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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女人的春天+++NP辣书第1部分阅读(2/2)

“一次一百,包夜三百。”

    一句话晃得从云赶紧转过神来,忙站起身子,速度快得好像生怕他反悔似的,那已经形成一种习惯性的职业习惯。

    看著她迫不及待的样子,邬岑希的虚荣心得到大大的满足,连带著不忘狠狠的唾弃一下眼前这个见钱眼开的女人。

    早知道这个女人这麽势利,早三百年前就该办了她,看她还敢不敢对她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

    从云把身上的衣服跟内衣裤脱下来,躺到餐桌上,自己抚弄起自己,动作连贯自然,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她微微颤抖的双手。

    这是她第一次伺候这麽年轻,而且如此魅惑的男人,当然,除了上次那个男孩之外,相较於那些肥胖丑陋的中年人,更觉压力。

    看他隐忍的样子,好像禁欲了挺长一段时间,她知道像这种久经欢场的男人,最需要的是发泄,而不是爱抚。

    自己做够前戏,私处必须足够湿润,呆会才不会被做得疼痛难耐。

    呸,还真是个骚货,人前人後简直天差地别。

    邬岑希赤裸裸地视线直直地盯著她沈迷於自慰的脸上,比起其他部位,他更想看这个女人浪荡的表情。

    高耸迷人的乳峰 ;红红的奶头象两颗葡萄镶嵌在她的大白乳房上。身材不够纤细,但是肉够多,白花花的嫩肉刺激得邬岑希的肉棒一跳一跳的。

    两条丰腴白嫩的粗腿大大地打开,大骚穴儿早已泛滥成灾,两瓣肥厚的阴唇向两侧张口,好象在等待食物的虎口。

    这麽一张严肃正经的脸下,嘴上手上做出来的动作要多浪有多浪。

    邬岑希全身颤抖起来,再一次处於极度亢奋的状态之下,拉下裤子,从里面掏出他胀得发紫的的肉棒,放到从云丰厚的嘴前,大大粗粗的肉棒左右磨著从云泛红的脸上,然後顺势的将阴茎挺入她的嘴里。

    “我的肉棒粗不粗?嗯?”

    “呜。。。。呜。。。。。”

    这个男人的阴茎足足有十多公分长、又大又粗,一般东西这麽大的男人普遍性欲都比较旺盛。从云还是第一次见到男人的宝贝这麽粗长,不禁有点惊恐,她怕自己伺候不来。

    见从云分神,邬岑希不满地在她的嘴上前後抽插起来,这个女人,不会在跟他做的时候竟然还想著别的男人的肉棒吧?

    越想越恼怒,邬岑希一只手罩在她的乳房,毫不怜惜地揉搓抚捏起来,一会儿大力捧起,一会儿轻扣乳头,原本丰满的大乳房更显得坚挺,而且小奶头被揉捏得硬胀如豆。

    感觉到男人焦躁的脾气,从云赶紧专心地含著他的阳具,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肉棒,然後用舌头舔著它。舌头碰到龟头时,肉棒也随著震荡一下,顿时一种说不出的快感遍布邬岑希的全身。

    “啊。。。。”

    邬岑希仰头喘息,发出满足的呻吟。

    从云抬眼看向他,对上他眯眼沈迷的样子,没想到这个男人也有情动的时候。

    (二)

    从云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竟想也没想便握住在丛草中挺立的肉棒,把充血的龟头含在嘴里慢慢向里送,由肉棒根部舔到顶端,再从顶端舔到根部;然後放在他的龟头上,上下不停的翻滚著舌头,刺激著他的龟头;接著又把男人的龟头含进嘴里,一边把头上下套动,一边用舌头在嘴里刺激著龟头。

    “。。。。。顺便把我的睾丸舔一舔。。。。。嗯。。。。。。!”

    从云也遵命地把他两个大睾丸含入口中舔弄,令他的肉棒巴愈来愈胀大。

    %%%%%%%%%%%%%%%%%%%%%%%%%%%%%%%%%%%%%%%%%%%%%%%%%%%%

    可能大家会觉得两个人的对话有点接受不了,但是其实我想说,嫖客跟妓女的“潜规则”就是这样子的,经验之谈。

    “把它吸硬!”

