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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梦迷情第4部分阅读(2/2)

——”她说,故意折磨他。谁叫他伤透了她的心。

    生儿育女?“你和他上床了?”他的脑海闪过她雪白娇躯在艾略特身下娇吟的模样——他要宰了艾略特。

    “我……我和艾略特早就有肌肤之亲了。”她就要气死他。

    “可恶的,你真让他碰了你。”唐以镌气急败坏,脸色荫沉,双眸染着肃杀之气,身体抖得快要中风。

    “是呀!”她浅笑地应道,丝毫不畏惧他那脸可怕的怒意。“艾略特为我的身体着迷,我也爱死他那健硕的体格,他能带给我满足,不管肉体还是精神上的……”她佯装迷醉地说着,想要气死他。

    “你的意思是……他比我更能满足你?”唐以镌气炸了,简直快要疯了。

    何心如偏头思索半晌。“呃……也可以这么说……啊——”

    话还没能说完,一道黑影就压了上来。唐以镌打算付诸行动雪耻,他气不过她竟然和艾略特发生亲密关系,还直言不讳地贬低他在床上的表现。

    “你、你休想再用强硬的手段让我屈服——”被压在床上的何心如,愠恼又羞怯地要推开他。她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使劲地推阻着。

    “我要把艾略特留在你身上的味道全部消除,你的身体只能有我的气味,你的心里只能有我存在——该死的艾略特,给我滚得远远的。”由不得她的推拒,他怒吼地抓住她的襟口,就要用力撕碎她的衣衫。

    “唐以镌,不准你这么粗暴对待我,我厌恶你的情绪化,你总是会弄疼我——”她责难他,眸底有太多的不满和委屈。

    唐以镌止住了动作,身体僵了一下。须臾,他抬起眸来迎上她的。

    “你真让那个男人碰了你?”他哑着声音问她,那紧绷的嗓音,饱含欲望和妒意。

    何心如噘起嘴,看他那脸挫败和嫉妒,她不忍继续欺骗他。

    “骗你的啦!”她小声地说。

    唐以镌听到了——如雷贯耳。

    “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谎了,竟然敢欺骗我。”他沉下脸,眼神恶狠地怒视着她,心里却欣喜若狂。“你可知道欺骗我的下场会如何?”他威吓她,黑眸燃着狂炽的火焰。

    “如何?”她挑高一双漂亮的细眉,红霞已飘上了颊,染红了美颜。

    “下场就是——让你尖叫呻吟一整晚。”狂炽的眸、健硕的身躯压了下来,没有先前的粗暴,所有的动作都是温柔的。

    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玉颈,滑下锁骨,来到襟前,他解着她衣衫的钮扣。

    结实修长的双腿密合地贴紧着她的下半身,他邪恶的隔着裤子,上下磨蹭着她。

    “唐以镌,你真邪恶。”她惊吓地叫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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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恶的还在后头呢。”他的声音喑哑而紧绷。

    当钮扣褪尽,胸罩解开——他的喉间发出一声呻吟,旋即他俯下脸,把脸埋在她丰润的雪乳之间。

    “哦……”何心如呼息开始混乱,她浅促地细细抽着气,身体开始不耐地扭动着。

    唐以镌勾唇得意的笑,他略抬眸望着她那醉人的容颜,迷蒙的眸,红润的唇,酡红的颊……她的娇媚引爆他沉潜多月的热情,他粗浊地喘着气,胸膛急剧地上下起伏,他急速地替两人宽衣,直到裸裎以对。

