席敏来做主了。

    席敏对修筑道路的事不上心;除非是张家兄弟来催促一下该怎么做;他才慢吞吞的去把事情做好;若是那边不催促;他就磨洋工;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姿态。

    有一搭没一搭的看了几篇公文;外头有差役快步进来了;席敏本就心不在焉;所以一听到脚步声;眉头便不禁皱紧起来;一般情况;差役是不会擅自进来的;除非有人拜访;或者有重要的公文;他不悦的就是这个;多半是那张家兄弟又来了。

    “大人……”差役进来;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

    席敏压住心里的不悦;平淡的抬起下巴;看了这差役一眼;慢慢的道:“什么事?”

    “大人;外头有人拜访。”

    想必又是那张家兄弟了;一想到张鹤龄和张延龄;席敏便大敢厌恶;这两个家伙就是牛皮糖;无论你摆给他什么脸sè;给他什么暗示;他们都视而不见;一味的他们修筑道路的事;有时候席敏恨不得直接给他们两巴掌。

    “是什么人?”

    “回大人的话;是聚宝商行锦衣卫千户所的一个司吏;叫王韬。”

    “是他?”

    席敏想起来了;这个什么司吏倒是来过几趟;都是催促工部尽快给学生军供应军械的事;这什么劳什子学生军;真是可笑;堂堂读书人;却让他们去做大头兵;这倒也罢了;既然他们挂在聚宝商行的名下;那么就让聚宝商行养着就是;却又要向朝廷索要军械;按理;这什么学生军宫里头确实发了旨意;让朝廷供应军械;不过那王司吏来要的时候;工部这边也不气;直接告诉这王司吏;这事儿不归工部管;你要索要;就去兵部去要;兵部管着这事儿的。

    把这王司吏打发走了;谁知王司吏现在又来了。

    席敏的心情更加不好起来;沉着脸;对那差役道:“叫进来话。”

    他没请;可见他对这王司吏的印象并不太好。

    过了一会儿;略带几分书生稚嫩的王韬便走了进来;他比之从前晒黑了一些;脸上虽带着稚嫩;可是眼睛却闪lu出一丝老练;跟在柳乘风身边;经过了这么久的磨砺;总算有了几分老吏的jing明;进来这大堂之后;他恭恭敬敬的朝席敏行了个礼。

    席敏故意低着头去看案牍上的公文;装作没有看到;随即淡淡的道:“王什么……司吏是不是?你怎的又来了;本官不是了吗?你要军械;那是兵部的事;工部只和兵部那边jiāo涉;兵部下了条子;工部再将所需的军械送过去;由兵部去和你们打jiāo道;怎么现在又来了。”

    这种踢皮球的手段;乃是官场上的惯常办法;做官的;哪个不是经过千挑万选出来的;都是大明最聪明的人;再经过几十年宦海生涯之后;都可谓是人jing;不想管的事;踢给别人就是;反正有的是理由。

    王韬气气的道:“学生听了大人的话;确实去兵部那边走了一趟;不过兵部那边却;学生军不归兵部管;不属于朝廷的军马;所以就算派发;也不必经过兵部;直接到工部来jiāo割就是。”

    兵部那边;明显也不太愿意与学生军jiāo涉;又把这皮球踢了回来。

    兵部官员的心思;席敏当然清楚;心里不由冷笑;这些家伙;倒是会找借口。他并没有抬头;继续用眼睛看着公文;慢悠悠的道:“哦?是这样吗?不过话回来;工部直接与你们jiāo割;道理上也是不通;这是朝廷的规矩;你这样;倒是让本官为难了。”

    王韬更是恭敬的道:“大人;将士们急需军械ào练;太子殿下和廉州侯此时也急了;无论如何;请大人通融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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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二十章 :这口气;咽不下

    全文字    第三百二十章:这口气;咽不下

    “通融……”席敏的脸色拉了下来;不气地道:“规矩就是规矩;朝廷的法度岂能通融就通融?你当这儿是菜市口;还可以讨价还价的吗?”

    这一通训斥;让王韬的脸色也有点儿不太好看了。 全文字

    官场里的伎俩;他今日算是见识过了;先是踢皮球;后来又是拿这种官话来搪塞;弄得他这几日疲于奔命;四处求爷爷告奶奶;早已身心疲惫;可是学生军那边急需军械;又不能耽误;王韬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脸色显得很不好看。

    席敏眯起眼来;冷冷一笑;道:“要通融是不要想的;这种事;本官怎么通融?本官只是工部侍郎;又不是内阁阁老;这么大的事也不是本官能拍板做主;不如你再去兵部一趟;兵部那边点了头;工部这边才好行个方便。”

    方才打了一棒;现在又给一颗枣子;只是这枣子是甜是苦也只有天知道;席敏又将这皮球踢到了王韬身上;这是告诉王韬;想要军械;让兵部下条子;只是王韬却深知;是去兵部下条子;兵部那边又不知会用什么来搪塞自己;最后的结果就是;他在兵部和工部之间来回奔走也未必能将批军械拿到手。

    王韬已经吃过了一次亏;当然不肯再这般像皮球一样被席敏轻易支使;这时候心里也有了一点气;正色道:“朝廷的旨意明明白白;宫里的意思也清清楚楚;学生这一次奉太子殿下和廉州侯之命特来讨要军械;大人;学生军与兵部并无瓜葛;得难听一些;这兵部就算想管到学生军头上;兵部尚书也没这个胆子;工部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要将好的军械交割;学生军操练正急;没有军械;如何操练?大人这般推诿;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一些。”

    王韬所掷地有声;不过他的底气还是有的;他奉的可是太子殿下和廉州侯的命令;且不廉州侯;单太子;这可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天潢贵胄;未来的大明天子;而且王韬直接了;兵部没有权利管学生军;兵部尚书想管到太子殿下头上;凭他也配?

