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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子弟第13部分阅读(2/2)

趣了起来。在妹妹的面前,他觉得自己就好像一座山,有他在,妹妹永远都会是开心的。

    年少时的想法,总是单纯而天真,简单的快乐,是那个年代那个年纪所特有的。

    很快的,中考到了,两人填了同一所高中,他们说好了,要一直做兄妹,高中、大学,哪怕以后各自成家了,房子也要紧挨着。

    但世事总是难料,他考中了,她也考中了,可一场意外的火灾,却让她与父母埋藏在了一片废墟之下。

    在那片漆黑的废墟前,他哭了整整一天。痛苦,像潮水一般淹没了他,他甚至觉得生活已经再没有乐趣。

    他的妹妹没了。

    从此之后,他变得孤独而内向起来。他不再骑自行车,宁愿去挤公交,因为他已经不会骑着没有载着妹妹的自行车了;他不再去池塘,不再去野外,不再去那有着秋千的小树林,甚至不敢抬头看天,他怕一不小心看到别人的风筝,会忍不住流下泪来;他不再吃包子,甚不吃肥肉。

    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到了学习中,希望能忘掉他曾经有过一个妹妹。

    世界上最难治的伤是心伤,世界上最万能的药是时间。

    一年,一年,又一年,时间流逝,记忆沉埋,也许,一切都将成为那永远消逝的过去,不会再被忆起。

    可记忆像一汪清池,沉于池底的东西,只需要一颗石子,便可轻易地激荡起来。

    何怜卿,就是那掀起记忆涟漪的石子。

    “哥哥,哥哥,哥哥……”

    沉淀在记忆深处的呼唤,仿佛就在耳边,那么的熟悉,那么的温暖。

    身体一颤,眼前的景物渐渐清晰起来,耳边的呼唤也变得真切,熟悉的气质,眉宇间的神韵那样的相似,她也会像她一样,成为自己的妹妹吗?是的,会的,她不正在叫我哥哥吗?

    李郃笑了。

    何怜卿奇怪地看着二公子,他这是怎么了?一路上都一直看着自己发呆,刚刚忽然流下了眼泪,这会又笑了起来,好奇怪啊。

    莫非,他也有什么伤心事吗?她好奇地看着这个新认的哥哥。

    李郃长长吁了口气,看向怀里的香香,自言自语地低声道:“你说,她会是这个世界的她吗?”随即跳下马车,把手伸向何怜卿道:“妹妹,到家了。”

    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后,李郃将众女叫到一起,隆重介绍自己新认的妹妹:“这是我今日新认的妹妹,名叫何青莲,以后大家要多多照顾她啊。”

    何怜卿拉了拉他的袖子,小声道:“哥哥,人家叫何怜卿,不是何青莲。”

    “差不多差不多,青莲怜卿,一样一样。”李郃笑道。

    其他众女却没有笑,而是怔怔地看着何怜卿,过了许久,紫妍指着她对李郃问道:“妹妹?”

    “啊,妹妹。”李郃点头。

    紫妍道:“你还打算认几个妹妹?不会每晚出去,都认一个回来吧?”

    其他几女也立刻拿怀疑的目光看向他。

    李郃愕然,他知道她们是误会他了,忙道:“真是妹妹!”

    众女肃然点头:“我们知道是妹妹~~”

    “哎呀,真的是妹妹。”

    众女仍然是一副“我们了解”的表情。

    “算了算了,不跟你们说了,你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李郃拍着额头拂袖而去。

    不过,自从李郃认了何怜卿这个妹妹后,他的小院子立刻热闹了起来。

    何怜卿可爱和热心的性格深受众女的喜爱,没多久就同她们打得火热,天天在一起有说有笑了。这时她们也渐渐有些明白,李郃对这何怜卿,说不定真的是没起什么坏心思,莫非他真是认的一个妹妹?这女子姿色不下上官青青,又多才多艺,他居然会放过?

