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鱼菜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六朝云龙吟 > 六朝云龙吟第22部分阅读

六朝云龙吟第22部分阅读(1/2)

    血虎是本使特意寻来,费尽力气才养出这条兽阳……哈哈……使者尖笑着拍了拍美妇的艳臀,就是要让他试试你的后庭!

    (。。)

    即使神智恍惚中,樨夫人也不禁花容失色,她瞪大眼睛,骇然望着那条可怕的阳具,情不自禁地打了哆嗦,哀求道:主人,樨奴还要用后庭来服侍你,不能……不能……承受他的……

    使者眼中流露出变态的兴奋目光,抖手扔开美妇的发丝。

    鬼武士把哀求的美妇拖到地上,抬起她肥嫩的美臀。樨夫人丰挺的乳球压在地上,那张光溜溜的大白屁股被扳得朝上翘起,臀后毛绒绒的雪白兔尾抖动着,红艳的蜜穴收紧,夹着那颗硕大的碧珠不住战栗。

    程宗扬倒抽一口凉气,那个鬼王峒派来的使者,完全把这位白夷族长的夫人当成一件美肉玩具,玩弄之余,还特意豢养出一只怪物,让她在自己面前与怪物的巨阳表演肛交。

    程宗扬禁不住又看了一眼樨夫人的屁眼儿,那张软嫩的肉孔嵌在白艳的丰臀间,小巧的用一颗花生米就能塞住,怎么可能容纳下血虎丝瓜一样的阳具?

    镜中映出樨夫人惊骇欲绝的面孔,面无表情的鬼武士扒开她丰腴的臀肉。碧绿的珠光下,美妇的屁眼儿看不到微鼓的肛蕾和富于伸展的菊纹,雪洞一样光滑纤细,白生生没有丝毫杂色。

    使者尖声笑道:血虎,这只母兔子的屁眼儿又小又嫩,好好干!

    血虎弓着身跨在美妇背后,巨硕的阳物挺起,对着樨夫人的后庭娇处顶了过去。

    呃……樨夫人螓首昂起,纤细优雅的蛾眉颦紧,露出痛楚的表情。

    血虎粗大的gui头撞在美妇白腻的臀间,阳具上血脉贲张,仿佛无数蠕动的蚯蚓。黑紫色的gui头像金属一样发亮,让程宗扬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士兵戴的钢盔。

    巨阳的压迫下,樨夫人雪团一样的大白屁股被顶得向内凹陷,粉腻的臀肉围挤过来,夹住光亮的gui头。血虎不耐烦地低吼一声,两手扒开美妇的臀肉,gui头对着纤细的肉孔用力一捅。

    樨夫人柔媚的美目猛然睁大,红唇发僵,鼻尖冒出冷汗。

    那张丰满的雪臀仿佛一个挤扁的汽球被顶得膨胀起来,僵持片刻后,樨夫人香艳的肉体开始抽搐,肌肤颤抖着流出冰冷的汗珠。

    程宗扬盯着镜面,几乎忘了手里的遥控器。任何一个正常女人,都不可能承受血虎怪物一样的阳具,何况是樨夫人那样纤小的肛洞。白夷人用欺骗的手段诱使云苍峰和苏荔赴宴,已经使程宗扬失去曾经的好感,但眼前的一幕,让他禁不住同情起这位族长夫人来。

    血虎大吼一声,阳具失去方向,沿着臀沟从那张白腻的大屁股中滑出,打在樨夫人翘起的兔尾上。樨夫人的臀肉太过滑腻,他几次全力都滑到一边,不由焦躁起来。

    使者从袖中拿出一小块黑乎乎泥膏状的物体,先掰了一半投进薰炉,然后将剩下的递给身边的鬼武士。

    薰炉的烟雾变得浓郁,那武士把黑膏递到樨夫人唇边,美妇立刻张开红唇,急切地吞了下去,还不停舔着武士的手指。

    吞下那块泥膏之后,樨夫人脸上露出恍惚笑意,她目光变得湿媚,肉体也停止颤抖,软软伏在地上,柔若无骨。

    该死的母兔子!使者狞声道:觉得爽,就叫血虎干你的后庭!否则,你永远都别想再尝到销魂别香!

