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二章(1/2)

    六、有的男人很j

    急景残年,我们不忙着办年货。

    为了某些原人,有人选择避年去。

    敏儿和我以后,将会年年如此。

    从前,办什么年货?去那里度假?素来都不用我打点。今年,元旦过后就开

    始和敏儿计画我们的春节假期,离开香港,离开拥挤的、令人烦厌的人群,去一

    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在那里,我们可以放开怀抱,没有挂碍,做回自己,做ai也

    痛快些。

    只不过一年的光景。

    敏儿老是喜欢做过ai后,把论一些严肃的问题拿出来讨论。或者大家仍光着

    身子说话,会坦白一点儿。她会像像依人小鸟,斜靠在我的x膛,与我肢j缠

    着,把xai后的余温维持着。

    「爹地啊,快过年了,你有什么安排?」俨然是nv主人的口吻。

    我在思量,今年做过丧事,不宜拜年。长辈都不在了。来拜年的除了nv儿nv

    婿外,都闹离婚了,nv婿不会来,还有公司的同事下属。之外,只有小阿姨素琴

    上门来拜年。

    q病重的时候,有意把我和她拉在一起,意思是找个人代替她f待我。

    从前很多男人想纳妾,有些大老婆会把自己的引进来。亲姊共事一夫,不

    会争风吃醋,肥水不流别人田。

    我这个小姨是一个失婚nv人,她的遭遇惹人怜悯。她比姊姊更具姿se,听q

    说,自十三、四岁就有男人追求,结果嫁了个做生意的,有儿有nv。原本以为会

    有个好归宿。丈夫北上投资失利,欠了一身债,她仍乐意把s已钱全都赔上。可

    是后来发现,丈夫在大陆有nv人,他「理屈气壮」地也承认了。

    为了想知道自已有那一様比不上那个nv人,跑上大陆亲自去打探,结果让她

    在丈夫的床上,撞破了一男三nv脱得赤条条的,正在开一场令她呕心的「无遮大

    会」,而那些nv人,除了x大pg大,都是下下之资。

    有些男人就是那么j,手上有最好的不珍惜。

    q做手术,她每天都到医院探病。回家休养,她每天在我出门上班时她就过

    来,下班时还在。

    吃过了晚饭,马利亚扶着q回她房间休息,(q病后为了马利亚晚上方便照

    料,和我分房),我两指夹着香烟未到嘴边,她就送火过来,替我点。整晚,我

    们两个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离婚的nv人会更风s。每一次见她,她总是抹上淡妆,只有两p薄唇涂得亮