    “以镌……”当他滚烫的体温熨烫上她的娇躯,她拱起身,喘息地娇吟。“你……爱我吗?”她想要他的拥抱,但这一次在交出自己之前,她坚持他必须拥有他全部的真心。

    “我整颗心都被你给占满了,还能不爱你吗?”他反问,黑眸底的欲望好烈好狂。

    他爱她?!何心如的心狂跳着。

    “镌……爱我……”她激动地揽上他的宽背,雪白滑腻的胴体拱起身贴紧他。

    这是央求,也是感动。

    唐以镌用行动来证明,他顶开她紧夹的腿,深深把如火滚烫的欲望埋进她的体内——他爱她,早在初识的第一眼,他就恋上她了。

    厚重的窗幔不知何时被拉开了,刺眼的阳光透过玻璃闯入室内,扰醒了唐以镌。

    他花了半分钟的时间快速地清醒过来,清醒的刹那第一念头就是拥抱身侧的爱人。

    翻个身他伸出大手揽向她的腰际,可是……竟扑了个空。

    唐以镌震惊地撑起身来,他炯亮的眼瞪视着空荡荡的床侧。

    再扫一眼房间,昨晚被他丢弃床下的衣物也全不见了,她走了吗?

    掀开薄被,他冲下床,闯进浴室内——没人!

    可恶的,她走了,不留只字片语。

    “这个女人,真是该死!”他咒骂着,迅速拾起衣物穿上。

    穿妥后,旋即冲下楼,询问柜台。

    他得到的答案是,她早在清晨就离开了。

    现在接近正午,这么说,她已离开很久了。唐以镌火大地付了帐,凝着一身火气大步越过两条街,来到何心如租赁的公寓。

    扬手用力地按着电铃,他心里盘算着在逮到她之后,该怎么教训她的不告而别。

    一下子,有人来开门,唐以镌正打算开口斥责她,却见着来开门的竟是个中年妇人。

    “你找哪位?”那位妇人问他。

    “我找心。”这是何心如的英文名。

    “心已经退房了,今天一大早上来退房的。”

    “退房,为什么?”唐以镌惊嚷。

    “我和她所签的房屋租约就到今天为止,所以她当然得来退房。”妇人耸耸肩。

    租约到期……真是天杀的巧合!

    “谢谢你。”问不出所以然,他懊恼地离开,转向学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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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了十五分钟徒步来到学校,来到教务组询问她所读的科系,却得到一个令人气急攻心、差点抓狂的答案。

    ——她所有的课程到昨天已经全结束了;意思就是说她结业了,不再是史丹佛大学的在校生。

    老天——退了房也结了业,人就这么不见踪影了。

    她消失的可真是彻底,她一定是存心的——这是在惩罚他吗?

    这是唐以镌生平第一次尝到被摆道的滋味,快把他给气疯了。

    盛怒地离开学校,在门口无措地张望伫足,在无计可施又毫无头绪的情况下,他扬手招来计程车,直奔旧金山国际机场。

    又一趟长途飞行,加上前夜睡眠时间太短,又碰上时差的问题,唐以镌整个人显得疲累不堪,快要挂了。

    她到底到哪儿去了?存心要整他的吗?

    一抵达国际机场,他直奔台北,前往萧敏的公司。

    萧敏一定知道何心如的去处。唐以镌在基隆路下了车,越过十字路口,来到萧敏所服务的报社。

    向服务台询问,萧敏在十一楼的财经科,搭上电梯抵达十一楼。远远地,他先看见好友麦克的身影,扬手和麦克打招呼。

    看到这位稀客,麦克感到很讶异。

    “什么风把你吹来的?”麦克上前热络地问候唐以镌。

    “是龙卷风把我从旧金山吹回台北。”唐以镌锁着眉头说。

    “你刚回来?难怪……”看他一脸倦态,原来是长途飞行的关系,他原先还以为唐以镌是昨晚太过劳累所致。“你急着找我有事吗?”麦克问他。

    “我有说要找你吗?”唐以镌白他一眼。

    “啊?那你来找谁?”

    “我找萧敏。”唐以镌指名。

    “找她做什么?”萧敏何时和唐以镌搭上了?麦克一听,颇为戒慎。他和萧敏的感情才刚萌芽,可不准被这个程咬金给破坏了。

    “找她要人,你别一副防人的模样,我对你的女人没有兴趣。”看麦克那脸防备,唐以镌火大地说。

    火气这么大!“她在茶水间,前面右转就是了。”麦克指指前头,唐以镌飞快迈步上前。

    在茶水间,他找到了萧敏,一见到她,劈头就问:“她人呢?到哪儿去了?”

