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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袜下的颤抖第3部分阅读(2/2)



    「继续  捏,继续舔吧!」

    虽然她没有说出来,但是处在狭窄的壁橱里,秀美以很不自然的姿势,让耀辉吸吮乳房,舔噬肚脐,并且让他抚摸下体。在狭窄的壁橱里,秀美正在忙着自己的事情,隔壁房间的情形已完全改变了。

    从精疲力尽的兴奋中回到自我时,耀辉说:「再来看一次吧!」说完,他就以麻木的状态看了看隔壁。

    现在已不像刚才那样嫉妒得教人心脏都停止了,此刻的民雄和小莉全身脱得精光的躺在棉被上,正在做着猥亵的事情。梳着日本发饰的小莉,头部与身体的大小不成比例,而且像青蛙一样的竖立着膝盖,两腿张开的仰卧在棉被上。

    她的腹部白晰但稍微隆起,乳房相当大,手脚很粗,看起来像青蛙王一般。她的下体插着一个形状奇怪的东西,由民雄在玩弄着。

    「他们是在使用玩具,有的艺妓若不用玩具就不够刺激,不会使她兴奋。」耀辉在她耳边解说。

    扭动着上半身,眉头轻皱,微闭着双眼,脸垂挂在棉被的另一端,强忍着欢喜。而且从半开的双唇间,不断的露出声音。

    「啊!你真是个高手,实在太棒了。」

    艺妓摸着民雄的下体,两手握住膨胀的阴茎,不停的上下抽动,然後把自己的脸部靠上去,像大鱼吃小鱼似的,把它含在口里舔吮,有时深,有时浅的,不断的在嘴里吸吮着。

    丈夫的阴茎慢慢的变成了深红色,就像塑胶制的玩具一样,秀美屏息的看着这迫人的一幕,当她的乳房再度被耀辉抚摸时,她兴奋得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我们出去吧!」

    这个时候才清醒的秀美走到房间时,才发现已铺好了红色的棉被。摇摇晃晃的走到棉被上坐下来时,耀辉的身体压了过来,他们很自然的采取了六九的姿势。

    耀辉张开了秀美的双腿,用手指拨开了被阴毛覆盖的水沟,并用舌头舔吮。粉红色的花瓣向两侧张开,露出了花芯,他先用舌头吸吮其中的花蜜,再由花瓣一直舔吮到阴蒂。

    秀美像那位艺妓那样抓住他的阴茎,闭着眼睛把脸颊贴近,然後再微微的张开眼晴。眼前的阴茎就像是少年红红的脸,张开着嘴在笑着。秀美看着这个可爱的东西,她先用舌头舔了舔,然後把它含在口里。他们两人发出了像动物正在舔吮的声音。