    汪汪的,娇红yu滴。补了唇膏,也拿出一g香烟,问我可以吗?我既可以chou烟,

    她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要问过我淮许?她有一个习惯,是举起胳膊,把云鬓往

    后别,肘弯也搽了香水,x前丘壑就挺起来。

    她夹着香烟的手指,指甲是专业修护的。我扲灭香菸时,她也随着我,但好

    像不知觉的,直至我们的手在菸灰盅踫到。

    她习惯坐在靠近我的睡房的位子上,每当我向睡房那边看过去时,她会和我

    的神相遇。她吸菸吐烟的频率马上加速,我知道,如果我那个时候向她那个方向

    走过去,刷过她身边,用指尖轻轻扫过她的胳膊,她会马上捺熄香菸,起身随我

    入房脱衣登上我的床分开她的大腿。

    她每天晚上都如此等候着,好像一个站在街角的应召nv郎。姊姊默许了,只

    欠我的示意。

    我没动过心吗?我说没动过心就不是男人了。怨f最能得到男人的ai怜,怨

    f是最容易上手的nv人,她的沧桑际遇会教她愿意卑曲,承欢於知遇她的人。

    到底,我没有和她上c。是什么原因没法解释。可见我这个「正人君子」不

    是l得虚名的。世途上,也曾遇过不少seyu试探,始终没有第二个nv人,直至敏

    儿回到我的生命里。

    当我提到小阿姨会来的时候,敏儿以她nv人极敏锐的触觉,发出了即时的反

    应。

    「爹地,我不要她来。」

    「为什么不要见她?她看着你长大,自小就很疼你。」

    「爹地,是你很想见到她吗?」

    「不是。」

    「总之我不要她来。我们出门度假好吗?」

    我想了一想。

    「please,爹地,算是我们的蜜月,好吗?」

    蜜月!和nv儿去度蜜月是什么一回事?有点难以理解,却又令人充满憧憬,

    那一定是个两情相悦,甜蜜温馨的时光。不过,她这么一说,也把我唤醒,回到

    现实生活去。

    「你未正式离婚,在名份上仍是人家的媳f儿。礼貌上,你要回去向老爷婆

    婆拜个年。否则人家会说我这个父亲没教养。」

    「不去,不去。一想起他们就讨厌了。你答应过年带我去旅行,我现在就多

    赏你一个aiai。」

    她爬上我身上骑着我的大腿,她的aiy我的jy在她的小b里调匀之后,倒

    流出来而成的黏着剂,把她的小pg和我的大腿胶着。

    「不可以吧?」对这个我有点虚怯。我观念里做ai一次全力出击就够。

    很少连下两城的。

    「你想吗?」

    「我们做过了。」

    「爹地,做过了可以再做。你可以的,可以的。要有自信心吗?」

    敏儿两只小手把我的小东西捧在手中,轻轻的揉一揉它,再吻一吻它,念念

    有词的,像念咒语似的说:「爹地,你可以的,可以的。」

    当她把我的手放在她x口,要我按上去,搓揉她一对坚挺的r峰时,我有一

    种充电的感觉,一g生命的力量充注在我的内。

    她在我耳畔悄声说:「大情圣,担心什么,你可以了。它很y。」

    敏儿的小b仍倒流着我的jy和她的aiy,我把这个小尤物压下去。她握着

    我的「准头」,描准她的「卯眼」,就c进去。舒f,贴合。我开始忘形地一深

    j浅的chouc起来,彷彿是个少年郎。

    「爹地,你s了,即是答应了带我去……」接着,用最轻的,彷彿不要让人

    窃听的声音,说:「honey oon。」

    如果敏儿相信她的理论,做过ai后的男人会坦白一点,而追问下去,我会招

    认,我有j分想见到她那位s在骨子里的小姨。虽然,从前有机会和她上c时,

    没抓紧,但我没后悔,当时有不同的想法。

    不过,现在倒有和她上c的念头,甚至,以她为续絃的对象。可是,我己经

    有了敏儿,一个是nv儿,一个是小姨,怎样把她们放在一起呢?

    当我把nv儿的r如此亲密地和我结合时,我却彷彿己会到她的心思。她

    和她妈妈不一样,因为素琴不是她。她不会容我和她的小阿姨有任何机会,

    她和她妈妈不一样,因为她有一份执着,把属於她的东西抓得愈来愈紧。

    的确,愈来愈紧了,她和我做着ai的小b。

    (待续)

    七、恐怕我拔不出来了

    自从敏儿说出她的心愿,要跟我蜜月旅行。我灵魂的深处就触动了。

    平凡的生活有了个期待,每天看日历,倒数着,并忆幻出一幕又一幕似曾有

    过的情景。在加勒比海某小岛的海滩上,椰林棕树婆娑之上,浮现出一对相伴相

    偕的影子。我牵着敏儿的手,印下两行足印。我们凝立j抱,倾身扶持,或俯仰

    相吻,并肩偎傍。

    我的nv儿和我成为ai侣,摆脱人世间一切世俗的缠搅,去倾饮ai情的甘浆。

    我必须承认那是ai情,一个男人和对他所ai的nv人的恋慕。那种曾经有过的

    经验,如果ai情的能让人的感情赤ll的自由,那么现在发生在敏儿和我之间的

    大小事情,都会叫我忐忑不安。因为我对敏儿拿的是什么主意还是不透。

    我愿意做她的一只救生圈,在她最孤单寂寞时的临时抱紧着。但我,我自己

    的把握呢?