    可是看他看怜卿时的眼神,又仿佛真的是只有大哥哥对小妹妹的怜爱之情。

    几日后,李郃开始履行当初对怜卿的诺言,带着众女前往郊外游玩。

    一行人浩浩荡荡,足足坐满了三辆豪华大马车。

    到了扈阳北郊,众人有的捉蝴蝶,有的钓鱼,有的放风筝,有的比如李郃和三牛则躺在草地上晒太阳。

    大飞还是对香香虎视眈眈,它一离开李郃身旁,大飞就冲上去欲咬,也不管李郃训斥了多少次。

    而香香虽不敢与大飞相斗,却是调皮地绕着李郃直跑,让大飞是追也追不上,咬也咬不着,被耍得狗眼直瞪。

    “哥哥,你看我的风筝飞得高不高?”怜卿在那边兴奋地跑着叫着,她手中拽着的,正是她前几天亲手做的六翅风筝。

    此时,那只风筝正在空中左右轻摆,紧紧跟着怜卿的倩影。和煦的秋风徐徐吹着,旷野上的青草随风轻倒,一派和谐美丽的景象。

    李郃眯起了眼睛,躺在草地上抬头看着那日光下的风筝,喃喃地道:“妹妹放的真高……真远……”

    芊芊一直坐在他的身边,为他剥橘子,按摩肩膀,不管他怎么说,就是不肯去玩。

    “怜卿姑娘能有主子这样的哥哥,真幸福。”芊芊忽然道。

    李郃抬头看向她,笑道:“芊芊,你也是主子的妹妹啊,你是主子的好妹子,好侍女,好朋友,还是好妻子呢……”说着一把小侍女拉倒在自己的怀里,抱着她柔若无骨的娇躯,闻着秀发上淡淡的香味。

    “芊芊永远是主子的侍女……”怀中的女子低声娇喃。

    中午,众人决定就地野炊,由大师傅紫妍出手,随便什么野味也能变成美食来。众人开始四下捕捉猎物捡拾柴火。

    由于这片旷野视线极好,所以大家散开来也仍是一眼便可看见,不怕有什么危险。

    不过当众人重新会合后,却发现月儿不见了。

    芊芊、青青等人想要去找,李郃却抬手阻止了,留下了牛大保护众女,自己带着牛二、牛三和几个随从分头去寻。

    香香和大飞都有灵性,但显然香香的小鼻子要更胜一筹,很快就锁定的月儿所走的方向。

    李郃等人跟进了一片小树林中,不久就发现了一处血迹,众人皆是心头大骇,找得愈发焦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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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几章唠叨了点,不过大家不要急,yy很快又要开始了……

    广而告之:今日一仁兄如厕,一个半时辰不见出来,吾以其掉入坑中,故欲撞门救之,哪想门开后,此兄正蹲于马桶之上,神情呆滞,手中握一书,观其书名,正是海公公大作《灵异官场》

    正文第七十四章目眦欲裂

    更新时间:2006…8…106:21:00本章字数:3353

    第七十四章目眦欲裂

    李郃等人顺着血迹寻去,十数米后,终是在一棵树旁发现了月儿。

    只见月儿脚上拖着一个捕兽夹,锯齿深深地扎入了她的脚中,几可见骨,鲜血染满了衣裙,额头上冷汗涔涔,秀目紧闭。

    李郃目眦欲裂,冲了过去,一下跪在了月儿身旁,将她揽入怀中。

    月儿娇躯微颤,睁眼见是李郃,长长舒了口气:“公子……”

    “你别说话,忍着点。”李郃说着对牛二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立刻伏身握住了捕兽夹的两端,微微用力,准备掰开。

    月儿疼得惨呼出声,李郃怕她咬到舌头,一把扯下面纱,把手臂伸到了她的嘴边。

    月儿却是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也舍不得咬,捕兽夹被掰开,扔到了一旁,半晌后她才渐渐缓过气来。

    李郃怒声道:“谁他娘的在这放捕兽夹的?牛二,你去把那厮搜出来,活刮了他!”

    牛二应声便要去,月儿忙叫住了他,回头对李郃道:“公子,这估计是哪家的猎户放在林中打猎用的,月儿一时不察,才误中陷阱,怪不得别人……”

    “什么不查,这捕兽夹是能乱放的吗?他夹到老虎狮子还是花花草草我不管,可他娘的居然敢夹我的月儿!不行,得把这乱放捕兽夹的鸟人抓出来活刮,以解我心头之恨!!!”

    牛二应声又要走,月儿再次出言叫住了他,对李郃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公子,不必动怒,月儿没事。”

    李郃急了:“这样还叫没事?!”