    「怎麽样,我们也来使用玩具如何?我年纪也大了,随时会伤到腰部,所以只有把它当作『三种神器』一样的带在身边。」於是,耀辉从皮包里头把它找了出来。

    秀美是第一次使用这种东西的。只想想像就让人兴奋不已,插进来的东西跟男性性器没有多大差别。它照样会让人兴奋,同时很快就能达到高潮。

    一种痒痒的刺激进入了肛门里。

    「啊┅啊┅」

    忍不住叫喊出来的时候,会令人麻痹的震动器,在阴茎上响起来,同时开始做抽抽入入的动作。

    「怎麽搞的?怎麽搞的?啊!麻痹了,麻痹了。」

    秀美以既害怕又欢喜的复杂心情,拼命在吸吮着耀辉的阴茎。

    「好极了,好极了!」她自然而然的说出这样的话来。

    民雄突然间,从酒醉中醒过来似的,想起了妻子的事情。原本在玩弄着玩具的手,也停下来了。

    「啊!怎麽啦!怎麽突然停止了呢?那就不要用它吧,我们来真的好了。」

    民雄被艺妓小莉提醒後,才恢复了意识。

    「哦!隔壁的耀辉老板,奶不是跟他很熟吗?」

    「是的,他每次到这里来都会叫我,他人很好,我可以说是老板的艺妓妻子。」

    「他对那方面的事情怎麽样?」

    「哈哈,他是非常的喜欢,虽然有点下流。」

    「下流?他到底是怎麽做的?」

    「你不知道性虐待狂跟性被虐待狂的事情?」

    「哦!性虐待狂跟性被虐待狂?」

    「他年纪这麽大,还要人家多多折磨他,所以,跟他在一起的女人,一定也有这种兴趣的。」

    「噢!真看不出他有这个嗜好。」

    现在自己的太太跟耀辉在搞什麽事呢?他突然担心起来。

    「我们来偷看他们吧!」

    「能偷看吗?」

    「是的,只要把壁橱门打开,就可以看到隔壁房间的情形了。」

    「原来这栋古老的建筑物,居然有这种方便的地方。」他突然感到喉咙乾燥,身体颤动起来。

    「那我们就来看看吧!看别人做也是很有意思的。」

    於是小莉打开了壁橱的门,请民雄进去。两人就进入了壁橱里,隔墙有一道裂痕,隔壁房间的灯光都照射了过来。

    他正在犹豫的时候。

    「他们正在搞呢!」有一点兴奋的小莉,拉着民雄的手让他看。

    「啊!」会令人叫出声的光景,展现在民雄的眼前。

    在昏暗的灯光中,所看到的是个不像是自己太太的一位女人,好像是少女歌剧团里,扮演男生的女人那样,下半身穿着紧身裤,上半身是全  的,帅气十足的挥着鞭子,脚踩着全裸的像恶魔般的耀辉,并不时鞭打着他。

    穿着渔网般的黑色紧身裤,可以看得见那雪白的肌肤,震动着形状良好的乳房,并挥动着鞭子的正是秀美。民雄突然感觉到一阵奇妙的清凉感。

    耀辉是个放高利贷者,为了向他借钱,民雄不知道受了多少痛苦,有时候真想掐死他。

    耀辉手脚都被绑了起来,口里塞着破布,当他被鞭打的时候,身体就会像虾子一样反翘起来。

    到底是怎麽回事呢?虽然不太理解,可是总比看到妻子被耀辉欺负要好得多,民雄心里一直在喊着「再打,再打!」。

    秀美帅气十足的英雄姿态,也就到此为止了。耀辉突然解开了手上的绳子,站了起来,把秀美撞倒在地,并压住她,形势有了很大的改变。

    「啊!他要干什麽?」

    民雄在璧橱里抓着墙壁。他看见像野兽般的耀辉,趴在秀美身上,拉下了正想把他推开的秀美的紧身裤。紧紧的束在腰际的紧身裤反翘了起来,而露出了雪白的屁股。

    「不要,不要!」民雄突然叫了起来。

    耀辉把紧身裤从腰部隆起的部位脱下来的时候,就像剥皮一样的一口气把它脱到脚底下,然後微笑了。接着再用刚才自己解开的绳子,把被按倒在床上的秀美的手脚绑了起来。

    「他想干什麽呢?」民雄怀疑的说。

    「这一定很精彩,他要开始发动攻击了。」站在背後的小莉说。

    民雄屏息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耀辉拿着一根蜡烛,斜斜的在秀美的胸部上方来回的转着。

    「这是蜡烛攻击,很刺激的。」小莉很高兴的说。

    不错,因为受到蜡烛的热度,当秀美「啊!」的叫着,扭动身体时,耀辉都会得意的微笑,同时把蜡烛油到处滴在她的身上。不但滴在胸部,还从肚脐的凹陷附近滴到下腹部隆起的部位,甚至於张开黑阴毛覆盖的部位,把蜡烛油滴下去。每当滴下去的时候,秀美都会「啊┅啊┅啊」的叫出来,并扭动身体。

    就像是蜡烛油滴在自己身上似的民雄,抓着墙壁,当耀辉又从皮包里拿出一样东西时,民雄吓了一眺。是一个很大的注射器。

    「他到底想干什麽?」他问了站在背後的小莉?

    「一定是把它插入肛门里,那是很难受的。」小莉有点担心的说。

    「可是也有人喜欢这种玩意。」

    「太过分了,我要去阻止他。」民雄想要从壁橱出来。

    「等一等,好戏在後头呢!」小莉拉着民雄的手,轻佻的说。

    「什麽?我怎麽可以让他这样做呢?」他挥开了小莉的手。

    「你怎麽可以管人家的事呢?这只不过是性虐待狂,和被虐待狂的游戏啊!」

    「可是,她是我的太太!」

    「啊!开玩笑,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她装糊涂的表情,「哈、哈、哈」的笑声,像是从鼻孔发出来的。