    出发去旅行前的忙碌,并不g扰我的胡思乱想。另一种考验等待着我。

    为了放一个长的年假,必须每天加班完成案头的工作,再加上一些年晚的应

    酬,忙上加忙。

    我告诉她为会很忙,和忙的原因。

    她说,她谅解。

    她会趁我忙着打点去旅行的事,办年货,和s人的事。

    就是她那些s人的事令我心绪不宁。一个夜深的时份,她仍未回家,我尝试

    不g涉她的生活但也按捺不住打电话给她。

    她说,她回「家」去了。她的夫家,她说己和丈夫分居了的那个家。

    我再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说,有事在做,做完就回来,有话回来再说。

    她在那里有什么事可做?和丈夫冷战结朿了,重修旧好,别后做ai更痴缠?

    我虽然对这个nv婿没有好感,但nv儿要离婚总觉不面。男人那个不搞婚外情,

    逢场作兴动辄都要闹离婚的话,我认识的朋友之中大部份己家变了。

    大猩猩抱着我的小提琴,这是我把nv儿j给他时的想法。我的要求降低至无

    可再降,只要牠好好的待他,像我一样。

    但是,nv儿很多个晚上很晚才回来。我己习惯了回到家里看见她,看见她的

    笑容,吃她烧的菜,一起看电视。偶尔,上c作个ai。

    有一个晚上,烟灰盅满是烟pg,杯里残余的咖啡都喝乾了。电视播着深宵

    重播的节目,我打了盹。

    两只冷冰冰的手爬上我的脸,把我弄醒。

    「回来了?敏儿,那么晚。外面很冷啊。」我捏着她的手背,把她留住。

    「回来了。你不回房里睡?」

    「等你回来。你忙些什么?一连j天都见不到你面。」

    「爹地,你挂心些什么?我说过要办些事。」

    「什么事?」我好像回复从前对夜归nv儿一「宵禁令」时的审问。

    「办分居和离婚手续啰。」

    「你真的想清楚吗?」

    「早己决定了。」

    「我认识j位律师朋友,替你去找他们帮忙。」

    「不用了,我是个大人了,这些事,我懂得自己办了。」

    「办手续要忙得深夜吗?」我知道我过份了。我无权过问太多。

    「不完全是。我回去收拾属於我的东西。」

    「来,让我们好好的谈谈。」我着她坐在我身旁,看见她一脸倦容,心也不

    忍。

    我说:「舍不得他?」

    「不是。」她说。

    「nv儿啊,我明白的。le go说的容易做的难。」

    「相识至结婚十年,终於分手,怨怪自已起初没听你劝告。不过,我决不回

    头了。」

    「都过去了。我尊重你的选择。」其实我当初反对凭的只是做父亲的直觉。

    「爹地,你明白吗?我曾经死心榻地的ai过他。但是结了婚才明白,我在他

    眼中,就像这么这么矮,这么小。」她用大姆指和食指之间的距离,比作她在丈

    夫眼中的地位,说着,泪水盈眶。

    「他把你怎样对待了?」

    「爹地,他是变的!」

    这一句话如一声惊雷。

    「你说清楚一点。」

    「他要做ai的时候揍我才有快感,他要……捆住我……用鞭子打我,要我做

    那些我不愿做的事。我不肯做,他强迫我。我强y反抗,他就去找他从前那些x

    伴侣。」敏儿说着,用手比划,示意手脚怎样给捆起来,怎样给鞭挞那些令她难

    堪的待遇。

    「你说什么?那个傢伙简直不是人,把我的心肝宝贝来n待!为什么不早点

    告诉我?」

    我怒火中烧,咽喉乾涩,说不出话来。我紧握拳头,如果现在给我见到他,

    会一拳打坍他的鼻子。我一直以为他只是有第三者,所以留下余地他们有一天可

    以复合。

    原来他把我的nv儿糟蹋到如斯地步。我心里面的那头猩猩现在不是抱住我的

    小提琴,而是把我的nv儿剥光了,拿在手中极其y褺地玩弄,压在牠身下蹂躏。

    「爹地,要我怎样对你说。你有眼睛,做ai的时候,给你看光光了,难道你

