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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吧。”我对护士说。
护士“扑哧”一笑。
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很好笑的——怎么搞得像杀猪似的?
“一号!进来!”护士高声地朝外面叫道。
进来了一位大约五十来岁的病人。
“男医生!怎么是个男医生?!我不看了!”她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就往外跑。
“男医生怎么啦?这里可是医院!又不是其他地方。”护士急忙上前将她拦住。
“我不要男医生看!要不你给我看好不好?”
“我是护士。我不看病的。”
“你不看病在这个地方做什么?”
“……”
我很尴尬:“她不看就算了吧。下一个。”我对护士说。
“这个医院可真是的,怎么找些男医生来看妇科哦。”病人嘴里念叨着、转身出去了。♀♀♀在♀线♀♀♀ book.miua.
我苦笑。
“我是二号,她不看我可要看!遭不住了!”门口处进来了一个病人。
“坐吧”我没有用“请”字,这是医生必需的淡漠。
“医生,我下面好痒哦。”她一坐下来就大声地嚷嚷。
这个病人大约二十来岁,打扮得里呼哨的,口红抹得很重而且还是紫色的。我估计她的职业肯定与*有关。
“慢慢说,到底什么地方不舒服啊?”我温和地说。因为戴着口罩,我自己听自己的声音都觉得“嗡嗡”的。
“痒!就是下面痒得难受!”她说。
“多久啦?”我问。
“也就五、六天吧。”她说着手就在下面不住地搔抓。
“到检查台上去吧,我给你看看。”我朝她点了点头。
“你过来一下。”我对护士说。这是规矩。
“凌医生,我叫黄杏儿。”护士过来了,她估计我忘记了她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