    他那里还有心情再看下去呢!从壁橱出来之後,民雄就披上了浴衣,跑出房间。

    「老板,你想干什麽?不要这样!」民雄跑到房间来,大声的叫着。

    「原来你也在偷看我们,不要生气嘛,不是说好,要把太太交给我的吗?」

    「没错,但是用的东西不一样。」

    「哦!你是说这个注射器吗?这个东西没有什麽不好啊!和我的东西是一样的。」他把注射器、玩具,和自己的东西做了比较。

    「但是┅」

    「怎麽样,你要不要见习见习,你太太看起来好像有性虐待狂的嗜好,我帮你开发吧!」

    「不必了!」

    「你不必客气,一旦尝到滋味後,将来性生活的范围就会扩大了。」

    「但是,我不需要这麽做。」

    「是吗?你真的不领情,好,那就这麽办吧!你看,你太太早就很兴奋了,我就在你面前插入吧!」耀辉抚摸着手脚被绑而且侧卧的秀美那雪白的屁股,然後把她手脚上的绳子解开。接着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张开了秀美的双腿,并且剥掉粘在花瓣上的腊,将自己怒张的阴茎,准备要插入了。

    「等一等!」

    「怎麽你到这个时候了,这麽不乾脆,你不是也有小莉吗?我看就在这里大家一起搞吧!」耀辉在这个时候已插入了一半了。

    因为难为情,双手遮住脸部的秀美,「啊┅」的叫了一声,并喘了一口气。同时,耀辉的腰部像海浪般,有韵律的在摆动着。

    他不像是上了年纪的人,腰部很结实,腿上长有毛,刺激着妻子柔软的皮肤,使秀美的表情瞬间变化。有时咬着双唇,有时又舔舔嘴唇,闭着眼睛,微皱双眉,兴奋的双腿缠在男人的身上。虽然丈夫就在眼前,但是她已顾不了那麽多了。

    当民雄茫然的站在那里时,耀辉回过头来说:「啊!这种感觉真好,有这麽好的太太,我一定会好好的对待她,真棒!」

    民雄感到双腿发软,於是坐了下来。

    「你真可怜!她真是你太太吗?」小莉看着民雄。

    「感觉会更好,因为性交是无底深坑的。」耀辉好像故意在夸耀自己很在行的说。接着:「太太,对不起!我们来换成背部的姿势吧!」他爬起身来,让秀美的身子做一百八十度的回转,让她趴着。

    「你也来吧!躺在你太太身边吧!」

    「啊!我?要做什麽?」

    「我要让你体会性交的最高滋味!」

    耀辉抓着秀美的腰部,把她按上来,变成从背後插入的最好姿势。从细细的腰间,可以看到大而白皙的臀部。

    「奶先生只能站在旁边看,也太可怜了,奶应该趴到他身上,跟他做口交才对。」耀辉做了指示。

    民雄此刻才知道自己要扮演什麽角色。当他看到妻子的脸色完全改变时,吓了一跳。

    此时她是一付陶醉在做爱中的表情,她趴在民雄的身上,握着他的家伙,用粉红色的舌头去舔,并且含在口里。以这种姿势,耀辉把阴茎插在她那雪白屁股的裂缝里。

    这个时候,民雄可以从妻子的舌头感觉出来,这令他嫉妒得受不了。虽然因嫉妒而心里感到无限的痛苦,然而男性的热血,却因此而沸腾起来。

    「啊!」边呻吟边舔吮的秀美,好像把自己的花瓣所受的快感,直接的表现在舔吮上了。

    「好极了,好极了!」她不知不觉的说。

    「我也是达到极限了。」耀辉说完,民雄接着也说:「太好了,太好了!」

    在旁边观看的艺妓小莉也说:「让我叁加你们的行列吧!」

    於是,她把长有浓密阴毛的花瓣,靠近民雄的脸部。一点也不排斥,好像已醉得迷迷糊糊的民雄,张口开始吸吮了。

    「老板,揉里我的乳房吧!」小莉以弯着腰的姿势,拉起了耀辉的手来揉捏稍微下垂的大乳房。

    「老板,你真厉害,什麽时候学会了四个人做爱的事情呢?」

    小莉的话惊醒了恍若身在梦境的民雄,他怀疑这一切都是耀辉先设计好的,那麽,这一切到底谁是性虐待,谁又是被虐待呢?