    没看见我身上的伤痕?」

    都没留意,竟然没有察觉nv儿身的异样。我如何能看见不呢?做ai时,敏

    儿她全身衣f都不是全部给我脱去,一丝不挂的任我任我看,现在你告都诉她

    对不起没看清楚她的身。灯光调得太暗了,是的。太激动了,也是的。而我只

    敢在掩影中偷看仍未未敢正眼向nv儿的l看过去。

    「痛吗?伤痕在那里?」

    「这里青了一块,那里瘀了一块。」

    「让我看看。做ai时候有没有弄痛你的伤口,弄痛了为什么不喊痛呢?」

    我把敏儿拢过来在我怀里,她的话听了心痛,要把她衬衣的纽扣解开来,要

    看过究竟。

    「爹地,其实都不太严重,他出手都不太重。而且都j个月了,都消了。」

    我把她的膀子从袖子chou了出来,在她光l的肩和颈不住的吻,找伤痕。

    「nv儿啊,我是多么的心痛你。」

    「他不会在这里留下痕疤的,人人都知道他打老婆了。」

    「对不起,你该早一点回来?」

    「爹地,都不要紧,我回来了。记得你和妈常对我说,羽翼丰了就要飞走,

    但要我记住,无论飞到那里,若遇到风雨或是倦了,家里永远有地方留给她。」

    「对,鸟儿回家了。」

    nv儿倦了。像小时候撒娇时一样,枕住我的膝头,我抚她的头发和她的l

    露的背去寻找伤痕,尝试去安她。

    我的nv儿我该怎様抚你?保护你?

    她忽然抬起头来仰视我,说,经过这些事,我明白了,幸福不会选择人,自

    己的幸福,要自己来争取。回来之后,我感觉到幸福是什么?是一个谅我,无

    论如何都ai我的人。

    我说,但是,我不够细心,nv儿受了那么多伤害,我竟然看不出来。而我不

    懂得ai护我的nv儿。

    她充满委屈的眼明亮起来,破涕为笑,说,爹地,你看你样子那么严肃,吓

    死人了

    什么?我不该严肃吗?

    她埋头在我的x膛,拉着我手环抱她的腰,悄悄的说:「我现在不是己经受

    着你的ai护吗?」

    我该怎样ai护我的nv儿?

    和她现在上c做ai去?

    我愿意以我的ai抚抚平她心里的伤痕。我对她的ai抚狂热起来了,撩起她的

    衣裙,在她身上任何一处l露出来的地方吻下去。

    她并不躲闪我的触,她的领口敞开,从那里着着她细滑的肌肤,踫到丰

    满结实的r房,那些给那头可恶的大猩猩亵渎过,蹂躏过的娇nr。我按着她

    的x前,托住她x前起伏,轻轻的揉捏处,r蒂为我升起。

    她仰起一脸倦容,眼睫张合,看见我无限的怜惜和亲ai。就闭上眼睛,陶醉

    在给人ai着的怀抱里。她扑在我怀里,把全身的重量移过来,身沉没在我的x

    膛。

    她扯起束在裙头的衬衫,我伸手进去,在那里抱紧她的细腰。她渐渐变小,

    变回一个小baby。

    我无法控制自已要和敏儿做ai的冲动,那幅大猩猩抱着我给剥光了的nv儿的

    图画,挥之不去。

    我下去,她大腿,我心怦怦直跳。揭起她的裙,她不遮拦,上去,在

    她温热滑泽的髀间来回ai抚。她高高抬起腿来让我看她的搭带高跟鞋,我替她脱

    了,然后回到大腿那润滑处,把她的棉质内k褪下来,褪到膝下。她的两py唇

    在裙下大腿之间闪现。

    想找不到一个理由不和敏儿做ai呢?听过她给那头大猩猩玩s之后,nv儿

    己经够伤害了,还要和她沉溺在乱l的ai里。这不是为人父亲对nv儿该作的事。

    拒绝我吧?我的yu焰己高张!若有半点婉拒我会chou回我的手。我的那话儿若

    果这么c进你的小b里,就永远拔不出来了。

    我的nv儿不会拒绝我。我扶起她,拉着她的手走向我的睡房。她站起来,走

    着,卡在膝下的内k徐徐滑下来,落在脚腕之间,像对脚镣。我不会脱掉这条内

    k,让它继续缠住她两条腿,在我进入她,ai她的时候。

    nv儿啊,为什么不拒绝我?