    这么直接。“你说谁啊?”萧敏装傻。

    “我要找何心如,你一定知道她的下落。”唐以镌气结。女人还真是会装模作样。

    “哦……原来你找她呀!”萧敏了解,但她喝着茶,没打算那么快开口。

    “快告诉我——她到哪儿去了?”唐以镌咬牙切齿地说。

    “你问我……她到哪儿去了?这……我得想想看……”萧敏偏头思索着。“嗯……我记得三分钟前……我才刚和她通过电话……”她慢条斯理地说着,吊足了唐以镌的胃口。

    “她打电话给你?,那她人在台北吗?”唐以镌直想掐上萧敏的脖子。

    看他那脸焦急,萧敏于心不忍。“她人不在台北,现在在欧洲。”她还是忍不住说了。

    “欧洲?”在那么远的地方,唐以镌闻言,差点没晕过去。“天杀的,她去欧洲干么?”

    “去旅行啊!心如说她打算花五个月的时间玩遍欧洲——”

    “五……五个月?”要不是心脏够强,他可能会当场毙命。

    “嗯,她说你让她的心受了五个月的煎熬,现在换你来尝尝这种痛苦滋味。”挑起眉,萧敏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

    五个月……唐以镌懊恼地甩着黑发,他这叫活该吗?何心如竟然要他独守空闺五个月?

    尾声

    隔年七月——

    今天温度高达三十七度,热死人了。

    “大中集团”的股东常会,正在总公司的二楼大会议厅开会。

    现场来了上千位股东,台上坐着“大中集团”的高级主管。唐以镌坐在正中央的位置,他和现场所有人一样,正专心聆听着司仪的报告——

    “各位股东女士、先生,大家早安。司仪报告,‘大中集团’第xx年股东常会出席股数报告——本公司发行股份总数为五十亿六仟万股,按公司法第一百七十四条规定,股东会决议须有发行股份总数二分之一以上股东出席,截至目前为止出席股数为三十亿四千伍佰万股,已逾发行股份总数二分之一,依法得请主席宣布开会——”

    全场颇为安静,除了司仪透过麦克风的声音外,台下偶尔会出现交头接耳的谈话声。

    正当司仪要宣布由总裁上台讲话致词时,唐以镌身上的行动电话却响了起来——

    电话声响在安静的会议厅里,听起来显得格外刺耳。司仪顿了口,在座的主管也都愣住,唐以镌眉头骤拧,对这通突兀的电话感到不快。

    不过这是他自己的疏失,在股东常会开议前,他应该先行关机的。

    电话仍旧响着,似乎没有停止的打算。唐以镌原想直接关机,但一个奇异的念头却让他接了起来。

    “喂?”刻意压低声音,唐以镌尽量不干扰会议的进行。

    “嗨,好久不见了——”

    “你——人在哪里?”彼端传来那熟悉而久违的声音,唐以镌两道浓眉瞬间飞扬起来,他倒抽了一口气,霍地从座位起身,口气兴奋地大叫。

    “我在你公司楼下。”

    “楼下?”老天,唐以镌冲动地跑到窗边探看,却看不到那令他魂牵梦系的娇丽身影。

    “你现在方便下楼吗?”何心如问他。在欧洲旅行了七个月,才刚回国,她就耐不住对唐以镌的思念,直接来到他的公司找他。

    “方便……”唐以镌抬眸扫了一眼场内上千名正等着他致词的股东,现正是会议的紧要关头,他方便离开吗?“当然方便!你在楼下等我,我马上下来。”没有任何人、事、物能阻挡得了他对何心如的思念。唐以镌撇下了这些股东,冲入楼梯间,三步并作两步地飞奔下楼。

    现场的人都怪异地看着唐总裁,他怎么不上台致词,却冲下楼去?难道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唐总裁,  唐总裁——您该上台宣布开会,  该致词了……”司仪透过麦克风“呼唤”唐以镌。但唐以镌充耳不闻,丢下所有的人下楼去了。“唐总裁,你别走啊!”