    邬岑希像插穴一样的在她的嘴里抽送起来。那挺直的肉棒在从云中出出入入,感到他的小弟弟被她的口腔给紧紧地包住了,并有著一种被向下吸的感觉。

    邬岑希再也忍不住,把她的腿分到最开,让她的膝盖弯曲著,好露出她整个阴户。只见白白的大腿根部,一堆堆的黑色阴毛中间,一条细细的肉缝儿,肉缝儿的顶端,一粒儿凸起象花蕾,粉红色的,微微发亮用手指抠进她红嫩嫩的小缝,轻分开她那两片肥嫩的阴唇,目不转睛的盯著鲜嫩的小洞!

    “你的阴唇还真大,听说这样的女人又骚又贱,是不是?”

    看著她淫荡的样子,脑海里不禁回忆起以前两人四目交接时静静的波澜,邬岑希被刺激得不吝用任何语言击伤她,这个女人,真是天杀的浪。

    “我不知道。”

    从云无奈地回答他,这个男人的怪癖看起来不多,但是也不少。

    男人挺起粗大的阳具,用他巨大的龟头在从云湿淋淋的阴户来回摩擦,感受著肉穴的美妙滋味。只见她两片肥厚的阴唇里隐隐约约一片淫水四溢的肉洞内,一股骚水儿正从她的穴儿里流了出来。

    邬岑希嘲笑著,调戏她:“浪女人,你的骚穴儿舒服吧?”

    “对,好舒服,好痒……”

    从云边说边看起来难耐地贴近邬岑希的阴茎,拿过裙子口袋中随身携带的安全套,手握著他那早已胀得红红的肉棒慢慢摩擦起来准备给他带保险套。

    邬岑希“啊”地一声,再也受不了,把他那十多公分长的大肉棒狠狠插进了她那骚水泛滥的大骚穴儿!

    “啊……别……套……套……带套……。”

    该死的女人,他都没嫌她脏,她还敢嫌弃他。

    邬岑希大力地把大龟头顶住她的花心深处,女人的骚穴儿里又暖又紧,穴儿里嫩肉把肉棒包得紧紧,真是舒服。

    肉棒不断的加快速度,不停的上下抽送起来,直抽直入。她的屁股上逢下迎的配合著邬岑希的动作,淫水如缺堤的河水,不断的从她的小穴儿深处流出,不停的流到餐桌底下。

    “噢……好舒服!……爽!……啊啊!……爽呀!……”

    上下扭摆,从云扭得胴体带动她一对肥大丰满的乳房上下晃荡著,晃得邬岑希神魂颠倒,伸出双手握住她的丰乳,尽情地揉搓抚捏。

    从云情不自禁的频频收缩小穴儿肉,将邬岑希的大粗阴茎紧紧含夹著。

    “夹,我让你夹,看我怎样干死你!”

    邬岑希咬牙切齿地说,该死的女人,差点就让他爽得弃械投降。

    “哎呀…美极了!”

    香汗淋漓的从云拼命地配合他扭动身子,肥厚的小嘴一张一合,娇喘不已,满头枯黄的秀发随著她晃动身躯而四散飞扬,她快乐的浪叫声和阴茎抽出插入的”卜滋“、”卜滋“淫水声交响著使人陶醉其中。

    稀稀沥沥的雨仍在下著,屋顶的雨水顺著水泥墙滴到了屋檐下的青石上,撞出美妙的声音,却怎麽也盖不过屋内两具身体原始火热的强烈碰撞声。

    “你的骚穴夹得肉棒太爽了……”

    邬岑希也觉大龟头被舐、被吸、被挟、被吮舒服得全身颤抖。

    他用力狂插从云的大骚穴儿,女人拼命地迎合著他那大肉棒的狂肏,两人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舒爽无比,大龟头寸寸深入直顶她骚穴的花心 。

    第五章  嫖客【h】

    (一)

    邬岑希要求换个姿势,变成从云骑在他身上。

    从云跨坐在男人膝上,手握著他粗壮的大阴茎,上面还沾满她发情的淫水。

    “用力坐下来!”

    “啊……好粗……好胀……好舒服……!”

    “扭动屁股!这招老树盘根,爽不爽?”