    “月儿很累,公子带月儿回家吧……”月儿虚弱地道。

    李郃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抱着月儿带着众人走了回去。

    众女见月儿被李郃抱回来,满身鲜血,都是大惊,也顾不得再野炊游玩了,赶忙乘上马车往总督府回去。

    李郃、芊芊同月儿一辆马车,好在车上都备好了金疮药,一路上两人对其细心照料着,又是包扎又是止血,现在就担心骨头有没有出问题了。

    “还疼吗?”李郃将月儿抱在自己怀里,把她的腿小心地搁在自己腿上,防止马车颠簸动到伤口。

    月儿靠在李郃的胸口轻声道:“不怎么疼了。”但看她苍白的俏脸和毫无血色的嘴唇,李郃却知道她定还疼得紧,手不由自主地又紧了紧。

    忽然,李郃看着月儿的俏脸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月儿和芊芊都是一脸疑惑。

    “主子,你怎么了?”芊芊奇怪地问。

    月儿也是道:“公子,怎么了?”

    李郃把手抚在月儿脸上轻轻地摸着,喃喃道:“你是月儿?”

    “公子,妾身是月儿啊,你怎么了?”月儿道。

    此时李郃的眼中,自己怀里抱着的,竟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儿,容貌丝毫不比艳儿、青青差,便是比起芊芊来,也不逞多让。这……这还是他那个月儿吗?她的脸上可是光滑白洁无一丝瑕疵啊,又哪里看得到那可怖的蜈蚣胎记了?连手摸上去,都是又滑又嫩的。

    “月儿,你……你的胎记,除掉了?”李郃仍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月儿的脸,说道。

    旁边的青青一愣,看向月儿的脸庞,上面那横七竖八的蜈蚣胎记仍在啊,主子怎么会说除掉了呢?不禁大感疑惑。

    月儿闻得此言则是一脸的不敢相信,呆看了李郃良久后,轻轻问道:“公子,你……你真的看不到月儿脸上的胎记了?”

    李郃的手仍在她脸上摩挲着,摇头道:“看不到了,连一点都没留下,仿佛从来就不曾有过。月儿,你究竟是用的什么方法啊?”

    “真的,真的一点都没有了?”月儿拉着李郃的衣襟,两眼放光,颤声道。

    李郃诧异地点了点头:“是啊,真是一点都没有了。”说着对芊芊道:“芊芊,你说,月儿脸上的胎记是不是一点都没了?”

    芊芊不解,月儿脸上的胎记明明还在啊,主子为什么要说不在了呢?但仍是顺着他的意道:“嗯,月儿姐姐脸上的胎记都不见了呢。”

    月儿回过头对芊芊笑了一下,又深深地看着李郃良久,忽然把臻首埋到了他的怀中,嘤嘤哭了起来。

    李郃不知所措,怎么突然就哭了呢?以为是腿上的伤疼,忙一边拍着她的粉背,一边柔声道:“月儿不哭,来,我给你唱首歌,你听着听着就不会觉得疼了。”

    月儿抬起梨花带雨的脸庞,看着李郃道:“月儿不疼了,月儿一点都不疼了。公子真的喜欢月儿,爱月儿了……月儿高兴……高兴……”竟是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李郃大惊,以为是腿伤导致她发烧犯糊了,忙把手抚上月儿的额头,咦?正常啊!~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外面的车夫高声道:“二公子,到了。”

    芊芊先跳下马车,然后帮着李郃将月儿抱了下来,后面的两辆马车这时也已停下,艳儿一下马车就赶紧过来帮忙。

    这时,忽然响起一声奇异刺耳的尖哨,正准备下马的牛大牛二牛三身子忽然向后一仰,差点摔下马去,三匹骏马竟是撒开蹄子狂奔了起来。

    三牛死拉硬拽,将三马拉得团团转,牛大性子火起,干脆一巴掌煽马头上,把马煽翻在地,七孔流血而亡,他自己则跃到地上,无半点事情。牛二牛三也学着大哥,把坐骑给打翻。

    在三牛为马而闹腾的当口,异变突起,十数个黑衣蒙面人从街角口蹿出,手持钢刀飞奔而来。

    这几人显然都是武功不俗之辈,十几米的距离眨眼即到,李郃刚回过神来,三把刀已同时向他砍去。

    怀中的香香猛地飞出,在三个黑衣人脸上扒拉了一圈,立时挖出了六粒眼珠。三人吃痛之下,皆是不得不弃刀捂眼,大声惨叫。

    但三人刚伤,后面又是两刀砍来,李郃慌忙之下将月儿护在怀里,转过身去,以背对敌,他***让他砍,砍得伤了算他牛!