    唐以镌消失在楼梯转角,龙头不见了,股东会现场弥漫着紧张又尴尬的气氛,大家你看我、我看你。

    一头及肩长发削短了,白皙的皮肤略微晒黑,何心如整个人显得清瘦了些,但精神却很好,娇丽如昔,神采飞扬的她第一眼给人的感觉很阳光。

    唐以镌看见她时,震惊的眸写着赞叹和热切的爱恋。

    五个月又加上六十天的等待,终于让他等到她了。

    “天杀的你,竟然不告而别。”她也真够狠的,这一别就是七个月,其间半点音讯都不给,够折磨他了。

    离何心如的面前几寸之遥,他的脚步定住了。专注地看着她绝丽的容颜,那粉嫩的唇直教他饥渴的想狠狠地尝一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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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不就回来了。”何心如抿唇笑着,她仰首凝望着他英俊的脸庞,用她那深情的眼眸对他放着电。

    “以后,再也不让你离开了。”他叹了口气,目光纠缠着她,满腔的喜悦和激动。

    “你也没机会离开我了。”她对他说,浅浅的笑挂在唇际。“你——不想吻我吗?”她贝齿羞怯地咬着粉唇,小声地问他。

    “我不只想吻你,还想把你扒光吃掉。”他恶狠狠地说,低下首,饥渴地攫住她那两片久违的娇嫩唇瓣。

    何心如两条藕臂紧紧地揽住他的颈,她主动张开唇瓣,勾引他的舌尖探入。

    四片唇瓣在艳阳下热吻着,唐以镌忙碌地从口袋取出一只和她的粉色钻链同一款式的钻戒来,他喘息地离开她的娇唇,执起她的手,替她套上。

    嫣醉的美颜尽是惊喜,她的目光缠恋上他的眼,眸子泛着晶莹的泪光。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问他,明知故问。

    “把你套牢啦!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了。”他扬眉对她说,语气坚定又霸道。

    何心如满颜娇羞,唇角漾着迷人的笑意。唐以镌心神一动,俯下脸又想一亲芳泽——

    “唐总裁,您先别忙啊,快到台上来致词呀。”突兀的声响,打断了唐以镌的动作。司仪拿着无线麦克风,从二楼的窗口探出头来催促他。

    这一喊,几百人从窗口探头出来看好戏。

    这杀千刀的司仪,真杀风景。下一次的股东会,绝对把他三振出局,让他到台下坐冷板凳。

    唐以镌赏给司仪一记凶狠的目光,他僵着身子,略微弯身给何心如一个蜻蜓点水的吻,然后拉着她迈进大楼。上千位股东正等着他,他不能耽搁太久,不然会引起群体暴动的。

    “你正在开会……真抱歉。”何心如跟着他沉稳的步伐前进,她歉然地说。

    “该道歉的不是你,是那个不识相的司仪。”唐以镌咬牙切齿,他俩拾级步上二楼。

    在衔接二楼的楼梯间,他突然顿住了脚步。

    “亲爱的,我有说过我爱你吗?”他转回身,炯亮的黑眸深情地凝睇着她。

    何心如仰首对他眨着美丽的眸——摇摇头。

    “我爱你……”他低沉的嗓音娓娓倾诉爱意。俯下脸,他又禁不住内心泛滥的情潮,热切地吻住了她。

    “以镌……”何心如呼吸开始紊乱浅促起来。“你……该进去了。”她提醒他,小手抵在他的胸前。

    “再一会儿。”他不想放开她呵,扣住她的后脑勺,他狂肆地吮吻着她娇嫩的唇瓣。他不想放开她,恨不得现在就吃了她。

    “唐总裁,别忙啦——”不死心的司仪追到楼梯间逮人。“大家等着你上台致词——”

    又出现了——这天杀的程咬金!唐以镌气结,他猛地转过去——

    “开完会后,我一定宰了你!”他对司仪大吼,脸色铁青。

    何心如掩嘴憋着笑,看着他怒气冲冲地走进会议中心。她在楼梯间等着,低首凝视着手上约粉红色钻戒,现在的她,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啊!

