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借机上位(1/2)

    丹菲独处的时候,掏出了崔景钰给她的那个小瓷盒,

    瓷瓶里装着浅紫se粉末,丹菲闻了一下,一g带着淡淡苦涩y味飘入鼻端,正是c附子的气味,她小心翼翼地用手帕裹了些,揣在身上,

    这日午后,丹菲借着进正殿中送茶水的便利,同殿中宫婢们擦身而过之际,屈指一弹,粉末就沾在了对方的衣袖上,

    y粉见效极快,不过一个时辰,正殿里就传來s动声,那s动越來越大,继而变成惊慌的尖叫,

    宫人身上突然发了红疹,像极了天花,韦皇后本就怕这病,如今一见自己身边的人竟然染病,吓得如惊弓之鸟,偏偏身边贴身f侍她的好j个宫婢都发了病,她根本就不敢再让人近身f侍,生怕被传染,

    “殿中还有那些宫人曾经f侍过病患,”韦皇后的两个心腹nv官柴氏和贺娄氏聚在一处商议对策,“历來有这个说法,照顾过天花病患而沒生病的,便终其一生都不会得这个病,如今看來,选用这些人來f侍皇后作为妥当,”

    nv官在宫婢中选了一遍,丹菲和另外两个曾f侍过病患的宫婢果真脱颖而出,而贺兰奴儿纵使有心借此机会去f侍皇后,也因沒有f侍过病患而被淘汰,

    贺兰奴儿眼睁睁看着丹菲被柴尚宫领走,才回过神來,惊愕地跌坐席垫上,陷入复杂的思绪之中,

    直到今日,丹菲才有机会仔细看清韦皇后的容貌,

    她当年并未见过韦皇后,却是一直听闻她各种传言,骄奢y逸、专横霸道、心狠手辣……可如躺在榻上那个贵f人,容貌端正,憔悴不失秀丽,并沒沒有生出青面獠牙,也沒有长出三头六臂,不过韦皇后嘴角纹路颇深,眼角飞挑,神情中流露出冷y之态,不难看出是个大权在握的强y之人,

    韦皇后本就病着,被这事一吓,病情加重,早早就歇息了,

    丹菲守夜,万籁俱静,宫灯火苗昏h,韦皇后翻了个身,肩膀露了出來,丹菲起身为她把被褥拉了起來,顺手将手帕里的粉抖落在了床上,

    次日一早,韦皇后是在浑身瘙痒中醒來的,

    柴尚宫过來f侍她起床,柴尚宫率先惊呼了起來,后退一步,打翻了丹菲手里端着的铜盆,

    韦皇后预感不好,看到镜子里自己的模样,尖叫一声,仰头晕了过去,

    皇后感染疫病的消息霎时传遍九成宫,皇后的寝宫立刻成了禁地,韦皇后也是倒霉,她前一夜翻來覆去沒睡好,本就着凉发热,再配合上一身水泡,像足了天花,

    给韦皇后看病的老御医把脉的时候眉头皱成一团,显然是发觉蹊跷之处,丹菲手心里捏着一把汗,

    老御医看着韦皇后一脸的水痘,迟疑道:“皇后此症或有染天花之嫌,只或许发病尚早,症状不明,臣给您开j个方子,皇后f用后,当静养为宜,”

    宫婢提心吊胆地端着汤y过來,手不住发抖,y泼洒出了碗沿,

    韦皇后看着气不打一处來,抓了一个茶杯朝她砸去,破口大骂:“黑心烂肚的j奴,往日一个个嘴甜乖巧,争相献殷情,如今怕被我过病,连端个水都要我自己伸手拿,你长那双手有何用,不如砍了去喂狗,”

    宫婢吓得魂不附,跪地求饶,

    丹菲瞅准时机,上前轻言细语道:“皇后息怒,您是千金之躯,将身子养好才是最重要的,切莫和我们这些奴婢较劲,当心气坏了身子,奴不怕水痘,以后这些活,就由奴來f侍可好,”

    韦皇后正发热,脑子昏昏沉沉,听丹菲一番话说得顺耳,便点头道:“好吧,就由你來做,”

    柴尚宫将那宫婢赶走,对丹菲正se道:“你一惯在掖庭做杂役,沒做过伺候人的活,如今是非常时期,也只得用你了,你且放机灵点,凡事看着我是怎么做的,多学着,”

    丹菲满口称是,十分恭顺谦卑,

    从这后,就由丹菲近身f侍韦皇后的起居,

    柴尚宫本是韦皇后的陪嫁,先是在王府做nv管事,之后随着韦皇后入宫,做了尚宫,一直是韦皇后的心腹亲信,贺娄尚宫则是宫人出身,资历沒她老,却忠心耿耿,又擅逢迎,也很得韦皇后喜欢,

    只是这两人都比韦皇后还长好j岁,如今年纪大了,精力不如当年,于是大半的活儿,都还是由丹菲來做,

    丹菲拿出十二分伶俐乖巧出來,为韦皇后端茶倒水,扇风擦身,

    韦皇后浑身痒得心烦,免不了有事沒事就骂上j句,丹菲不止一次被她泼了茶水,或是被靠枕一类小东西砸中,她都一声不吭地受了,退下去换了身衣f,再上來伺候,

    韦皇后身上水泡瘙痒,彻夜难眠,脾气愈发暴躁,丹菲便极其耐心地在水泡周围轻轻挠,这样一來,韦皇后方才睡了一个好觉,

    次日早上醒來,身上的水痘已新上了y,一p清凉,瘙痒也沒了,韦皇后神清气爽,热度也褪了,她转过身,看到丹菲还跪在榻前,脸se蜡h,眼下乌青,还在给她轻轻挠痒痒,

    韦皇后身舒f,心情自然好了,看着丹菲忠心的样子,觉得十分顺眼,便夸了一句:“你看着是个好的,倒比旁的宫婢得用许多,”

    “奴只求皇后早日康复,吃这点,根本不算什么,”丹菲乖巧道,“皇后气se看着好多了,奴给您煮些蜂蜜金桔茶,等您润过口,再用些朝食可好,”

    韦皇后见她生得眉目清丽,不像是贫家子,又问,“你的面孔生得很,是才來的,怎么入的宫,”

    “奴才从掖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