    美妇浑身抖动了一下,然后媚笑起来。不知道那一小块黑色的膏泥有什么样的魔力,樨夫人竟然主动扒开屁股,用臀沟夹住血虎那条足以令她肉体受创的阳具,小巧的屁眼儿顶在他的gui头上,用力挺动臀部,一边发出妖媚的淫声。

    那团拳头大小蓬松的兔尾在臀后摇动着,让程宗扬想起兔女郎,只是少了丝质裤袜和高跟鞋。

    那位白夷族长的夫人翘起屁股,仿佛骑在怪物巨大的阳具上一样,白艳艳的大屁股顶着gui头不住旋动。血虎也佝偻着身体,不断用力。美妇咬紧牙关,用尽浑身的力气向后一挺,那张柔软的大屁股蓦然一沉,坐到阳具中段。

    樨夫人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哭是笑,她蹙着眉,唇角向上弯起,睫毛剧痛般飞快地轻颤着。

    使者尖笑着打了个手势。血虎露出颅骨的脸颊抽动了一下,双手抓住美妇的臀肉,向两边扒开。只见白生生的雪臀间,夹着一条手臂粗细的阳具,gui头已经消失在美妇臀内,只剩下血脉贲张的棒身,铁棒般捅在雪白的臀肉中。

    血虎弓身,抓住樨夫人的头发。樨夫人精致的发髻散开,额上的珠链滑到一边,她目光迷离,肉体的痛楚仿佛渐渐消散,又露出媚态十足的笑容。

    樨夫人雪嫩的肛洞被阳具挤开到难以想像的大小,她直挺挺伏在地上,随着血虎的捅弄,白滑的雪臀不住膨胀着前后滑动。

    啊……啊……白夷族长美貌的妻子淫叫着,玉体横陈,她忘了痛楚,忘了羞耻,也忘了自己的身份和尊严,仿佛像一只雪白的雌兔摇摆着雪臀,在主人面前与身后凶狞的怪物激烈地表演着肛交。

    又圆又翘的丰臀竭力挺动,吞吐着粗大的阳具。怪物巨大的gui头撑满了美妇的雪臀,每次阳具进入,富有光泽的雪腻圆臀都被挤得鼓起。

    程先生,出了什么事?

    易勇推门进来,他在打坐中被匆忙叫起,不知道出了什么意外,身上的道袍都来不及系,先赶来寻他的灵飞镜。当看到程宗扬手中的镜子发出光芒,他惊呼一声,险些坐倒。

    (。。)免费

    程宗扬苦笑着收起镜子,先别看了。

    易勇喘着气道:它真的……真的是……它是怎么……怎么……

    冷静点,这样才好说话。

    易勇深吸缓吐,吐纳片刻,调匀呼吸,然后使劲向程宗扬施了一礼,先生有以教我!

    我先问你,灵飞镜能看到什么东西?

    易勇立刻答道:只要依法施术,世间万物都可尽收镜中。

    如果不施法呢?它会照出什么?

    易勇怔了一下,寻思道:灵飞镜对邪灵气息最为敏感,也许会对近处的邪物作出反应。

    这话等于没说。程宗扬最想知道的是鬼王峒的使者潜藏在什么地方,但易勇的答案显然答非所问。

    易勇试探道:程先生……

    程宗扬按着镜子道:实言相告。灵飞镜里出现的是鬼王峒的人。他们应该就在白夷族,但看不出是在什么地方。

    易勇变了脸色,是白夷人?

    易兄真聪明!程宗扬赞了一声,然后道:白夷人已经和鬼王峒勾结在一起,咱们有麻烦了。

    易勇神情一急,他刚拿到灵飞镜,还没来得及探索其中的奥秘,可不想再出什么岔子。

    程宗扬安慰道:我已经让人去通知云老哥,但易彪未必能进宫里。易兄,你能否给云老哥传个讯?

