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为了温明娟,他放弃了自己的原则与坚持。他一向习於独来独
往,即使在帮中,也不见得人人有机会与他攀交情,更何况是外头不与他相干
的人。他重义气,又有头脑,所以赢得黑白两道的敬重,但这可不意味自己对
这个社会或对人有什麽感情。人情是浇薄的,因而他不重情,也不愿背负什麽
人情债,对男人是如此,对女人也不例外。人欠他,他欠人,这些,他都一概
将之摒除在外。男人对他而言,只要理字站得住脚,便是条条道路通罗马,凡
事好说;女人对他而言,是过客、甚至是交易,除此之外,他无情无爱。
对情、对爱,他是个冰冷的绝缘体。
这样的思想性格,不知从什麽时候便形成了。也许从他知晓人事起就是这
个样子了吧?他并不刻意去在意这回事。
只是,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二百五,似乎莫名其妙打乱了他的行事作风。
为了她的愁容,他竟然心甘情愿主动为她奔走。她对他的依赖,却又隐隐约约
对他产生推动的力量。
这又是什麽道理?
「高韪昭。你听见我说的话吗?」发现高韪昭突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