    但眼角却瞥见芊芊俏脸惨白,大惊失色下竟是扑向了他,想为他挡刀,要知道芊芊可是一点武功不会呀,心中一急,身子一侧,右脚一勾,连带着把芊芊也护在了身下。

    这时刀狠狠地砍在了李郃的背上。

    “不!——”一声凄厉的惊呼声从李郃身后响起,他只觉一个柔软的娇躯忽然盖到了自己背上,心中大急,想要回身去挡,却想起自己身前可是护着两女,迟疑了一下,惨叫声已起。

    “啊!”

    李郃听出,是艳儿的声音,她竟为了自己去挡刀子?大急之下转头看去,只见三牛已经冲上,将那群黑衣刺客拳打脚踢杀得人仰马翻。艳儿正脸色焦急地检查着他的后背。

    呃……艳儿没受伤?李郃愕然,不过对她刚刚舍身救自己的行为仍是大为感动。

    三牛气得不轻,嗷嗷直叫,拳拳透骨,脚脚穿心,一个个黑衣人仿佛被千斤重锤砸过一般,血肉模糊,化为一滩烂肉。连大飞都冲上去猛咬狠抓,香香的白影也在黑衣人中穿梭。

    仅一眨眼的功夫,黑衣人已无一人站立。

    “留他妈几个活口!!!!”李郃扯着嗓子吼道。

    三牛立刻停住了手,一人逮着个还剩半条命的提到了手上,走了过来。

    香香此时也飞回了他的怀中,看着白毛染血的香香,李郃不禁有些感叹,平日里见这小家伙挺可爱的,最多有些调皮,今日才知,它竟是有这般本事。看它的小爪,平时也没少挠他的脸,但都是感觉暖暖的,还以为它的爪就是软肉呢,哪知今日一见,竟是这般锋利无匹,丝毫不逊色于大飞呀。

    上官青青此时也走了过来,关心地检查着李郃的身体。

    看到第三辆马车上的紫妍和怜卿这时才掀帘准备下车,李郃不禁急喊道:“回去,不许下来!”

    两女车帘掀了一半,都是怔住了,上官青青瞥见三牛身后的惨景,急忙捂住嘴,回去将疑惑地想要掀开车帘的紫妍两人堵回了车上。

    “小牛三天王丢人了。”牛大沮丧地道。

    “让人给暗算了。”牛二低着头道。

    “主人罚我们吧。”牛三道。

    李郃看着他们手中提着的人,刚要说话,身旁的芊芊忽然惊呼出声:“艳儿姐姐!”

    李郃回头一看,只见艳儿背上染满了鲜血,一道长长的口子触目惊心,此时她已倒在了芊芊的怀中。

    这时总督府内的家丁护卫已冲了几十上百人出来,将李郃他们团团护住。

    李郃的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看着三牛手中的黑衣人,咬着牙道:“看好他们,别让他们自杀了,给他们喂天麻散!”接着对旁边的家丁护卫吼道:“封街!任何人不得透露此地发生的事情!”

    三牛闻言,立刻掐住三个黑衣人的腮帮子将他们提了起来,防止他们咬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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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儿的胎记是怎么一回事,大家应该猜出来了吧?

    下一章两小时内搞定……

    正文第七十五章残虐

    更新时间:2006…8…106:21:00本章字数:3325

    第七十五章残虐

    “二公子,月儿姑娘的骨头伤得并不重,只需要好好调养,两月后便可下床走路,没有意外的话,应该不会落下什么病根。”胡春风双手捧着药方对李郃笑道。心中却是忐忑不已,今日这总督府门外显然发生了什么事,到处是血,盖满了草席。总督府的人把整条街都封死了,许入不许出。看二公子的表情,眼睛红红的,就跟要吃人似的,可别一个不好,迁怒于他,那就倒霉了。

    李郃抽过药方,随便瞥了眼,给旁边的李东道:“快去抓药来!”接着冷声道:“你刚刚说什么?应该不会落下什么病根?什么叫应该?她若是落下了什么病根,我就把你腿剁了喂猪!”

    胡春风身子一抖,忙道:“保……保证不会落下什么病根。”

    “艳儿呢?她如何了?伤得可要紧?”李郃又紧张地问。

    胡春风赶紧道:“艳儿姑娘只是为刀气所伤,看似伤口极长,却并不深,只要稍加调理,几日便可开始愈合,保证不会留下什么疤痕。”生怕说得慢了,会真被李郃抓去喂猪。

    李郃松了口气,从他手中又抽出一张药方,递给李西道:“快去抓药来!”