    “爽……好爽……好深……啊……”

    随著从云一上一下地套弄大肉棒,只见她紧密的嫩穴,被邬岑希的大鸡巴巴塞得满满的,淫水也随著大鸡巴抽插而慢慢渗出,还滴在他的两颗大睾丸上。

    此时邬岑希的手也不闲著,看著他胸前两个大奶子在上下摇晃,便一手一个抓住玩弄。有时当她往下套入鸡巴时,邬岑希也用力抬高下体去干她,两人一上一下,干得从云水鸡发麻、淫液四溅。

    “这下爽不爽?这下有没有干到底?干死你!”

    “啊,这下好深,啊……这下插到子宫了!”

    由於从云背对著他,任由邬岑希双手抱住她的丰臀来吞吐大阴茎,令她忍不住偷看一下,自己的小穴正被一支又粗又红的大肉棒一进一出的抽插。

    那画面,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邬岑希全身又白又壮,和从云古铜色的肤色,形成强烈的对比,从云的思绪有一瞬间的恍惚,不懂为什麽这麽一个优秀的男人会要自己。

    背後的邬岑希沈浸在两人欢爱的刺激中,哪里晓得她的小心思,大肉棒又狠又快地顶向从云,时而摆动、时而转磨。

    “啊……啊……好……好深……好快……”

    从云被顶得喘不过气来,其实她想说的是她受不了了,想求他慢点。可是她不能,也不敢,她怕身後的男人生气,现在他是她的客人。

    邬岑希一边用手抱住从云的臀部,侧过身张开性感的薄唇也大口吸吮从云丰满坚挺的左乳,另一手则用力搓弄她的右乳,下面抽插的动作,依旧又狠又重。

    “这样抱著相干的姿势,爽不爽?”

    “爽……好爽……你的鸡巴好大……嗯啊……。哦……”

    “待会还有更爽的。”

    说著,邬岑希把从云双腿抱起,并叫她搂住他的脖子,就这样抱著她在客厅走边干。

    “这样干你爽不爽?”

    “哦……哦……爽……爽死了”

    “骚货,有没有男人跟你这样干过!嗯?”

    “啊……啊……没……没……没有……”

    “是那些男人的鸡巴干得你爽快,还是你骚穴里的大肉棒?恩?”

    薄唇贴近她的耳朵耳语湿磨著,伸出舌头不时暧昧地挑逗著她敏感的耳廓,说完不忘重重地顶向女人的花心,

    “……是……啊啊……是你……”

    不懂他为什麽在这种时候提到别的男人,从云有气无力地回答她,身子早已软绵绵地使不出半分力来。

    从云的身躯绝对算不上玲珑轻盈,要抱著如此肉感的女人进行各种奇招怪式的交合,显然是个相当大的考验。

    由於邬岑希身材高大健壮,对年轻力大的邬岑希来说,却是轻而易“举”。

    “这招叫猴子爬树,原来你喜欢这招。”

    只见男人抱著从云,像猴子爬树一样,一边走、一边干她的肉洞穴。从云由於全身无力,加上腾空在半空中,只有双手紧紧搂住邬岑希,两个奶子压在他状硕的胸膛上。

    双手抱著这女人肥厚的丰臀,又控制她的骚嫩穴来吞吐自己的大鸡巴,真令邬岑希舒爽无比,

    “你的骚穴是不是欠干?快说,荡女!”

    “对……嗯……啊…………”

    当他抱著从云走到窗户旁时,雨已经停得了很久,一股清新的气息迎面扑来。

    正好有两支土狗在办事,邬岑希戏笑。“贱女人,你看外面两支狗在做甚麽?”

    从云顺著他的视线转过头,乖乖地回答:“它们在交配。”

    “就像我们在相干,嗯?”

    邬岑希露出一贯轻蔑的笑声,“我们也像它们这样交配?”

    他当然知道她会应允,只不过他想听到她的声音,在激情中散发著不一样的味道,扰得他痒痒的,心里急躁得找不到一点出口,急需发泄。

    此时邬岑希已把从云放下:“像那只母狗一样趴下,屁股翘高,欠干的母狗!”

    (二)

    从云也乖乖的像外面那支思春的母狗一样趴著,臀部高高地抬著,就好像一只等待大公狗的发情母狗来干她:“亲爱的,快,快把人家这支发情的母狗干得水鸡流汤吧!”

    一听到“亲爱的”,邬岑希!地一声,肉棒觉得膨胀欲裂,似要决堤,急色地挺起那支大肉棒,“滋”一声插入从云紧密的肉穴内,模仿外面那两支交配的土狗,肆意的搅动抽插:“贱货,这样干你爽不爽?”

