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咳咳~~(1/2)

    随着archer的受伤,贯穿士郎身体的诸多宝具投影也开始不声不响的消失,仅仅在少年的肉体上留下触目惊心不停流血的血洞。虽说因此避免了拔出利刃所造成的二次创伤,不过,谁都不会认为他还能活下来,在这种根本没有余暇治疗的地方,以人类之身承受这种伤势没有活下来的理由。。。。。。。除了archer之外。

    在士郎这种状况下还拼尽全力抵抗【令咒】发动最终一击的人,archer当然有他的理由。毕竟,他才是最了解“卫宫士郎”这个存在的人——很简单,这个时候,saber的剑鞘还在“卫宫士郎”的体内,这种不是一击毙命的伤势再怎么重都不会夺去他的性命。

    不过,不会丢掉性命不代表还能站起来。。。绝对绝对不能站起来!

    然而,

    少年拖着还在疯狂失血的身体不明所以的往前走,口中似乎在喘息又似乎在呻吟的说到断断续续不成意义的话。

    “。。。。或许是偷来的。。。。。。。。。。”

    “士郎?!”saber连忙一下子将他抱住,任凭他的血液跟自己刚才冲出英雄王的剑雨之时所造成的伤口流出来的血交融在一起。

    少年停下来了,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大概一阵风都能刮倒吧。。。只不过似睡似醒的呢喃仍在继续。

    “但是。。。。不会后悔的。。。。。。。”

    “。。。。。。你们。。。”saber哀伤的看着士郎,究竟是同情被理想中的自己伤害的卫宫士郎,还是同情那个伤害自己过去以求自我救赎的“卫宫士郎”呢,她也不清楚。

    唯一确定的是,那是错误的,双方都是错误的。。。。跟自己的理想一样。

    “我的理想。。。。。。”

    双瞳已经看不见一副着急模样的从者了吧,或者看见了也不会将这图像传入脑海了吧,少年现在已经沉浸在【梦】与【现实】,【生】与【死】的夹缝之中。唯一让他继续操纵急需休停恢复的身体只有灵魂之中的一把声音。

    “【绝对不会是错的】。。。。。。。”

    。。。。。。。。。。。。。。。。。。。。。。。。。。。。。。。。

    。。。。。。。。。。。。。。。。。。。。。。。。。。。。。。。。

    那段日子,切嗣很少踏出家门。

    很少外出,呆在家里悠闲的做事的时候变多了。

    那分明就像是领悟了自己死期的动物啊,为什么没有察觉到呢。。。自己都有点后悔。

    某天,在我看来本来就是正义的伙伴的父亲,用怀念的语气,突然这样对我说:“小时候,我憧憬着正义的伙伴。”

    “你说什么啊,只是憧憬,也就是说你死心了?”我有点生气地回答道。

    切嗣抱歉似地笑着,仰望着那遥远的月亮。

    “嗯,是很遗憾。要当英雄可是有期限的,成为大人之后就很难以此自称了呢。这个道理,我如果能早点明白就好了。”

    他这么一说我就理解了。虽然还是不知其所以然,但是既然是切嗣说的那就不会有错的。

    “是吗。这样的话确实没办法啊。”

    “是啊。真的,没办法呢。”切嗣应声附和我。

    那么当然地,我要说的话已经决定了。

    “嗯,既然没办法的话就由我代替你当吧。虽然老爸是大人所以已经没办法了,但是要是我的话就没有问题了吧。交给我吧,老爸的梦。”

    “我,一定会实现它的!”

    这番话还没说完,父亲就露出了微笑。

    那副表情,仿佛在说接下去的话即使不听也明白了。

    “这样啊。。。”卫宫切嗣深深地吸了口气。

    “啊————安心了呢。”

    安静地合上了眼睛,从此,再也没有醒过来。

    。。。。

    那是决定卫宫士郎前进道路的诀别,决定卫宫士郎要成为正义的伙伴的那个夜晚的事情。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

    虽然不曾说出口,但心中记得清清楚楚。

    十年前,那个将残存在火灾现场的我救出来的那个男人的身姿。

    抱起已经失去意识,全身都是烧伤已经濒临死亡的小孩子,卫宫切嗣说了一句“谢谢”。即使只有一个人得救也好,他露出了像是在感谢什么人一般的笑容。

    那时候的感情,不知不觉间在心中打下了烙印。

    谁也没来救我。

    谁也没能救我。

    而在那之中,只有唯一得救的自己,与唯一伸出援手的人。

    因此,想成为那样的人啊。像他那样可以帮助他人,让谁都不用死的正义的伙伴。即使只是孩子气的空想,却还是做着“如果能这样那该多好”的美梦。

    。。。。而后。

    对我而言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的切嗣,却留下了想成为“那样的人”的遗言,在我的面前安详的落下了人生的帷幕。

    子承父业是当然的事情。

    卫宫士郎必须成为正义的伙伴,帮助像以前的自己那样的人。

    对,小时候就如此强烈地发誓。

    卫宫士郎,要代替那个最憧憬的男人,完成他的梦想。

    或许是偷来的,但是——

    【绝对不会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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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rcher!”

    “。。。叫什么叫。。。蠢女人。”满身被货真价实的宝具射满的红色骑士沙哑的回应道。

    “什。。。你没事吧?”虽然一瞬间想发怒,不过对舍身救了自己的人凛现在怎么都发不起脾气来。。。即使是英灵,在这种伤势之下也不会轻松渡过去吧。

    “呵。。。多得你的【令咒】不少。”假如不是凛的【令咒】,刚才那些宝具雨根本就是可以轻松接下来的,或者直接靠速度将凛救走,哪里用得着用身体去硬挡。。。现在唯一的好消息是,那条【令咒】的效力终于消失得差不多了,本来这种【停手】【自杀】【马上出现在我身边】命令就是那一瞬间才是“必然”的,假如度过那一瞬间,圣杯的魔力会高速减弱。。。

    不过现在这种伤势。。。【令咒】失效也没多大意义。

    只有他才知道自己的状况。。。被宝具摧毁的内脏太多了,连心脏都有点。。。不知道凛会不会将最后的【令咒】用在救治自己身上。。。大概不可能吧,她应该很清楚,没有【令咒】约束的archer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敌人。除非凛就此脱离圣杯战争。。。。要不留下一个【令咒】才是正确的答案。

    看来圣杯战争就走到这里了吧。。。看见那个还是红色头发的自己蹒跚前行的样子,自己的理想也没能实现。。。失败。

    “哼,关我什么事,你自己跑过。。。来。。。。。”被“同一个人”以类似的方式救了两次的凛说不下去,她以前从来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

    “别在意。。。反正我都习惯了。”已经习惯舍身救人?还是习惯被背叛?男人轻轻的一句模糊的回答。

    凛呼吸一顿。。。

    “呐。。。archer,你真的觉得应该杀掉。。。他吗?”

    “。。。事到如今还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