    易勇沉吟片刻,然后盘膝坐下,闭上眼睛,手指捻成法诀。

    白夷宫殿。正在与白夷族长交谈的云苍峰忽然停了下来,望着自己面前的酒杯。苏荔以为他醉了,不动声色地举起酒杯,阿依苏荔敬族长一杯。

    白夷族长从容捧杯,花苗贵客敢于行刺鬼巫王,勇气让人钦佩。但我看到你的部属并不多,这样的力量就已经足够了吗?

    我们和红……

    兵贵精不贵多。云苍峰打断了苏荔的话,笑呵呵道:只有这些人手已经足够了。

    苏荔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云苍峰拿起酒杯,笑道:我与族长干了此杯!

    说着云苍峰跄踉一步,手一松,酒杯光啷

    跌在案上,他醉意盎然地俯身去拿杯子,好……好酒!莫要糟蹋了。来来来,我与族长再饮几杯!

    白夷族长按住杯口,云兄,你喝醉了。

    云苍峰陶然笑道:这些酒如何会醉?那是十年前……不对,十五年前,我与族长放怀痛饮,彼此各尽一瓮,把臂欢笑之事,至今、至今仍历历在目……历历在目……

    白夷族长被他勾起往事,目光黯淡下来。

    苏荔脚趾被云苍峰悄悄踩住,这个冰雪聪明的女子立刻起身道:云执事醉了,不如我们先行告辞,明日再议。

    白夷族长勉强道:云老哥既然醉了,不若就宿在此处好了。

    苏荔推辞几句,白夷族长执意不肯放人。云苍峰攀住白夷族长的手臂,五万银铢,我已让商会运往族中,若是不够,族长尽管开口!再多的钱,云氏也付得起!凭你我的交情,只需一句话便够,连字据也不需立!

    白夷族长怔了一会儿,然后道:我送老哥回去。他神情萧索,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

    山腹。易勇一日间两次施术,精力大量透支,脸色苍白地说道:我能感应到,灵飞镜的灵力伸往山腹。就在白夷宫殿的下方。

    鬼王峒的人就在那里。易勇说。

    很难想像白夷宫殿的地下还有这么大的空间,但白夷族整座山峰也许都被改造过,还有什么不可能呢?程宗扬起身道:易兄先去歇息,等云老哥回来再商量。

    易勇不舍地看了灵飞镜一眼,神情疲倦地离开房间。

    第二章生变

    镜中的淫虐还在继续。白夷族长的夫人像一只妖艳的玉兔,翘著白花花的大屁股,被狗偻的怪物干得连声淫叫。巨大的兽阳在白美的臀间时出时没,每一下都尽根而入,把她柔嫩的屁眼儿干得更大。拔出时巨大的gui头将美妇小巧的屁眼带得从臀沟中隆起,充满弹性的肛肉裹住肉棒,又白又软。

    哦……呃……樨夫人翘着屁股,发出不成字句的叫声。

    忽然她白亮的圆臀收紧,柔软的臀肉夹住那根野兽般的巨阳一阵乱颤。

    血虎在她肠道内凶猛地喷射着,最后啵的一声,拔出阳具。

    使者笑骂道:这母兔子,真够淫的……抬过来!

    鬼武士抓起樨夫人的臂腿,举到使者面前。美妇白生生的臀间被干出一个巨大的圆洞,令程宗扬意外的是,樨夫人娇小的嫩肛居然没有绽裂,只是被干得面目全非,肛径扩大数倍,浑圆张开,露出鲜红的肠壁,无法合拢。

    使者拽住美妇的兔尾,将她屁股拽得抬起,一手伸到她下体,从蜜穴中枢出那颗珠子,投到她圆张的屁眼儿中。

    碧珠没入雪臀,随即大放光明,将樨夫人艳异的肛洞照得通透。

    樨夫人肠道极深,刚被巨阳贯透的屁眼儿足以容纳下一只拳头。肠道内红腻的嫩肉一圈圈鼓起,微微蠕动,里面灌满了浊白的精掖。那颗夜明珠掉在肛内,半浸在污浊的精掖中,放射出耀眼的光芒,将她蠕动的肠道映得纤毫毕露。那团柔软的兔尾依在肛洞边缘,细绒般的兔毛在珠辉下一丝丝发亮。

    啪!啪!