    一边抽干她的骚穴,一边也用力拍打她圆润的丰臀:“你的屁股还真大,肉真多,真是我见过所有女人最肥的,快扭动屁股,贱女人!”

    邬岑希说的没错,眼前这个妓女的确是他干过所有女人里面最胖的,全身都是肉,软绵绵就像在干一团棉花。

    从云像狗一样趴著被邬岑希抽插淫穴,扭动屁股时,连胸前两个大乳房也前後摇摆,令他忍不住一手一个抓住玩弄。

    “ 啊。……啊……好深……好麻……”

    邬岑希一手撮动著她的大奶子,一手拉住她的头发,女人的脸往後仰著,嘴里呻吟著,象极一只正在进行野兽性交中任人宰割的母狗。

    从云又肥又大的屁股飞快的甩动著,高耸的乳房颤动掀起了一片乳浪。

    男人将从云的两瓣雪白的屁股用手掰看,低头看著自己肉棒进出骚穴的情景,每当他拨出小弟弟时,女人粉红的嫩肉被他带出半指长,插入时,嫩肉又随即陷入穴中。肉棒青筋毕露,被透明的蜜液浸泡的越发粗长,在白炽灯光的照射下,泛著淫菲的光泽。

    两人越干越忘情,邬岑希翻过她的身子一手端住她的脚根部,一手抱著她的腰,不停地抽送,利用愈缩愈紧的肉壁,去刺激她。

    “啊……啊……唔……唔……啾~喔……”

    被这巨大而强烈无比的快感刺激的简直要昏死过去!从云大口大口地喘著气,开始剧烈的颤抖,难道是错觉,怎麽连阴道都会跟著颤抖?

    邬岑希的大肉棒好像被温暖的肉壁紧紧地包住,有种被拉著不放的感觉;从云的肚子也开始迅速收缩、剧烈起伏。

    抽插了几百馀下後,渐渐地,从云的腰扭得愈来愈快,邬岑希也抬起他的腰用力的往上插。

    从云的肥臀猛地一夹,邬岑希觉得阴茎龟头处酸麻无比忽然眼睛一黑,是快感!一阵强烈的刺激立时从下体溢入脑中,短暂但极为强烈。

    “啪啪”的两人性器交合声,伴随著从云的淫叫。

    “啊……好勇猛……啊……美死了……好爽快……我要泄了……”

    嘴中发出压抑的,充满晕眩快感的呻吟声,浑身酥麻欲仙欲死,穴口两片阴唇随著阴茎的抽插而翻进翻出,她舒畅得全身痉挛。从云的小穴儿大量热乎乎的淫水急泄而出,还紧紧地收缩吸吮著大鸡巴,从云再也坚持不住了。

    这个男人,她真的应付不来,这是从云昏迷前唯一的意识。

    “该死,这麽不经操。”

    还沈浸在强烈快感中的邬岑希见她昏迷过去,毫不怜惜地抱著她走向浴室,肉棒还埋在女人的骚穴中,边走不忘边上下来回抽插。

    一片片冰凉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浇在脸上,从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没想到脸部完全暴露在蓬蓬头下,瞳孔被淋得有点生疼。

    “啊……啊……你……”

    见她醒来,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身前的男人双手紧紧握住从云的粗腰,屁股用力一顶,整根阴茎没入了她的肉穴中。肉棒对准了肉洞,向前的一挤,插进了紧密的阴道。

    “噢……噢……太快……太快了……让我歇……歇一会”

    仰著头喉咙哽噎著,从云胸脯的振动和腰臀的摆动,噗吱~~噗吱~~的费力挺著屁股配合男人的动作。

    男人哪里肯让她休息,很用心地扭著屁股,转著那一根粗大的肉棒,想要更深入地被肉膜拉到洞内,加强运动。

    从云阴道受到背後体位直接的冲击,丰满屁股的摇晃夹著男人的那根扑吱扑吱的进出,乳房被男人用手包握著!

    “来,用这个姿势。”邬岑希把从云一把翻过来,脸向下,趴在浴缸边,这样一来,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得大大的,丰满诱人的臀部翘得高高的,淫荡的肛门和湿漉漉的花瓣一览无余,男人用手粗鲁地抚摩她那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花瓣。

    “快……小穴好痒……把你又粗又大的大肉棒再放进来……”

    说著下体一阵颤抖,雪白的臀部不停地摆动著,腰肢象蛇一样扭动,不知是想摆脱还是在企求快插入。

    “有够贱!”