    好像每个人都有虐待与被虐待的嗜好,而彼此都能很平衡的像锁炼般锁在一起。然而,民雄认为男女结合在一起的因事,才是发生这个虐待与被虐待,像磁铁一般的厚动力,而陷入在高潮的深渊里。

    第六篇 日比谷的爱情故事

    「惠玲,这个名字真不错,看到奶就会让我想起四十多年前的事情。那时候我和一个像奶这样年轻的女孩,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谈情说爱┅。」

    他是一位看起来很有涵养的白发老人,脸上因为受到夕阳的照射,而显得红润。眼尾的皱纹很柔美,口里好像都是假牙,虽然满面笑容,但带着一点哀愁。

    以雨伞代替了拐  ,身穿雨衣,鞋子沾满灰尘,像是双旧鞋,但是西装的质料是进口的,领子很狭窄,也许是很久以前订做的。

    「你是从那里来的?」我问这个老人。

    「啊!奶看那栋大楼,第十楼靠右手边的窗户,六年前我曾在那里上班过。」

    「哦┅」

    「我退休後就没做了,从此我每天都带着便当来这里上班。」

    听说有许多在这附近上班的人,退休後,仍然经常到日代谷公园来。

    「你可以待在家里啊!」

    「说起来真是教人伤心,因为家里我待不下去,太寂寞了,如果不到这里来呼吸一新鲜空气,整个人好像没了生趣似的。家对我们老年人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暂时的居所,和邻居又没有来往,到这里才会有令人怀念的事情。对了,奶现在所坐的这张椅子,就是以前我谈恋爱的地方,但是她已不见了,我一直都在寻找她。」

    抬头看着蓝紫色天空的老人,脸颊上突然有泪水滴落,让我很感动。

    「这到是怎麽一回事呢┅」

    「为了打仗,所以我和女友分开了,当我看到奶时,吓了一跳,因为奶长得太像她了。」

    我原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後来,这位老人请我到附近的一家餐厅吃饭。那天因为约会时发生了一点磨擦,所以感到很烦,但是,陪这位财发老人喝过酒後,我的心情反而开朗多了。

    他说:「时光好像倒流到四十多年前一样,我的女朋友真的很像奶,当时,虽然是在战争中,可是那些女孩子都打扮得很漂亮。现在我看奶越来越像我以前的女朋友,四十年前的事情,好像突然又重现了。」喝着餐後酒时,他轻轻的握着我拿酒杯的手。

    「好漂亮的手,不但脸长得像,手看起来也一模一样,又白细又柔软。」财发老人用他那满是皱纹的手模着我的手。

    他的皮肤相当柔软,当他抚摸我时,我竟然来电。我原以为他是一个没有性的兴趣、是个枯萎的老人,然而他肌肤的温暖,令我想起了男人。

    突然,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但并不因为这样而让我厌恶想走开。此时,我体内的频率转变了,我深深体会到,在追求怀念中的女性、性爱的老人的苦闷。

    「我实在无法把这当做一场梦就分手,如果能再回到四十多年前的那一天的话,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我知道这很为难奶,希望奶再陪我吧!只要一晚就好。」

    在烛光底下,他握着我的手,一再恳求我,令我不知如何回答。

    「啊!我不知道怎麽陪你,我实在是不知道。」

    我是个大学女生,已经和许多男生玩过的我,不会因为一点事情就感惊愕。可是对方是个老人,他只要我陪他聊天呢?还是要我的身体,我真的不清楚。

    「奶真的和我当年的女朋友长得很像,奶能不能为我重现那天晚上的事情?」

    「可是,那时候,你跟她是处在什麽关系中呢?」

    「我们先是一起喝酒,然後┅」

    「然後就到什麽地方去呢?」

    「旅馆。」

    「旅馆?是情侣旅馆吗?」

    「可以这麽说,当时我大学毕业後,就在公园前面的大楼服务。後来受到海军的徵召,为了和女友借别,於是我们约定好共度一夜。」

    「後来,跟她怎麽样了┅」

    「之後,我被送到南洋去,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以後我听说,她在一次空袭时被炸死了。」

    我觉得这种事太凑巧了,但那毕竟是四十年前的事了,不论是真是假,反正都与我无关。我心里一直在想,如果我陪这位老人,不知他会给我多少钱。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我陪你到旅馆去吗?」

    「如果奶愿意的话。」

    「可是┅」

    我正在为难时候。

    「奶是学生,我是个老人家,但是我懂的,奶先把这个收下吧。」他把装在信封里的东西,塞进了我红色上衣的口袋。

    「啊!这是什麽?」

    「不要紧,不要紧,我不会强迫奶的,就这样陪着我,我也感到很高兴了。」

    我想信封里面装的一定是钱。虽然他一直在赞美我,但他终究是个男人,况且钱是钱,赞美归赞美。

    「如果我能让你重现旧梦的话,我愿意帮你。」

    为了赚钱充当爱人,对象曾经是中年男性,但是跟一位年届七十的老人,这还是第一次。对此事我感到很好奇,而且虽是初次见面,对方却不会让奶感到不安。

    「我愿意跟老伯你来重温旧梦。」就这样,我们决定要到旅馆去了。

    在去之前,我先到洗手间看看信封内的东西,原来里面是十万元。这个钱数是没话说的,刚才在这老人之前,是跟一位大学生约会,我没有收他的钱,以前从进旅馆到离开,这段期间的安排都是千篇一律的。