    使者戏谑地将樨夫人的兔尾塞到她敞露的肛洞中,然后抽打着她的屁股,迫使她屁眼儿合拢。美妇讨好地翘着臀,媚笑着任由主人玩弄着自己的肉体,脸上带着梦幻般的满足和喜悦。

    程宗扬试着按了一下遥控器,镜面亮光一闪便消失了,表面恢复了灰扑扑不起眼的外观。他反覆看着那面镜子,试图找出它的秘密,可没有任何线索。平整的镜面没有丝毫划痕,镜后的文字花纹也没有任何异常,更没有想像中的镙丝、卡扣和缝隙,整面镜子浑然一体,如同浇铸出来的一样。

    秘密也许在遥控器上。程宗扬按下自己猜测中的数字键,灵飞镜没有任何反应。难道坏了?程宗扬一惊。

    接着他拍了下脑袋。开关还没有打开,祁远进来,带来一个程宗扬不愿听到的消息——武二郎直接去了白夷族长那里要人。临走时撂下一句话:这些兔崽子活腻了!

    二爷这一发怒,谁也拦不住。别说祁远和程宗扬,老天爷都没辙,程宗扬无可奈何地问道:其他人呢?

    云氏的护卫们没有一个出去的,都在商铺里。咱们这边差了一个石刚,小魏已经去寻了。

    程宗扬知道,石刚是去找阿伶了。那晚花苗的阿夕和阿伶同时被鸦人袭击,阿伶的尸体一直没有找到。石刚坚信阿伶没有死,几天一直在山上寻找。

    最坏的消息祁远放在最后。花苗人的住处被白夷人围了起来,我们的人没能进去。

    程宗扬心里一沉,对方下手好快。

    别的呢?

    其他就没什么了。哦,还有朱老头,他说已经到了地方,缠着要工钱。

    程宗扬本来想到了白夷族就撵朱老头滚蛋,但现在白夷族恐怕待不住了,朱老头虽然好吹牛,惹人厌,但走南荒还少不了他。

    先不给,等离开白夷族再说。其他的还有吗?

    祁远犹豫道:没有了吧?

    程宗扬低声道:谢艺呢?

    (。。)好看的电子书

    祁远一愣,忙乱间竟然把他给忘了。

    你有多久没见他了?

    上午我还……

    祁远停了下来,愣了一会儿,然后倒抽了口凉气。有两三天没见到他了—

    —不会是被哪个兔姐儿迷住了吧?

    那个来自六朝繁华都市的文士一到白夷族就失去了踪影,不知去了何处。他在商队里一向为人低调,消失两天也没有人注意。

    谢艺的真实水准虽然还是个谜,但他可能是商队里除武二郎之外最有自保能力的一个。程宗扬断然道:不等他了!咱们收拾行李,准备走。

    祁远却没有离开,低声道:程头儿,你猜鬼王峒的人知不知道那事跟咱们有关系?

    当日在熊耳铺外,追逐凝羽而来的武士被商队和花苗人联手杀死。抛开这件事,商队与鬼王峒并没有什么冲突,如果风声没有走漏,他们仍是一支普通的商队,所以祁远才这样问。

    那件事花苗人也有份。现在花苗人被他们控制住,你说咱们能不能脱了干系?

    祁远叹了口气,这下与鬼王峒的梁子算是结上了。

    那他们有多少人?

    在熊耳铺时,曾听说鬼王峒一行有上百人,如果有一半是鬼王峒的武士,他们就别想走那么轻松。不过自己有办法查看他们的实力。程宗扬打开灵飞镜,试着按下其中一个按键。

    镜中出现一道长长的阶梯,两侧是陆峭的石壁。数十名奴隶正扛着巨大的圆木,在狭窄的甬道中行走。阶梯尽头是一个空旷的圆形大厅,一根根圆木被整齐地堆积起来,摆放成金字塔状。

    还未完工的金字塔内,躺着一具白色的肉体。那女子颈部有细细的鳞片,白晰的腹部高高隆起。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巫师俯下身,用一支短匕慢慢划开她的手腕。女子吃痛地挺起身,鼓涨的乳房耸动着,沁出白稠的乳汁。

    祁远惊叫道:是她!