    巨大的阳物顶在了她的花瓣口上不停地磨蹭著。

    “快……快插……插死我……啊……。哦……操……操我……啊……”

    随著淫荡的叫春声,邬岑希一边抚摸著滑溜溜的屁股,一边用手把著粗大的肉棒顶到了从云柔软的阴唇上,一挺,“滋……”一声插进去大半截,吸了一口气,将肉棒抽出大半,重又奋力插了进去,快感淹没了一切。

    一个在前面疯狂地摇摆著高高翘起的臀部,一个在後面快速地抽插著,花瓣中被阳物带出的淫水顺著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

    热水淋在身上,浴室里弥漫著水蒸气,在一片水雾中,两人现在就如同发情的野兽,进行著最原始的兽交。

    她闭上眼,似乎见到了何驰的那双眼睛。

    他在看著自己的身体吗?如果身後的男人是他,如果是他。。。。。

    所有的,她这一辈子的付出全都值了。

    第六章  大开杀戒

    (一)

    是不是白天的时候,忧伤总是微不足道?

    第二天下午,从云一个人坐在明鸾校园的图书馆,把目光投向了窗外,窗外的阳光正刺眼的直射著她。

    无数个心灰意冷的夜里,她默念他的名字,如同能获得温暖。

    何驰,何驰,何驰。。。。。

    她近乎固执地念著这两个字,似要刻进骨血一般,玻璃窗上投影著她孤单的身影,执著成一种守候的姿势。

    爱上他,从开始就注定是一场青涩卑微的暗恋。

    人如其名,何驰有著一颗奋发向上的心,他努力,勤奋,有著一颗坚韧不拔的斗志。

    他那麽高,跳起来灌蓝的潇洒风姿,不知迷倒了多少少女的心。

    而她,只是一朵低到尘埃里的小花,永远都在痴盼著盛开的那一刻。

    而她,心甘情愿地做了足球队的後勤,只要有他参加的球赛,她一场不落,其实并无多大的奢望,她只是想在他累的时候递上一条干净的毛巾,流汗的时候送上一瓶矿泉水,做尽她所能做之事……

    她似乎每天都生活在企盼当中:期盼著他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期盼著他的视线停留在她身上一刻,哪怕只是一秒。。。。。。。

    21岁的心,她站在在许愿池边,双手合十,默默地地祈祷,“何驰,何驰。”

    “我的目光,在你身上停留了6年了, 如若可以、请许我一世欢颜,否则、可否许我一时欢颜……”

    她本就是世俗之人,只该去做世俗之事,譬如暗恋。

    下场也该是世俗的,譬如,暗恋未果。

    她有一份兼职,是图书馆的管理员,不是她有多喜欢看书,而是这是个唯一一个肯收留她的地方,虽然工资不多。

    因为她的档案,有著不光彩的过去。

    这要幸亏明鸾大学的校长,那个温和慈祥的中年妇女,只有她,答应留她下来试用。

    她说,“每个做过错事的孩子都值得被救赎。”

    下午是她的工作时间,这麽几个小时,成了她一天当中最平静的时刻。

    到图书馆看书的学生并不多,毕竟都是些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没有几个愿意浪费时间守在一个封闭的小空间里面。

    像往常一样钻入高耸的书架之中,从云把学生还回来的书全部摆回书架,再打点一下书籍的分类位置是否正确。

    一楼是普通阅览区,都是些平时刻苦勤奋的大学生,整个阅览室静悄悄地,依稀只听得见“沙,沙。。。”的翻书声,尽量不出一点声音,从云走到书架下,不到一刻锺就全部打理完毕。

    她往上走到二楼,是高级阅览区,四周浏览了下,因为面临英语考级,今天来的比较多。各种各样的声音一刻不停地传入耳中,讨论英语的说话声、手机铃声,加上穿著皮鞋的走路声。图书馆墙上张贴的读者须知,“阅览室要肃静”,在这里俨然成了多余。

    其余的几个vip包厢也都大门紧闭著,依稀传来情侣之间的调笑声。

    两个管理员就跟两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老者似的,坐在後面边聊天边侃起了家常。

    跟他们一样,这些来“临时抱佛脚“的高干子弟他们是万万不敢得罪的,从云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什麽都没听到,对她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就这麽几个书架,从云手忙脚乱地打理了四十多分锺,走到科幻分类处,原本分类得条细分明的书架,一本本书籍杂七杂八地掺和在一起,狼狈不堪地倒在那里。