    后记

    季荭杂记 季荭

    辫子事件——

    花了五个小时,坐到腰酸背痛,我终于烫成了很时髦的辫子烫。

    (。。)

    我本来及肩的直丝变成细髻蓬发,看起来满有造型,整体感觉挺好看的。

    可自己满意并不代表咱们家的杰克和弥弥小姐会认同。于是我回到家,首先很愉悦而充满期待的问咱家大小姐弥弥——

    “弥,你看妈妈的头发好不好看?”弥弥只有三岁大,但却早熟得很,平日行为举止甚至讲话的口气俨然像个小大人。

    她看了我好久,才皱着眉开口:“妈咪,你的头发乱七八糟的,好像爆炸头哦。”

    吭,爆炸……我脑海中浮现火山爆发的可怕景象。

    有这么惨吗?当下我开始后悔跟随流行去烫这个辫子烫。

    我冲到客房去照镜子,从各种角度看我的发型——我还是认为很好看啊!

    “——没关系!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啦!”

    咱们就别把弥弥的话当真啊!

    等到晚上,杰克先生下班回家,我听见开门声,马上拿着锅铲从厨房冲了出来。

    “嗨,你觉得我的发型加何?”我再一次充满期待的问杰克。

    杰克先生拉松领带,先和两个女儿打招呼,然后才转眸瞥我一眼。

    “你——”杰克先生讲话向来犀利得让人咬牙切齿,所以我已有了相当的心理准备。或许他会说,你把头发烫坏了,或者是你没事干么烫个非洲土著的发型来吓人之类的话……可这些猜测都没个准,他竟然说——“你的头发被雷打到了吗?”

    我咧——说我被雷打到。杰克,你真是狠!

    我瞪他一眼,气咻咻的转进厨房去炒菜。把腌渍好的牛肉收进冰箱里冰起来,今天晚餐桌上,绝对看不到杰克先生最爱吃的炒牛肉。

    哼!杰克,你给我记住,你这辈子最好别烫发。因为你老婆我已经想好一句很犀利的形容词来“批评”你的发型——

    “杰克,你的头发被路边的野狗啃坏了吗?”

    哈哈哈——其够犀利吧!

    情人节——

    现在情人节流行到玫瑰花园里亲自去剪花。

    七夕情人节,咱们全家大小就开拔到玫瑰花田里去。

    放眼望去,各种颜色、各种品种的玫瑰花应有尽有。这剪花的经验,我算是老道了,因为几个星期前,杰克先生才带我来这儿剪过一次花。

    七夕情人节,这儿正好举办情人热吻三十秒的比赛。当主持人宣布征求参赛者上台时,杰克先生竟然拉着我的手冲上台去。

    唉呀!他要和我参加热吻比赛耶!我害羞地瞪着他,都“老夫老妻”了,还要当众热吻,真是给他粉不好意思。

    咱们家的弥弥拉拉杰克的衣服问道:“爸爸,我们上台干么?”

    “弥弥和柔柔乖乖,爸爸和妈妈要亲亲,只要一下下就好,我们就可以拿到一束免费的玫瑰花送给妈妈当情人节礼物了。”他回道。

    吭?拉我上台原来是为了得到一束免费的玫瑰花。

    气死我耶!我气咻咻地把他扯下台,不吻了!

    “我要到花园里去剪个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把你口袋里的现金花光光。”

    结果,我还是没那个能耐。在酷热的太阳光荼毒下,我仅仅剪了十三朵玫瑰花。

    (。。)

    十三朵玫瑰代表——至高无上的爱。

    更正启事:《爱太轻狂》一书提到之新歌“好想再听一遍”之作词人应为马小月,特此更正。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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