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室少女的发式,亦做处女发式标,奶堂堂一届花魁,可还是个处女?」
「┅┅┅┅这位客官!」
「难道不是?既然不是,那麽就让本王把它给拆了!」
说著,便伸手,作势要将发髻摘下。
「你别欺人太甚!本姑娘就是处女!怎样!」
话一说出口,翡翠整个愣这了!
完了!这下完了!现在还在工作阿!这样又是『你』又是『本姑娘』的,要是被云娘知道了,又要磨人了!
反倒是赵 楠,得意的笑了,他要的,已达成。接下来,就是好好和她玩一玩了。
「好一个本姑娘,不知云娘得知後,将做何感想?」
扇动著手中的扇子,赵 楠望著窗外的麻雀说道。
「小女子一时失言,还望客官见谅。」
「若是不肯呢?」
「那麽┅┅小女子也不能做什麽。」
「奶,会什麽?」
「琴棋舞画样样皆通,四书五经略有所触。」
轻恩了一声,道:
「来,过来。」
闻言,翡翠向前走了一步。
「到我面前来,这里。」
不知对方要做什麽的翡翠,基於『他是现在我所服侍的客官』这原因之下,稍显迟疑的来到了距他不过咫尺的地方。
岂料!对方突然把扇子『啪』的收起,以扇抵著自己的下颚,四目相交之时,邪媚道∶
「不如我将银两提高至一千两如何?今日就让奶盘不成这发。」
这下子,翡翠再也不管什麽客官不客官的了!她一把狠狠的推开赵 楠,厉色道∶
「本姑娘虽为青楼妓女,但乃卖艺不卖身之艺妓,还请王爷自重!」
她并不贪钱财!也从不做对不起自己的事!
被推开的赵 楠,不怒也不愠,就是以一种盯著猎物的眼神看著她。
「艺妓?艺妓当什麽花魁?花魁不都是卖身的?」
「我就是花魁,有意见别来!」
翡翠这下愤怒到只差没有推开门把人轰出去了!
浓浓的笑意,在赵 楠的脸上晕开。
不知他为何而笑的朱崧岳,则是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盯著两人的互动。
「奶,翡翠的翡是哪个翡?翠又是哪个翠?」
突如其来的,赵 楠问了一个毫无头绪的问题。
然,这问题,却让翡翠的心,颤了一下。
「除了那个翡翠还有哪个翡翠呢?」
挑起单边的眉,她扬头询问。
「谁知呢,若真是那个翡翠,便是我高估奶了。」
偏头,王爷又看了一下窗外的麻雀。
「┅┅菲薄的菲,翡翠的翠。」
犹豫片刻,她还是说了。
「果真如此啊,哈。」
说著,便用拿著扇子的手,对窗挥了挥。
「请问,您在干嘛。」
他知道那个动作很诡异吗?尤其当他还是边低头看著桌上的茶水时。
「谁叫奶要站的那麽高呢?」
看著手中的扇子,赵 楠自顾自的说著。
「请问┅┅」
「没什麽。」
拿起桌上的茶,仰头,一饮而尽。
「岳兄,走吧。」
已经可以了,料到的有了,没料到了也有了。
这时,树下默默的多了一具禽鸟的尸体,上头,还有一根随阳光照耀而闪烁的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