    谁?

    村长的儿媳,我见过的!黑石滩旁边那个蛇彝村!被鬼王峒灭族的。

    程宗扬想起祁远曾经说过,蛇彝人避讳与陌生人见面,通常都不见人。他路过蛇彝村时,有天清晨撞见了村长的儿媳。没想到鬼王峒的人竟然会一直把她带来这里。

    镜中白影一闪,蛇彝少妇的下身蓦然卷起,却是一条雪白的蛇尾。她腹部以下与蛇躯连为一体,被细密的鳞片覆盖。巫师抓住她的蛇尾,拧转过来,用匕首钉在木上。蛇彝少妇上身平躺,腰身弯折到一侧。她臀部与人相似,中间凹陷,类似臀沟,只是同样覆盖着鳞片。她臀后鳞片越来越小,越来越细,最后消失在臀沟内。里面是排泄与生殖器合在一起的粉色肉孔。

    少妇的挣扎越来越剧烈,她手臂上青色的血脉鼓胀起来,被划破的手腕鲜血淋漓。巫师拿出一点黑色的膏泥抹在她鼻孔中,少妇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紧绷的身体渐渐松懈下来。

    巫师用一个瓷盒将蛇彝少妇的鲜血收集起来,用手指醮着,在她圆滚滚的腹球上画下鬼王峒诡异的笑脸图案,然后无声地吟诵起来。

    七、八、九……

    程宗扬数着周围骨骼粗大的鬼武士。那些生着尖角的武士面目扭曲,像魔鬼一样狰狞可怖。他们看守着搬运圆木的奴隶,不时挥起皮鞭,抽在奴隶身上。

    差不多有二十名。再加上白夷人,咱们能逃出去就撞大运了。

    祁远抹了把汗水,他们在做什么?

    也许是一种祭祀的仪式。老四,吩咐剩下的人收拾行李,货物什么的都抛下,走得越快越好。

    祁远答应一声,奔出去安排。

    程宗扬球磨着这支遥控器,难道它还能像切换频道一样切换画面?望着灵飞镜眼熟的尺寸和遥控器的按键布局,他越来越肯定,当初制作出这面灵飞镜的人,有着和自己至少相似的生活经历——一个见过电视的人。

    走了?一个尖锐的声音传来。

    (。。)

    那些鬼武士恶魔般的目光盯着每一个奴隶,在他们背后,拱形门洞敞开着,远远能看到坐在石椅上的鬼王峒使者。

    白夷族长跪在使者脚下,酒意不翼而飞,脸色变得灰白。他像一个卑微的奴仆一样,说道:我已经命令族人把花苗人看管起来。天亮之前,没有人能够离开。

    在他面前,他美貌的妻子正赤裸着跪在使者腿间,高翘着丰满的白臀在使者胯间挪动,白夷族长却视而不见,目光只畏惧地望着鬼王峒使者瘦小的身体。

    樨夫人绒球般的兔尾被掏出来,沾着肮脏的精掖耸在臀后。那张浑圆的美臀猛地一沉,坐到使者腹上,然后用力套弄起来,两团白光光的雪乳在胸前摇摆着,泛起香艳的肉光。

    樨夫人红艳的唇角弯弯翘起,唇角还沾着浊白的黏掖,笑容又骚又媚。她美目波光流转,却对自己的丈夫视若无睹,似乎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奴隶。

    我的主人……白夷族长乞讨般伸出手臂,迎来的却是一声荫森的冷笑。

    使者抬起手,啪的打了个响指。白夷族长背后佝偻的巨汉伸出手臂,扳住他的头颅。白夷族长的呼吸艰难起来,他颤抖伸出手,仿佛想抓住薰炉中飘出的烟雾。

    废物!使者不屑地尖声道。

    格的一声,白夷族长的颈骨被血虎生生拧断,头颅歪到一边。

    使者抚摸着樨夫人白嫩的丰臀,尖声道:樨奴,从此以后,你就是白夷的族长了。

    樨夫人雪球般的美臀在使者胯间跳动着,没有丝毫停顿,她淫笑着用湿媚的声音道:樨奴是主人的奴仆……

    门外传来一阵喧哗。云苍峰面带酒红,脚步虚浮地走到商铺门前,一手挽着送行的白夷人,絮絮说着往事。云苍峰显然在白夷族威望极高,那白夷人恭恭敬敬扶着他,没有丝毫怠慢。好不容易等他松了手,才告辞离去。