    (待续)

    八、给nv儿炙下了我的烙印

    她没拒绝我,反倒c促我,在我身下,她扭动身子,两条腿盘着我,两手按

    住我的肩头,两眼朝天反了白,拱起腰来承受我一波又一波的激荡。我想着那头

    大猩猩和nv儿在床上,把她揍得全身都是红道道,我就气了。她的j床声音愈来

    愈大,呼息愈来愈急。

    我们的被窝暖得像个火炉。我极尽全身的气力,深深的推到尽头。她的手抓

    住我的膀子,我s了,涂得她小腹和大腿一ps润。

    我搂住她不放,维持着sj时的位,c在她里面,接合在一起,继续的搅

    动,良久。我像个绳结把她像个愈索愈紧,彷佛恐怕那头大猩猩会从我怀抱里抢

    夺她,我的nv儿。

    喘xp刻,待我的那话儿滑脱,敏儿才轻轻的推开我,说:

    「放开一点,你快把我憋死了。」

    「噢,对不起。」

    她翻过身来,用她的n子压住我,对我说:

    「爹地,有件事想说,你要听吗?」莫非又是严肃的话题?

    「有话说吧。有什么要求都可以。」

    「你以为nv人和你做完ai就会向你勒索?」

    「绝对没这个意思。」

    但那确是从男人得到甜头的绝佳机会。有个历史歌剧叫做《莎洛美》,莎洛

    美向圣者求ai不遂,就在父王希律御前跳了一场充满x暗示的**辣的脱衣舞,

    就得得了拒绝她的男人的头胪。希律王最后有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不用在台上做

    出来,看官们也心知肚明瞭

    「我只想告诉你,我现在才知道,你ai我比我以为的更深。」

    「哦……」我看着她,张开嘴巴却没有声音。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心里却甜

    丝丝的。她和我做ai不单是为了寂寞,她把这个叫做「ai」。我不用再担心她以

    后会恨我。

    「你还在吗?开开金口说句话啊,没反应的?」她以指作梳,替我理我凌乱

    的头发,抹去额上的汗珠。我的头发日见稀疏,站着尚可遮掩,和她并头而睡,

    她就看见我日见光秃的头顶。

    请原谅我身为父亲如此平庸,虚伪,对和做过ai的nv儿说我ai你也难以说得

    出口。纵使在公事上我可以滔滔不绝,却在感情上不善辞令。我很久没对亲ai的

    人说过我ai你,最后一次是q弥留时在她床边流着泪,握住她的手说的。

    和敏儿做过一次又一次ai,听过她诉说的屈辱,和她这一句话,我彷佛是给

    头b喝顿悟了一个ai的道理。

    ai她是不用有任何担心的,虽然她是我的nv儿。我抱住她,轻轻的拍她涔涔

    的汗背,以从未有过的坦率,和勇气,对她说:

    「敏儿,我从来都ai你。却是,和你一样,现在才明白,ai你有多深。」

    「爹地,人说什么你说什么。」

    「真心说的。你不相信?」

    「我相信,羞地人了。不过,爹爹,谢谢你。」敏儿在我额上吻了一吻,把

    脸埋在我颈窝,说。

    「对爹地不用说谢谢。ai你是应该的。」

    「爹地,在我心目中,我永远够不上你的要求,以为你不ai我。我自己讨了

    那么多苦头吃,你竟没骂我一句。」

    「nv儿啊!苦你己经受够了,我怎忍心再骂你呢?我只担心ai你ai不够。」

    我们再次相拥着,听她的呢喃诉说。

    在暗中,微弱的墙脚灯光中,我看见她眼眸里泛起泪光。她脉脉含情的在我

    嘴上深深的一吻,代替话语的答谢。其吻香甜无比,有如醇醪。nv人接吻时通常

    会闭上眼睛,我却像我吻过的nv人一样,自己闭上眼睛,让nv儿用暖温s润的吻

    来作主导。

    当我想要给她多吻一会儿,要以我吻回应她时,她就停下来。我睁开眼睛,

    变了个脸,对我说:

