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一晚就是长啊!(1/2)

    archer离开了,毫无疑问又理所当然的离开。

    假如身上的伤势真的能够允许他再战一场,说不定此时此刻他已经化为敌人了吧,从这个角度来说真多亏令咒并不是万能的,要是什么事情都能如说的那样完美的实现。。。嘛,尽管如此,下一次见面局面会变成怎么样没有人知道。

    作为他的master的凛没有阻止他的离去,因为她已经没有阻止他的权力了——当她将最后的令咒用在了【伤势痊愈】上面的时候就注定了这一切。而且即使她还有这个权力,大概也不能再度命令那个一次或以上用身体护在她身前的男人了吧。。。[bsp;   作为敌人的saber也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尽管她的master的伤势完完全全就是来源于红衣英灵,尽管红衣英灵已经赤*裸的表明了自己的敌意,然而对方的身份与理想让同样抱持着‘错误的理想’的她无法踏出一步。。。

    卫宫士郎与archer的矛盾,现在与未来的矛盾,【绝对不会是错的】与【后悔一直延续至今】的矛盾,没有其他人插手的余地!

    正如lancer忘却圣杯忘却职责忘却敌人的渴求着七夜,卫宫士郎跟archer都在渴求着对方,呵呵,不觉得枯燥无味的圣杯战争最终战以这两个家伙的内战作为结束才最有味道吗?说不定这就是fate啊。

    “你还真是一个别扭的男人呢。。。。。”凛说话的对象是昏迷的卫宫士郎?还是已然离开的【卫宫士郎】?又或者两者都是?

    怎么样都好,他们是时候退出这个曾经作为教堂的废墟了,无视身上由英雄王造成的轻伤的saber背着士郎踏上回家的路。。。凛也跟着,没有理由也没有意义的跟着,实际上已经失去从者庇护的她其实现在最好是离开冬木市逃得远远的,而不是跟着实际上也是敌人的saber。

    只不过回去的路上并不平坦,还好,不是位置不明的某只崩坏小萝莉的berserker跑来找他们麻烦,不是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assassin吐便当,更不是七夜违反道义去落井下石。仅仅是看见些特别的场景而已——

    ——不是指在冰冷与黑暗之中默默死去的言峰绮礼这种毫无冲击感的画面,当然。

    尽管那也让两位女孩子的脚步稍微迟疑了一下。

    踏出“废墟”,附近没有所谓的足够明亮的人造光源,路灯没有铺设到这种荒郊野岭的必要,而以往教堂的烛光也由于激战的波及早就全部熄灭。。。以至于墓地那边的一丝亮光也足以将从“废墟”出来的两位少女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嗯,仅仅是吸引过去而已,并不是说亮光多么耀眼,毕竟一部手机屏幕发出的光能有多亮呢。。。不过没有人造光源不代表自然光源不存在,天上那晴朗过分的夜空让太阳的光芒借助月球表面发射回来后仍能清楚照亮事物——杀人鬼少年利用手机与某人通话着。

    距离不算近,但是就这种安静得连虫鸣都没有的世界,少年的话语随着清风吹到耳边。。。尽管并没有吹进脑袋。

    “啊啊~~琥珀真的什么时候都那么可靠呢~~”

    “跟那边的人说,‘那个叫言峰绮礼的神父先生违反圣杯战争的游戏规则,做出了很多不适合监督者做的事情,至于他手上的上一届的英灵也被干掉了’,大概这样就行了吧。教会跟魔术协会在冬木市的潜伏者都会出来收拾手尾的。嗯~~,明天的新闻肯定又是教堂大火什么的~~”

    “受伤?嗯,有哦。。。不过不用担心,caster在呢,这点伤一会儿就处理好了。。。。诶?什么?”

    “。。。。怎么回事。。。”

    对话并没有多么的难懂,即使听不到电话的另一侧的那一位的声音也是这样子。除了最后的几句吧,嘛,连七夜都不是很懂,她们就更不能懂了,莫名其妙的被自己的女仆骂“志贵少爷是大笨蛋”然后挂掉什么的。。。就是凛跟saber不懂的理由是根本不知道琥珀说了些什么,而七夜不懂的理由是脑子有毛病。

    至于其他对话嘛,真的很容易理解。老样子,避免招致不必要的麻烦,七夜拜托对面那端的淘气女仆与相关方面联系申请处理。并没有多大的困难,因为七夜说的是实话,而此次事件说到底作为异端的那方应该是言峰绮礼,教会也不会脑残的说“自己的人员要自己清剿”这种可笑的理由去故意引起跟【最凶最强杀人鬼】的争端。

    嘛,只是无论是多么简单易懂的话,也要听进去才能理解啊。。。像凛跟saber这时候的精神状态来说,完完全全没有将这些话听进去的打算。只因现在的画面过于奇怪了啊——

    caster站在打电话的杀人鬼身后,嗯,很正常,第一次见面的时候caster就像七夜的追求者多于从者。没有什么理由的话,她绝对绝对会出现在七夜方圆10米之内。

    lancer靠坐在某块已经由于战斗而被轰掉了一半的墓碑上,断了一只手,全身上下伤口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