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原石出产地啊、讨价还价啊。看那谈吐和精明度，不像是高中女生，倒像是一个小老板。

    而姚侃呢，基本上就是在一边傻乎乎地看着，只懂搬点石头。

    马小牛走了过去，听见李红艳正在跟一个客人推荐着一块原石。

    “老板，我跟你，这块原石的外表品相真的很不错，里边一定出绿。卖给你八千块，里边出的绿有八成以上超出八千块，没准还能达到三四万，那你可就大发咯！”

    那客人是个五十左右的秃顶男人，他翻来覆去地看着手中的原石，显得有些儿贪婪。这要是真能达到三四万的绿，那一转手可就转了小老百姓差不多一年的薪水啊！

    他的语气还是显得有些不信任：“这一定能出绿，你为什么要卖原石？切割了卖半原石，那不更是赚得多？”

    李红艳振振有词地：“先生，您一定不常买原石。我们这行当，原石要卖，半原石也要卖，兼而有之。眼皮子底下的赚多赚少无所谓，有个名声才最重要对？赌石这玩意儿，就是增加我们公司名声和名气的方式。你想想，要是大家都听了，啊去那间公司赌石，赢的概率会高很多，那不都来了？这就带来了广告作用……”

    这一番话，让悄无声息地走到一边的马小牛，都听得心悦诚服了。

    原来，李红艳也不完全像她的外表那么野性和带着野蛮，她还是更有商业女强人的那种范儿的，这么会介绍。

    尽管她费尽口舌，那个秃顶男人还是犹豫不决。

    不就是八千块嘛，有那么纠结么？

    如今身揣数百万的马小牛，不由得就财大气粗地想。

    同时间，他也通过透视之眼看到了那块原石里边的绿。确实如李红艳所，这块售价八千块的原石，里边的绿绝对超过了八千块！综合值大概在0.17左右，卖个三四万绝对没有问题！估摸着，李红艳都想不到会有这么高，要不就舍不得了。

    这时，一边的姚侃不耐烦地开口了：“哎不久八千块嘛，你买不买呢？都保证你肯定物超所值了，还犹豫个什么劲呢？”

    这话一出，秃顶男立马不满意了，放下石头，哼一声：“小姑娘，你这同伴也太粗鲁了？不买了！”

    李红艳赶紧一边道歉，一边骂姚侃。姚侃还他会自个儿花钱买呢，不花八千，花一万！这可让小女老板给气坏了：“这就不是钱的问题，是名声！名声，你懂吗你！”

    可是，秃顶男已经决意要走了，他可是受不得气的主。

    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响了起来：“老板，你要走了可就可惜了！”

    话的人，正是马小牛，他走过来，捧起那块原石左看右看。

    “有什么好可惜的，最多也就赚个小几千块，我可宁愿不赚也不受那份气！”秃顶男边边走，忽然又一个激灵，扭头一看，看见了马小牛。

    他就顿住脚步了，问了一句：“怎么个可惜法？”

    这一下子，就好像变了样。

    马小牛朝他招招手：“你过来，我跟你。”

    秃顶男还真过去了，而且，双眼闪着一种热切的光芒，那是之前从来未有的。

    姚侃在一边看得不服气了，很不服气啊那是：“马小牛，你就一个小辅警，小乡巴佬，你什么时候还会看石头了？，你可别糟蹋了我们李红艳的名声啊！”

    “红艳，麻烦你让他闭闭嘴，我得跟这位先生讨论一下原石。”

    马小牛一本正经地着。

    李红艳的心中虽然也很惊讶，咦？马小牛还会看石头？不会？怎么没听他有这本事？虽然半信半疑，但姚侃确实是一个讨人厌的苍蝇。所以，她扭头朝他喝道：“听到没有？小牛让你闭嘴，给我呆一边去！”

    姚侃愤恨地看着马小牛，一时间却无可奈何。

    马小牛倒是专注地跟秃顶男了起来，这块原石的表面颜色反应了什么呀、敲一敲挺有回音感的证明了什么啊……这些话都是他跟童森学来的，的也不确切，但显得非常专业，这让秃顶男听得连连点头称是，脸上还露出了心悦诚服的神情。

    最后，马小牛淡定地道：“根据以上结论，所以我断定这块原石里边至少能出三万块的绿。当然咯，我本人也是靠这个赚钱的，我们讨论归讨论，买归买。我跟这个李老板虽然是朋友，但朋友归朋友，交易归交易。哎，红艳，我出一万五千买了。”

    着，掏出银行卡就递了过去。

    李红艳都傻掉了，什么？标价八千块的，他出一万五千块？这是在做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