    一进入房间後,就被催着一起洗澡,然後就是爱抚。那时都是看钱的多寡,再决定服务的好坏,做完之後就爬起来洗个澡,接着就回家了。但是,今晚面对的老人,若用以前的方法,可能不太适合。

    我们到了本镇的一家情侣旅馆,房间内有套房。老人脱下了上衣,换上了浴衣。

    「怎麽样,奶也休息一下吧!」他接着说:「奶很难为情吧!如果难为情,我就到那边的房间去。」

    他消失在隔壁房间去了,当我换好衣服後,他又出现了。

    「那┅我们先来喝一杯茶吧!」於是就围着桌子坐下来了。

    他坐得很端正,所以我也不能随便坐,他很庄严的取出茶具,然後倒茶。他喝了一口。

    「这个茶不好。」就把茶杯收回去。

    「让奶陪我这个老人家,实在不好意思。不过,今晚希望奶能让我重温旧梦。」

    「不要紧,老伯。」

    他握着我的手,然後说:「那从现在开始奶就叫我财发吧,我现在要回到四十年前的时候了。」他突然挺起胸来,好像要使身体充满活力似的,他做了深呼吸。

    「美黛!」他用这个名字来叫我。

    「啊?」我奇怪的看着他。

    「我的初恋女友她的名字叫美黛,所以今晚要奶用这个名字。」他很严肃的说。

    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使我很感动,将近七十岁的人了,只说出女友的名字,却连声音都在震动。

    「我知道了,我就是美黛,财发。」

    这个老人把他那高而突出的喉节上下几次之後,他说:「我明天就要走了,让我们结婚吧!」他突然握着我的手。

    我一时不知该怎麽回答。正在发呆时,他把我的手拉过去,抱着我的脸颊,并磨擦着我的脸颊。

    「我一定回来的,我绝对不会死,所以奶一定要等我,求求奶。」

    因为他那有骨节的手紧抱着我,让我很痛,粗糙的脸颊紧靠着我,然後说:「我还没有跟女人在一起过,在结婚之前要求奶,我知道不应该,可是无论如何,我是想要奶的,请奶原谅。」

    他把我推倒在榻榻米上,趴在我身上,嘴唇压了下来。虽然我感到很为难,但还是接受了。

    他因为戴着假牙,牙龈很硬,吻起来很不方便。我觉得很可笑,可是┅

    「美黛┅美黛。」

    他好像即将要赴战场似的,声音悲壮,所以我也就不敢笑出来,於是我从下面紧抱住他了。

    他的手开始轻轻的摸着我的腰部及腿部。

    「我要把奶的一切收藏在我的脑海里,然後再上战场,无论白天或晚上,我都可以和奶在一起了。」於是,他就把手伸入到我的浴衣里。

    说实在的,我虽然认识了不少的男人,却从来没有听过任何一个人,对我说这样热情的话。我知道这只是在演戏,但是我仍然很认真的在听他说话。所以,当他的手摸到我的内裤上面时,我并没有加以抵抗。他想追求的美黛可能也是这样。

    他摸了我那隆起的三角地带,然後又将胸衣打开,抚摸我的乳房。我一直闭着眼睛,让他任意的抚摸。

    「啊!好漂亮的乳房,我会永远的记在脑海里。」他就用他的嘴唇来吸吮我的乳头。

    这时候,我突然感受到一种奇妙的感觉,也许是他把假牙拿掉了,使我第一次体会到被牙龈爱咬的触感,好像是婴儿的嘴一般。我终於忍不叫出声来。

    「啊!」

    他在我的浴衣里,想拉下我的内裤。

    「先让我洗个澡吧!」我终於回复现实的说。

    「为什麽呢?」他问。

    「我想把身体洗乾净。」

    「奶已经很乾净了,奶的汗水味,身体的味道,头发味我都想知道,不必洗。」

    但是,我总觉得怪怪的。我的体内还留有刚才分手的男友的液。那个男孩子是在今年夏天,一个海滩上认识的大学生,听说他是一家公司总经理的儿子。

    我们是在咖啡厅碰面的,然後直接到附近的旅馆去。大约两个小时的约会,任他摆布之後,最後还要我说。「我要出来了,我要出来了!」

    这些感觉是单向的,我根本不痛不痒,心里只想赶快能够得到解脱。其实,内心里我一直在期待着他向我求婚。

    分手後,我碰到了这个老人,好像是神的安排,因此我不想以职业的立场来对待他,我愿意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以便让他得到满足。