    大门掩上,云苍峰脸上的醉意一扫而空,他撩起长袍,快步走进后院,玉佩在腰间晃来晃。

    易彪寸步不离地跟在旁边,忽然云苍峰停住脚步:程小哥?

    程宗扬立在阶上,简单说道:今晚宴会是个圈套,白夷人和鬼王峒勾结起来对付我们。还有,

    他走下来,俯在云苍峰耳边,低声道:白夷的族长刚刚死了。

    云苍峰面颊抽动了一下:灵飞镜?是谁?

    程宗扬点了点头,没有提那面镜子,鬼王峒的使者。因为族长没有在宴会'。。墨斋小说'中留下你们。

    苏荔饮了酒,两颊微显酡红,目光却明亮之极:我的族人呢?

    吴战威道:那边都是白夷人的守卫,我过去就被他们挡住了。

    众人都变了脸色,白夷人虽然文弱,但人数众多,远不是普通的村寨可比。

    如果说他们能调集上千名战士,谁也不会意外。

    一个高大的身影翻墙而入,却是武二郎。他去白夷宫殿寻找苏荔,又一路追了回来,沉着脸道:卡瓦和阿夕他们都被白夷人带到宫里去了。

    紧急关头,云苍峰反而冷静下来,沉声道:今日之事,绝难善了。

    白夷人与鬼王峒联手,只凭他们两支商队二十余人,绝对不可能闯出去。况且花苗人已经被掳为人质,选择力拚绝对是下下策。

    怎么办?众人都转着同一个念头。

    我们去拜访白夷族长一趟。程宗扬扯下手臂上的绷带,被毒蝙蝠抓出的伤痕已经平复。

    程小哥?

    我去向他们要人。程宗扬道:云老哥在这边主持大局,我只带几个人去。

    云苍峰皱起眉头。人手本来就不够,这时再分散,只会被对方各个击破。

    (。。)免费小说下载

    如果白夷人真要对付我们,十几个人和二十几个没什么区别。而且白夷人只包围花苗的住处,可见他们并不想与我们这些商人为敌。程宗扬笑了笑,露出一丝杀机,如果鬼王峒的使者肯露面,那最好不过。

    良久,云苍峰点了点头。

    易彪当仁不让地站了出来,接着吴战威提上他的厚背砍刀跨到前面,狠狠啐了一口,老吴命硬!阎王老子不肯收!

    武二郎却是一脸的不情愿,他刚和苏荔见上面,还没说上几句话就被拉去喊打喊杀,说不过去啊。但苏荔却上前道:那些是我的族人,我去!

    武二朗立刻横起眼,斜身挡在苏荔身前,朝程宗扬叫道:这种事能少了二爷?

    那好,咱们五个人立刻就走。程宗扬还记挂着凝羽。她和乐明珠都与花苗人住在一起,如果落到鬼王峒的人手里……剩下的包括祁远在内,都取出兵刃,守住商铺的要害。云氏的商铺是用大块岩石建成,十分坚固,即使白夷人来攻,有云氏那些北府兵出身的军士在,也能支撑一段时间。

    程宗扬还是第一次踏入白夷人的宫殿。南荒气候湿热,屋宇都尽力建得高大敞亮。殿内张挂着大量轻纱制成的帷幕,使岩石建成的宫殿显得柔和起来。

    此时已是深夜,白夷人并不愿意放他们入内。最后还是武二郎出面,面上虎纹暴跳着吼了一声,那些白夷人才兔子一样蹶进去禀报。

    众人在宫内等候了大半个时辰,武二郎脸色越来越不善,几次想发飘,都被苏荔拉住。

    终于,帘外传来珠玉相击的轻响,一个身着盛装的美妇款款入殿。

    樨夫人穿着一袭轻柔的丝袍,长发优雅地挽成高髻,露出修长的玉颈。她两手握在身前,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从容道:不知客人夙夜来访,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打扰夫人了。请问族长呢?程宗扬忍住心底的焦急,不动声色地问道。

    樨夫人含笑道:族长醉了。客人有什么事,便对妾身说罢。

    敢问夫人,苏荔扬眉道:为何要把我的族人囚禁起来?