    这句话表面上是在轻侮兵部尚书;又何尝不是警告席敏?言外之意是;你一个侍郎是什么东西?我可是奉了圣旨;奉了太子殿下来公干的;你若是再推诿;我也不是怕事的人。 全文字

    只是王韬却是忘了;他越是摆出太子来;席敏就越是不怕;若是这时候席敏服了软;那才是受人耻笑;他没有风骨;谄媚迎上;若是强硬反而能落到一个刚直的美名;弘治朝的官儿;骨头可都是很硬的;至少这表面上要硬朗;否则如何在当官这一行当里混下去?

    席敏冷冷一笑;道:“你少和本官扯什么太子;太子殿下就是你们这些人教唆坏的;现在居然还有脸在本官面前狐假虎威;太子殿下固然是天潢贵胄;可是忠臣不私;私臣不忠。履正奉公;臣子之节。上下雷同;非朝廷之福。善事上官;便是陛下圣旨;臣也不敢奉诏;更何况是太子乎”

    此话得大义凛然;大意是:忠诚的臣子不图私利;贪图私利的臣子不忠诚。履行正道;奉公守法;是臣子的节操。如果下级对上级随声附和;那不是朝廷的福分。现在你要我谄媚迎上;便是有圣旨;我也不敢奉诏

    席敏罢;随即大喝道:“立即给我滚出衙堂去;有什么话就让太子亲自来;别以为你们这些人在太子面前搬弄是非就可以胡作非为;工部的规矩就是工部的规矩;你破了天;不按规矩来办;这军械也不会交割给你们”

    王韬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被这家伙抓住把柄了;一时气结;却又无可奈何;忍不住道:“大人何必如此?大人若要兵部下条子;学生大不了去兵部走一趟便是。”王韬当然知道正事儿要紧;这个时候也不是和席敏逞口舌之快的时候;人家学富五车;引经据典;圣人先贤的道理信手捏来;又是混迹官场的老油子;和他争辩;只怕就是到口疮舌烂到最后也是一笔糊涂账。

    席敏又是冷冷一笑道:“兵部还不够;还要内阁的条子;内阁大臣们不点头;这军械就别想到工部来领;来人;送”

    王韬呆了一下;原以为自己后退一步;席敏自然也会行些方便;谁知竟还穷追猛打来了;兵部还不够;还要内阁;这皮球踢得未免也太远了一些。

    若是这般下去;这军械天知道要哪年哪月才能领来;王韬急得跺脚;忍不住道:“席大人何故咄咄逼人……”

    “呸”席敏朝王韬冷笑;大喝一声:“就是咄咄逼人又如何;滚出去”

    王韬这时候也是怒了;不由破口大骂:“狗官;好张狂”

    席敏却只是冷笑;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坐下去喝茶;几个差役已经冲进来要逐;这时候听到王韬叫骂狗官;再看看席敏一副淡淡然的样子;其中一个差役会意;一把揪住王韬的衣襟;狠狠地甩了王韬一个耳光;破口大骂道:“放肆;竟敢骂我家大人;你是什么东西”

    王韬被打懵了;就在这工部大堂居然被几个差役赏了几巴掌;他毕竟是读书人出身;哪里能有什么反应?接着便被几个差役提了扫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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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聚宝商行这边一下子乱成了一团;王韬刚回来;已是鼻青脸肿;堂堂廉州侯跟前的红人;相当于柳乘风秘书的王司吏居然被人打伤了;这事儿可就让人有点儿震惊了;不只是聚宝商行的人;千户所的校尉也出来围看了;有人将王韬送入一间寝室;过了一会儿;柳乘风就阴沉着脸和李东栋二人一起来了。

    李东栋回到京师之后去了李家几天;随即便搬了自己的铺盖到聚宝商行住下;毕竟柳乘风才是他的东家;身为柳乘风的入幕之宾;继续住在族兄那里终归不好。

    李东栋原本还在和柳乘风商量着事儿;这时候听到动静;也是吓了一跳;打人不算什么事;可是这动手的人和挨打的人都很敏感;这意义就不同了。

    李东栋和柳乘风分开众人;挤入卧室;柳乘风进屋之后便看到躺在榻上的王韬;床榻边上还站着陈泓宇和几个聚宝商行的几个掌柜;柳乘风快步过去;什么也没有;先是检视了一下王韬的伤口;随即长出了一口气;道:“只是皮外伤;叫人取冰来敷一敷青肿的地方;再上些药物也就好了。王司吏;动手的是谁?为何打你?”

    王司吏不敢相瞒;把事情的原委一并了。

    陈泓宇在旁听得龇牙裂目;他和老王司吏可是有交情的;在他眼里;王韬就是他的子侄;现在被打成这个样子;他身为副千户;肚子里憋了一股子的气;不由恶狠狠地道:“侍郎又如何?在公堂里指使人动手;锦衣卫莫非还怕了他?”

    柳乘风问道:“席敏没有开口指使人动手打你?”

    王韬摇头;道:“席敏只是坐在椅子上;几个差役便冲进来;似是看了他的脸色;于是就动了手。”

    柳乘风听了还没有反应;李东栋已经苦笑摇头;道:“此人是官场的老油子;怎么可能授人与柄?咱们就算要追究这件事;只怕也追究不来;总不能拿了那几个差役来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