    「烟j,你口的很嗅很苦。如果你不戒烟,以后不许踫我。」她这句又触动

    我的神经。

    「那个很好办,做ai前先漱口。」

    「爹地,香港特区政府忠告市民,吸烟危害健康。」

    「活到这个年纪,我不怕死了。」那是前一阵子我的想法,人生无常,q子

    先我而去,nv儿大学毕业结了婚,死也没遗憾。

    「爹地,你不怕死,我怕你死。你死了,撇下我怎办?」她枕住我的肩头,

    依傍着我,娇声嗲气的说。

    「放心,人生下半场刚开始,我不会那么容易就死掉的。这j个月,我们走

    在一起,是上天的安排。但是,我说认真的,你还那么年轻,前面会有很多好日

    子等着你,早晚你还会再嫁人,爹地虽然是愿意,但不能永远在你身边。」

    「你又来这一套,我不要听。如果你ai我,就为我好好保养身子,我要你活

    到老做到老。」

    好一个「活到老做到老」,语带相关,我明白她的nv儿家的心事了。

    「看着办,有能力做的,都会做,为了你,做到老。」我的手移到她pg沟

    之间,探到两p润透了的小r瓣,和黏在一起的耻ao。小r瓣饱胀而微开,是做

    过ai后的状态。

    我在那个小缝儿,探索,搔上去,抹下来,但不c进去。她的pg也随着扭

    动,一收一放,不觉是滋扰。我就安心再进了一步,用手指和她做了一会儿ai。

    「那么,你答应了没有?」

    「做到老?」

    「不是,戒烟。」

    「迟些戒行吗?」

    「不行。听话,否则不许踫我。」

    「代价太大了。」

    「我没强迫你,由你选择。」

    我毫无讨价还价的能力,只有把两个指头c进小b去,深深chouc,以加强得

    我的说f力。可是,她挪开身,一头潜进被窝里,用她的小舌头我的r头,

    肚脐和那话儿,把它含在嘴巴里。我愈要制止她,她愈闹着玩,把它直当做个气

    球吹。

    「敏儿,不要。我们还有些正经话要说。」

    「爹地,你必须知道,把本小姐招上你的床上来,不是好应付的。你说过要

    对我负责的吗?你多了两个口要喂饱。」

    「两个口!」莫非我把她的肚p己弄大了?

    我冒了一身汗。那非同小可,因为我觉得和nv儿谈避y,为了我们的x生活

    是极难为情的事。经常和nv儿做ai,想当然她这么大应该有吃小丸子,是冒了极

    大的危险。

    「所有nv人都有两个口,一个在下面。告诉你,我的xyu极强,所以说告你

    要保重。」她愈说愈调p了,在被窝里现始闹着玩。

    我只能也钻进被窝里,蒙头盖着沾了我们做ai的气味的鹅茸ao被子,和她打

    闹。我们两条r虫,躲在被窝里,互扭作一团,像一对小兄在床上大打「枕头

    战」,不同之处是我们都是赤条条的大人。

    她专门找我的痒处来搔,抓我的腋肢窝,我也不吃亏,乘机大肆手足之yu,

    在她的r房吮一口,在她的pg一把。我追着她的嘴巴强吻,她不给吻就不给

    吻,别过头,扪着唇,摇头说不。你不戒烟休想和本小姐接吻。你不让我吻我偏

    要吻。

    最后,这场床上的追逐演变成为r搏摔胶。

    敏儿个子不小,但也敌不过他爸爸。我擒住她,把她大字压低,趴在床上。

    她嬉笑着投降了。我命令她不许动。她闭上眼睛,摊软在床上,真的不反抗。我

    在她丰腴的儿上,拿住两ppg,拨过来,拨过去。

    敏儿咭咭的笑,不住地摇摆着pg。她猜不到我端详了她背后诱人的曲线之

    外,会在g下两个小丘之中,选了一个,咬了一大口。

    「哟,救命啊!爹地,你来真的。」她搓着pg叫痛,然后在我x口搥了j

    下粉拳。

    没错,我要在你的pg上留下我的烙印。日后,如果给那头大猩猩把你卖到

    nv奴市场,我会找到你,在拍卖台上一百j十个光pg之间,凭这一口齿印认出

    你,把你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