    是花苗的苏荔吧?樨夫人微微颔首,浅笑道:苏荔族长可能误会了。

    花苗人是我们白夷的贵客,怎么会囚禁呢?族长说,原来安排的住处太过简慢,是我们照顾不周,才请她们到宫里居住。

    程宗扬踏前一步:族长真是这么说的?

    樨夫人神情自若地说道:客人如果不信,明天可以当面去问族长。

    问族长?程宗扬几乎贴到樨夫人身上,低下头盯着她的眼睛,低声道:

    我对地府可没什么兴趣。说着他笑了笑,仿佛不经意地说道:族长的脖子还痛吗?有没有轻一点?

    樨夫人神情微变,情不自禁地后退一步。

    程宗扬如影随形地紧逼过去,我差点忘了。有血虎帮族长按摩,应该没什么大碍吧。

    你……

    樨夫人美目猛然瞪大。一个尖锐的物体顶在腰侧,传来令人心悸的锋锐感。

    程宗扬用刀顶着樨夫人的腰身,道:时间不早了,我也没有心情兜圈子。

    顺便告诉夫人,我的刀很利的。

    樨夫人脸色数变,最后才低声道:这位公子,借一步说话。

    苏荔等人都不知内情。见程宗扬独自和樨夫人一同出去,武二郎叫道:小子!你疯了!

    程宗扬摆了摆手,我和夫人有几句私话要谈。

    一出帷幕,程宗扬就拉住樨夫人的手臂,将袖中的短刀顶在她腰后。樨夫人不敢挣扎,就那样僵着身子,领着程宗扬来到后面的寝宫。

    (。。)免费

    樨夫人的身体香馥扑鼻,但程宗扬对这个妖淫绝情的艳妇,没有半点好感。

    连丈夫的暴死,也没有换取她一滴眼泪。她的情感还真廉价。

    我是该叫你族长夫人呢?还是族长呢?

    樨夫人红难的唇角微微颤抖,嗫嚅了一下,没有回答。

    寝宫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程宗扬看了看周围,冷笑道:一个下人都没有。不是怕被人撞破夫人的好事吧?哼,夫人打扮得好生端庄尊贵,这里的奴仆和护卫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的族长夫人私底下会是鬼王峒的玩物吧。

    樨夫人掩上房门,然后转过身,身体一矮,跪在程宗扬面前,浑身颤抖着泣声道:公子……

    程宗扬盯着眼前的艳妇,大半注意力都放在身后。装可怜,然后翻脸发难的故事自己已经听得太多,他可不想成为又一个牺牲品。

    夫君曾说,能救我们夫妻的,只有云氏的朋友。樨夫人一张俏脸哭得梨花带雨,哀戚地悲声道:可夫君终于没有等到……

    程宗扬冷冷道:你们是怎么和鬼王峒拉上关系的?

    那是半年前……鬼王峒的使者从白夷路过,要求借宿。夫君不愿与那些行踪诡秘的巫师为敌,于是答应了他们的要求,把他们邀到宫中作客。

    鬼王峒的使者很高兴,还在席间表演了幻术。然后……他们燃起一种奇怪的黑膏,妾身……妾身就身体瘫软下来……

    他们杀死了所有的护卫和婢女,又……樨夫人涨了红脸,又当着夫君的面,在席间轮暴了妾身……

    他们在族中住了半月,妾身和夫君都被他们控制,无法摆脱。此后那位使者每两个月来一次,在他们到来前,我们都会遣散所有的侍女和护卫,不让他们留在宫里。每次,他们都会把妾身召去伺候……樨夫人羞泣道:公子,妾身是被他们逼迫的……

    程宗扬皱眉道:他们又不是常驻,为什么你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