    片刻宁静,被书架周围的一阵隐忍的呻吟声打乱,带著急促的喘息。

    从云拧紧细眉,这种声音太熟悉了,熟悉得只听一个单字她都可以判断出对方在做什麽动作。

    不带片刻思考,从云放下手中的书就走向声源处。

    是vip6号间。

    敲了敲门,没人回应。

    转开把手,为避免其他的同学看到里面的状况,从云把门打开一小半。一片浓厚的情欲气息扑鼻而来,一个男生正趴在女孩子身上转动著舌头舔弄她的私处,女人原本压抑的呻吟声因为大门的微敞,更显清晰了然。

    坐在大厅的学生们,一看有人打开门,都扔下手上的书,一脸看好戏地转向那个包间。这麽响亮的声音,没听见才怪,早就被搅得春心荡漾,一本书看得里外都不是滋味。

    离门最近的两个大学生眯眼仔细看门缝处的女孩,只见那个女孩穿著一身粉蓝色的裙子,乌黑的头发瀑布般垂直地披在肩上,脸蛋微微透著淡红。仔细一看脸,竟是学校里的三朵花,李梦玉,那她身下那个不就是……?

    两人一脸了然。

    一个在下面忘情地吮吸,一个在上面兴奋的双腿乱颤,沈浸在偷情刺激的两个人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从云的视线里,最後还是被从云一声轻咳“打”醒。

    被人撞见偷情,衣衫不整的女孩子羞得躲在男生後面。倒是那男孩子,一身衣服还算整齐,只是头发有些微乱。

    指著包间墙上挂著的读者须知,从云伸手推推脸上的厚重镜片,严肃地说,“公共场合,请自重!”

    说完不等对方回应,关上门笔直地转身走开。

    如果他们是第一次在图书馆苟合,她尚可以视而不见。但是,两次,三次。。。。。这两个人几乎每个星期都到这里做同种事。不管是暗示还是明示,每次都不把她的委婉警告放在眼里,简直是把图书馆当做刺激的做爱场合,丝毫不管别的学生被他们一影响还敢不敢过来看书。

    “死三八,你给我等著!”

    被搅乱好事,男孩憋了一口怒气,愤怒地看向罪魁祸首,双手紧紧握拳,左手掏出手机按下号码,视线转向那些热闹的小人,“看什麽看,老子挖了你们的狗眼!”

    电话一通,男孩马上脸色难看地开口,“单羽?”

    “什麽事?”

    耳畔传来一道沙哑磁性的男声,後面抓著他衣袖的小手一紧,呼吸静得只剩下喘气声。

    “是兄弟就把茗卓那几个家夥一起喊过来,老子要大开杀戒!”

    “真他妈不给点颜色瞧瞧不知道老子吃肉长大的,臭女人,烂女人,老处女,。。。。。”

    (二)

    只见阳台上一个浑身穿戴时尚前卫的男孩一手捂住耳朵,一手将手机移到身边的男孩耳旁。

    一双流情的眼睛幽幽地看向校园的操场,那头染成金黄色的头发,在微风摇曳下,细致得彷若绸缎。

    “干吗干吗,别拿你那破手机污染我们这群三好学生。”

    一头靠在栏杆,悠闲地叼著烟的男孩,烦躁地推掉他的手机。赵子文这小子,个子不大嗓门贼大,一嘴的公鸭嗓,嚷得他简直受不了。

    一头亚麻色的细发像轻纱一样盖过耳朵,这个五官精致的男孩,有著一双美丽的桃花眼。

    “靠,你还三好学生,我他妈那就是劳模典范。”

    “就你?一头五颜六色的孔雀头还劳模?瞎眼了选你当劳模。”

    “我呸,你也不差,学人家小孩装嫩,把你那玩意儿掏出来看看,看看毛长齐没有。”

    说完一脸暧昧状,做势就要去解孙茗卓的裤头。

    孙茗卓哪里那麽容易屈服,抡起右拳,挥向他的脸。

    尤单羽举起手,张开掌心硬生生地接下孙茗卓因为手伤而显得有些偏离的劲道。拳头打在手心上的声响不小,看来对方出手的力道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