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没有籍,就好像没有阳光;智慧里没有籍,就好像没有翅膀。]
那是一个周末。
那天我忽然想起很长一段时间来几乎都是岳红波在请我喝酒,我忽然良心地发现自己应该回请他一次了。
虽然这会让我少吃几天肉,但是我还是义不容辞地决定了。
买了点凉拌猪耳朵、猪拱嘴,还有豆腐干和生,再去买了一瓶廉价的高度白酒后就直接给他打了个电话:“在干什么呢?快回来!我买了酒和菜!”
他屁颠屁颠地回到了寝室。“我本来今天约了女朋友的。但是你老兄有请我就只好回来了。”
“你个狗东西,老是让我内疚。”我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得!我开玩笑的行不行啊?”他双手互抱着、作求饶状。
我一一将那些凉菜打开,然后去拿了两个漱口缸,将白酒倒入道那两个缸子里面。
正好两个满缸!“看来这缸子是属于标准件,半斤酒一缸。”我看着那两个缸子对他说。
“还是老规矩,我们每人半斤。喝完了就倒头睡觉。”他说。
“好,老规矩就老规矩!”我端起缸子先喝了一口。
“怎么不碰杯?”他问。
我感觉一股热线直*的喉咙,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酒精沿着我的食道进入到胃里的整个流程。
待酒精进入到了胃里后我呼了一口气,随即回答道:“酒太满了。一碰就洒出去了。酒精可是粮食做的。”
“洒出去就洒出去吧。你明明知道我每次喝半斤酒就会醉的。”他不满地说。但是仍然低下头去用嘴唇*了一口酒。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我看见缸子里面白酒的水平面已经略略地低于了缸口。
“吃菜,先吃菜!”我热情地邀请他。我现在才发现请客的感觉真好。
“怎么有猪耳朵?”他看着桌上的菜问,“你难道害怕自己的耳朵今后不够硬?”
我白了他一眼:“你还是学的西医呢。怎么把中医的吃什么补什么的理论都拿来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