    “这个……二公子……小的是否可以回……”胡春风小心地问道。

    过了许久没人回答,抬头一看,李郃已是不知影踪,李安走过来,塞了几锭银子给他,道:“你先到偏房休息会,现在全街封锁,你也甭想出去。”

    胡春风忙将银子递还道:“小的替总督大人和二公子办事是理所应当的,这钱可万万不能收。”

    李安不跟他废话,将银子塞他手中,道:“让你拿你就拿着!记着随传随到!”

    “是……是……小的随传随到。”胡春风赶紧应道。

    总督府的一间柴房中,李郃正阴着一张脸坐在椅子上,他的旁边是三牛和几位府里的供奉,前面则绑着三个浑身赤裸的男子。

    李郃的声音仿佛北极的寒风一般冷:“说,谁派你们来刺杀本公子的?”

    三人都没有反应。

    “装死?”李郃冷哼一声,抓起上面带满了倒刺的长鞭猛地往一人身上抽去,刷拉一声,立刻带下了一大片皮肉,那人才刚张嘴欲叫,一旁的牛大已是从上而下给他灌了一拳,把叫了一半的声音连同牙齿全打了回去。

    那人立刻昏了过去。

    李郃拖着长鞭,眯着眼看着另外两人,冷声道:“说,谁派你们来的?”

    两人闭上了眼,还是不肯说。

    李郃冷笑一声,点头道:“好,咱们慢慢玩。”话音刚落,长鞭又往刚刚那人身上抽了过去,一块皮肉飞落,又将他打醒了过来,但惨叫声仍是被牛大的铁拳灌回了肚里,变成了沉闷的一声“呜~”

    几鞭下来,那人已浑身浴血,连森白的骨头都已可见,昏死了一遍又一遍,又抽了几鞭已是抽不醒了。

    李郃呸地吐了口唾沫,回身对麦东宽道:“师傅,你折磨人的方法一定不少,快!教徒弟几手。”

    麦东宽是周非的身份,其他人并不知,李郃此言一出,另外三个供奉都是好奇地看向他——麦兄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怎么会擅长折磨人呢?

    麦东宽尴尬地咳嗽一声,起身凑道李郃耳旁低声道:“你师傅我当初主修的是男女交媾之术,这……这折磨人,不是我的专业……”

    “妈拉个逼的!还有专业之分?那是不是还分本科级别和专科级别啊?!”李郃烦躁地脱掉外衣,命人端来了一盆盐水,劈头盖脸地往那昏死过去的刺客身上泼去。

    盐水入肉入骨,立时又将他疼得醒了过来,两眼大睁,正欲惨叫,牛大又是一拳下去,把他鼻子都打陷到脸里去,一颗眼珠子已是吊到了脸旁。

    咕咚咕咚……几个供奉轮流吞着口水,皆是大感震惊,这二公子还真不是“凡人”啊!

    麦东宽则是心下暗道,江湖上那些靠酷刑折磨人的办法,恐怕都没法跟这小子比啊。

    李郃看着那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刺客,问:“说,还是不说?!”

    那刺客呜呜了半天,看来是想说,但脸已经肿得说不了话了。

    “你们两个说!”李郃转过来对另两个刺客道。

    两人虽然浑身微微发抖,但仍是闭着眼睛,也闭着嘴巴,一声不吭。

    “哼!好,老子看你们有多硬气!”李郃向着门外喊道:“大飞!”

    獒犬大飞立刻跃进了屋内,趴在主人身旁。

    李郃对牛大道:“捏碎那杂种的下巴。”

    牛大依言捏住那刺客下巴,手指用力,咔嚓声连起,下巴已是聚成了一陀。那人混身不住地抽搐着,若不是花婆婆的密药天麻散,恐怕已经给疼死了。

    李郃指着那刺客,对大飞道:“上!”

    低沉地嘶吼了一声,大飞巨大的身体立刻扑了上去,那边四个供奉皆是两眼大睁心头一紧,坐在椅上的屁股也不禁微微抬起了些许。

    大飞沉闷的吼声和肌肉骨头被撕裂的声音,已是让另外两个仍闭着眼的刺客吓得大小便失禁了。

    “大飞,回来。”片刻之后,先前的那名刺客,整个下半身已经空空荡荡了,只留几根骨头和烂肉胡乱地涂在地上,他的肠子和内脏都漏了出来,人自然也已断了气。

    李郃重新坐回椅子上,对那两个幸存的刺客道:“说,还是不说,最后一次机会!”

    “说……我们说……说说……”两人声涕俱下。

    “我们……我们是王风王公子的手下……是他让我们这么做的。”

    李郃眉头一挑:“这王风为何害我?”

