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28章 上上朝掐掐架(2/2)

帮安相请假,说是丞相大人感了风寒,在家卧‘床’了。

    虽然有些不习惯,但是早朝仍旧照常进行,段蕴压了压心中想和安正则商量大理寺卿任职的念头,一边上朝一边走神,好不容易等到结束。

    今日早朝的局面有些失控。

    大理朝中元老无非那么几位,陈太师,镇国将军赵延武,前萧丞相现宣国公,以及乞骸骨迁居阳城的安大将军。

    这几位当下或曾经俱是朝堂呼风唤雨的大人物。

    即便如同宣国公安将军那般,领了个爵位回家养老不大掌权了,但是用句不恰当的话来形容——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元老们自己低调了,可是还有儿子孙子侄子呢,还有‘门’生学生慕名求教的儒生呢,总之是在朝中默默形成了几大派系。

    一般在安正则的打理下,这些人倒也不至于公然结党营‘私’,或者营‘私’了没被安相发现。

    可段蕴也心知肚明,这几伙大臣平日互相看对方不顺眼。

    她有时候也觉得诡异,同朝为官,怎么这些人的口味就那么不一样,彼此看对方不顺眼到了随时掐起来的地步。

    犹记一年之前,大理国修订诗词歌赋的韵律标准,本就不是原则‘性’问题,百官却各执己见争论不休,最后还是京兆尹出的馊主意,抓阄掷骰子的敲定了这事。

    众人虽不满意,但看首辅和陛下的面‘色’都很不耐烦,再争论下去恐也无果,遂作罢。

    段蕴下了朝,面无表情地跑到御‘花’园里,闷不作声一连摘秃了好几朵姣‘花’红‘艳’‘艳’的瓣。

    这些臣子中,傻的不靠谱的荒唐的不是没有,比如京兆尹卢继祖,凭着祖上的庇荫,捡了个官职吃皇粮,虽然顶着“继祖”这个名字,然而祖上的能干却是一点没继承到。

    京兆尹这样的人毕竟是少数,朝中大多数的臣子,都是有头脑有心眼的,看似随口争了几句话,然而背后的小九九哪里简单得了。

    陈氏一党和萧氏一党又开始互掐了。

    而且掐得高调,今日早朝便是做给她看,我们就是玩不到一块去,就不是一路人,陛下您爱怎办怎办罢。

    段蕴捏了一把被她扯下来的‘花’瓣,指甲里瞬间染了些颜‘色’。

    她扔了那残‘花’,转身吩咐道,“何弃疗,准备一下,带上杜仲,随朕去相府。”

    。。。

    梁闻元进宫禀告安相抱恙,那时候段蕴只是点了下头,也没关心地说些什么。

    闻元觉得很不开心,陛下您怎么能这样呢?您打了一个喷嚏,我家大人都要惦念半天,现在大人都卧‘床’了哎,您好歹也关心下啊!

    他怏怏地在屋里玩手指头,安正则穿一件素‘色’便服,坐在桌前处理公务。

    右手边一碗浓浓的‘药’汤冒着些热气,看上去就是反人类的黑暗料理。

    梁闻元更替他家丞相不值了。

    前几天安相不眠不休地帮陛下处理烂摊子一堆,陛下不嘉奖就罢了,还埋怨大人不上报禀告。

    现在安相累惨了,昨夜里还发了些小烧,早上起‘床’都有些头晕。

    闻元护主,知道他前几日失眠‘精’神不济,便命人又给煎了安神助眠的汤‘药’。

    安正则用了之后,很快睡了过去。

    这一睡便将早朝的时间给误了,梁闻元瞅瞅他家大人,没忍心叫醒,自作主张进了宫来给安正则请个假。

    毕竟依着丞相的做法,是断断不会让自己歇着的。

    梁闻元从宫中回来,替安正则忿忿的同时还有些小心虚,不晓得他这自作主张可会受丞相批评。

    结果他回来的时候安正则已经醒了,披了衣服继续办公,看到他从外边进来毫无意外之‘色’,“和陛下说了什么?”

    “如实上报,大人身体不适。”

    安正则轻声问,“陛下可有说什么?”

    闻元撇了撇嘴,不高兴道,“啥也没说,点点头就上朝去了。”

    “我知道了。”安正则眸子一垂,一不留神落了一大滴墨在纸上,他停下笔,换了张纸重写。

    梁闻元看得憋屈,跑出去遛鸟浇‘花’了。

    结果没过一刻钟,他又跑了进来。

    安正则停笔,“何事?”

    “陛、陛陛……”

    “笔?”他扬了扬手中的小白云,有些莫名其妙。

    梁闻元绝倒,来不及笑场便道,“是陛下,陛下微服幸相府了。”

    安正则彻底收了纸笔,“快去迎接。”

    他犹豫了一下,问,“你说,本官是不是该换件衣裳?”

    “不用不用,”闻元连摇头,“陛下已经进了正‘门’了,来不及。”

    他话音刚落,段蕴便从外边进来了。

    “安相呢?”皇上问。

    梁闻元没料到她突然出现,身子一僵,赶忙转过身来给段蕴行礼。

    闻元身子一低,段蕴立刻便看到了屋里的安正则。

    陛下直接无视正向她行礼的梁闻元,走了进去。

    “闻说安相身体不适,朕甚为挂念,故而前来探望。不知爱卿可有些好转?”

    “微臣无碍。不过是前几日没休息好,昨夜感了些风寒,早上没及时醒来罢了。”

    “安相从来都说自己没事,”段蕴看着他,“朕知道安相为大理竭尽心血,可终归不能不顾及自己的身体。朕带了杜仲来,过会儿让杜太医给安相写几副方子,要好生调理一番朕才放心。”

    “有劳了。”安正则浅浅笑了一下。

    “是不是还烧着?”段蕴见他脸‘色’仍不大好,有些担心地踮起脚,伸手探了一下安正则的额头。

    她的小手软软的,有些稍稍的温暖,安正则额头仍发着烫,这点温度在他感受来却是适中的凉爽,清泉沐浴一般,甚是享受。

    “爱卿怕是还烧着,”段蕴有些担忧地放下,瞧了一眼自己的掌心,不禁感叹了句,“太傅哥哥的皮肤,还是和当年一样好。”

    安正则牵出一丝笑,看她的目光异常温柔,“鲜衣怒马陌上风流,哪里比得了少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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