    他掀开了我的浴衣,沿着我的大腿内侧,用他那没有牙齿的嘴巴,不时的吸吮、轻咬。

    在榻榻米上的我,一直在忍耐着,此时我那个部位,一定发散着甜美的味道。他并不感到厌恶,反而很怜借的用舌头去舔。

    我想四十年前的他,和刚才分手的男友年龄是差不多的。因此,我把这位老人财发,和我的男友志明做了比较。

    刚开始的时候,志明对我的态度很温驯,後来也许他另外有了别的女朋友,所以他变得很冷淡,态度也很粗暴了。今天,我向他提出了结婚的事情,他说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奶曾经做过当人家爱人的差事。」他这样挑剔的说。

    因为我曾经向他提起过这件事,如果他是真心爱我的话,这应该不是问题。他是来自仙台,他父亲为他买了一栋价值四千万元的公寓。对我来说,他是很好的对象,但是如果不行的话,我只有另外找对象了。

    「来,我帮奶洗澡。」这个老人突然把我抱起来。

    「啊!你不用抱我!」我怕他抱不动我。

    「不要紧,我还有抱女孩子的力气。」

    他的嘴巴尖尖像个猴子,在浴室脱下浴衣,像抱着什麽宝贝一样的抱着我,把我放在浴缸里。洗澡水也全是他放的。

    「这麽美丽的肉体好像维纳斯,有如在宇宙中,突然在贝壳出现的女神一样。」

    在透明的温水里,好像在看着水槽里的小鱼一样的在看着我,然後,他在温水里抚摸我的乳房、腹都、大腿,甚至於脚趾。

    「的确是秀色可餐,让我来洗奶身体的每个角落吧!」

    「好啊!」我莽莽撞撞的回答。

    「谢谢!我是不用肥皂、毛巾或海棉,我要用其它的东西来代替,可以吗?」他说。

    「好啊!」

    他拉起我的手腕,好像要表示感谢似的与脸颊磨擦。突然他把我的食指含在他那只有牙龈的嘴里,轻轻的咬,然後又加以吸吮。他好像婴儿似的在吸吮着我的手指

    他到底要做什麽呢?我闭着眼睛想。他不但吸吮我的手指,也含着手指与手指之间,而每根手指他都很细心的舔。

    刚开始我起了鸡皮疙瘩,觉得很没意思。就这样,他舔完右手之後又换左手,五只手指都很细心的舔,然後从肩膀到手臂,用牙齿咬咬再舔舔,左右手都清完之後,再移到头部。直到此时,我才有了奇妙的感觉。

    刚开始的毛骨耸然的感觉,慢慢的透过皮肤渗透到眼睛里,再集中到血液里,温暖身体使其发热。从头部移到乳房时,自然的就会使自己的身体浮到水回来,等着他的爱抚。强烈的乳房的刺激,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同时下半身也会热起来,觉得自己的子宫在震动。

    他用双手扶着我的身体,使我浮在水面上,很细心的舔我的皮肤,然後又移到下腹部去,快要碰到三角形的花园时,好像列车要换轨道似的,移到右大腿去,咬着并舔吮有弹性的大腿部,直到脚趾去。

    舔脚趾时,跟舔手指一样,一只一只很细心的舔咬,右脚舔完再换左脚,反覆着同样的动作,从脚尖移到大腿根去。这次一定会舔到已经发热的花瓣,可是他却把我的身体翻过来,从背部到臀部反覆同样的动作,最後却留下了花瓣,以及周围的裂缝。

    「奶觉得怎麽样?」

    「太好了,使我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整个人都快麻痹了。」的确,我觉得自己好像坐在云端上,在做旅游一样。

    「我们只做到这里为止。」突然,老人说。

    「啊!为什麽只到这里?」

    「是的,就在这里结束。」老人毅然的说。

    「什麽原因只到这里。」还在梦中飘飘欲仙的我说。

    「四十年前,我和女朋友的关系,只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