    “他……他的女人……被……被您给掳了。”

    麦东宽等几个供奉的神色立刻古怪起来,李郃却是怒目圆睁:“他娘的哪个是他的女人?”

    “那……那何怜卿姑娘……”那刺客颤声道。

    “放你娘的狗屁!”李郃跨上两步,飞起一脚,就往那刺客裆部踹去,牛大及时跟上,一拳把那刺客的惨叫砸回嘴里。

    对另外一个刺客问:“他现在在哪?”

    “福……福临客栈……”

    李郃回身往外走去,扔下一句话:“牛二牛三,他们交给你们玩了,玩死无碍!”

    牛二和牛三立刻摩拳擦掌地走了过去。

    四个供奉从那阴暗的柴房中出来后,对视一眼,看了看头顶的阳光,皆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倒不是他们见不得血腥,而是刚刚的气氛实在太压抑,太阴寒了,连他们这样修为的人,都忍不住感到心底阵阵发毛。

    扈阳城福临客栈的一间上房内,王风正骄躁不安地在屋内走来走去。

    刚刚他已听人说总督府外发生凶案,整条街都被总督府的人戒严了,连知府衙门的人都不让进。却是不知道他们成功了没有,若是成功了,也该回来了呀。而若是没成功……

    想到这里王风就禁不住有些后悔,一时脑热竟是派手下们去刺杀李郃,这要是给人抓住了证据,整个王家都有可能被那两省总督灭了。可又想到了何怜卿美丽的脸庞,他就又握紧了拳头——为了将怜卿姑娘从那恶人的手中救出,就算付出多大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公子,我们还是先离开扈阳吧。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就算成功了,也未必敢立马来跟咱们会合啊。”一旁一个随从恭声劝道。

    “不行,我不等到消息,放不下心。”王风皱着眉摆手道。

    嗒嗒嗒,这时,外面传来一群人的脚步声,王风一喜,道:“是他们回来了!”

    那随从却是将他拉住,挡在了他身前,抽刀在身,低声道:“不对,不是他们。”

    “啪!”门被一脚踹了开来,一群总督府的护卫冲了进来,那随从立刻大喊:“公子快走!”手中的刀已是劈翻了两人,当他准备劈向第三人时,忽觉眼前一暗,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牛大生生将那随从的脑袋给扯了下来,一把扔到了那王公子脚下。

    这电光火石之间,王公子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已有三人死在了面前,而他的随从那血淋淋的脑袋,则就在脚边,睁着大眼看着他。

    “啊……啊……啊!!!”王公子的惨叫声响起,凄厉的程度让人乍舌,牛大听得刺耳,一步跨前掐着他的腮帮将其提了起来,瞪着铜铃般的大眼道:“你是王风?”

    王风被念着腮帮,说不出话来,只能以乞饶的眼神看着牛大。

    “哼,看你这细皮嫩肉的样子,应该是王风了。”牛大说着将手中的王风丢给了身后的护卫,几个人上前收拾起那随从和两个护卫的尸体,一群人又浩浩荡荡地离开了福临客栈,只留一屋的血迹和满街指指点点的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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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两个小时内搞定……

    正文第七十六章与父一谈

    更新时间:2006…8…106:21:00本章字数:2867

    第七十六章与父一谈

    “指使手下欲图进入总督府暗杀总督,为本公子所识破。”

    “王家收留各地流氓犯人,其中每人皆有数条性命在身,图谋显然不小,恐其与他国势力相勾结,意欲造反。”

    “嗯……这两条罪就差不多了。”

    房间内,李郃闭着眼睛靠坐在椅子上缓缓地说道。

    旁边的李东一边记着一边抬头道:“二公子,这……他们若是问起这些刺客的身份怎么办?我们怎么肯定他们都有命案在身?”

    李郃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瞥了他一眼,淡淡道:“那些江湖人,哪个身上没有几条人命的?看那群狗杂种的手段,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哼!随便找找,定都能找出他们身上的命案。”

    “是,二公子高明。”李东一边把写好的信折起,一边笑道:“这回那王家不被抄才怪了。”

    李郃道:“那王风关在哪?”

    李东道:“关在柴房里了,牛二牛三正看着。”

    李郃冷笑一声:“这个王八羔子,不是想女人吗?去给牛二牛三放话,先把他阉了再说。”

    “是。”李东应道。

    “慢!”李郃抬手叫住了他,又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