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比平时还要早了几个小时起床整理然後进厨房准备早餐,因为今天伊璃茉儿必须回家一趟,一大早就得出门,而在这同时,我也已经跟不用回家的赛凡娜约定好要出去玩,所以早起其实也有包含兴奋得睡不著在内
什麽?
你说我上次告白失败怎麽办?
我才没有告白失败!是那苹臭猴子太笨了!简直笨到一个不行!
......
......
所以都怪她太蠢!
我!
绝对不可能告·白·失·败!
碰!!
什麽声音?
放下手边的汤勺,我立刻小跑步出了厨房到走廊上看,嗯?什麽都没有啊?可是声音应该是从这里发出来的吧?但我现在还不能放松,必须先去看我的主人伊璃茉儿的安危,想著想著我快步朝伊璃茉儿的寝室去
说担心其实也不是,只是男仆的义务而已...
走到伊璃茉儿的寝室门口
叩叩叩!
「主人,在下要进房间了喔」我开口说道
......
嗯?
怎麽没人回应?还是还在睡觉?
感觉有点不对劲,我乾脆打开门走进去,却发现床上被子是掀开来的,床上没有人?我愣了一愣,紧张的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任何的嫌疑,地上的拖鞋也被穿走了,难不成刚才的声音是?
喀啦~
「小晨?你怎麽进来了?」
咦?
我愣愣的转过头去看,就看到伊璃茉儿从浴室走出来,那刚出浴的妖艳模样让我呆了一下,但很快的又回过神露出疑惑的表情
「在下不知道主人会有晨浴的习惯?」
「只是刚才有些弄脏了所以乾脆直接洗个澡」
伊璃茉儿擦了擦头发坐到梳妆台上,我也很自动的拿了吹风机和梳子帮伊璃茉儿吹头发,吹头发的过程中我们并没有说什麽话,一直到我发现她身上出现了不寻常的痕迹
「主人房间有蚊子?」
「什麽蚊子?」伊璃茉儿问著
「在下发现主人颈子处有红痕,应该是蚊子叮咬的痕迹」
伊璃茉儿一听到颈子处红痕,立刻用手遮住颈子不让我再看,我有些愣了愣,而伊璃茉儿只是微微的笑了一下,那张笑脸还是一样很令人不舒服...
「你说的对,可能是被蚊子叮了」她轻轻的回答
......
「在下明白了,改天在下会请学校在房间装一台捕蚊灯,这几天请主人稍忍耐一会」
「好」
接著吹头发然後更衣的过程中,我们没有再说任何的话,一方面是我不想再跟她说话,另一方面是她不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就这样一直到伊璃茉儿出房间用餐,然後送她上车离开校园为止,我们除了男仆跟主人之间的对话外没有再说别的话,而气氛一直都比尴尬还要来得诡异
如果只是尴尬那还好,这气氛简直是诡异得不像话.....
唉....
「主人请慢走」对著摇下车窗的伊璃茉儿,我鞠躬说道
但我却听到伊璃茉儿叫司机等一会,然後起身时却看到她已经自行开门下车,我愣了一下连忙上前去
「主人?请问还有什麽....唔!」
话还没有说完,只见伊璃茉儿整个人扑上来环住我的颈子,我整个人反射性的接住她,毕竟对方是主人,万一让对方受伤就糟糕了,在我正想问伊璃茉儿原因时,却又再一次的被她强吻了
这次的吻比上一次更有侵略性,她甚至把舌头都给伸了进来,但还是跟之前一样,一直啃咬我的嘴唇,痛的我忍不住皱了皱眉想要推开她,可是基於对方是主人的关系,我不能够这麽做
好痛...
这女人到底是...痛!
该死!
嘴唇都要被咬烂了!
直到伊璃茉儿吻够了才放开我,我的嘴唇又热又刺痛,超不舒服的,不过这部是我现在该关心的,伊璃茉儿她抚著我的脸庞,用著看起来很温柔的微笑看著我,但我却一点都不觉得哪里温柔,恐怖死了!
「要想我喔,小晨」
......
连声音都好恐怖...
会想奶,就见鬼!
『是,主人』
送走伊璃茉儿,该开始整理伊璃茉儿的寝室,盯著房间,我老觉得很不寻常,伊璃茉儿遮掩住的那个红痕,在别人看来或许真的会以为那是被蚊子叮咬的,但我这个老经验的,一看就看的出来
那是吻痕吧....
根本就是吻痕....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在我的监视之下伊璃茉儿的身上怎麽会无故出现吻痕?他又为什麽会一大早跑去洗澡?
......
有诡异...
一定是有男人偷跑进来.....
不过应该不会有甚麽事情才对,就像我刚当上男仆的时候也经常带女人,想到这,我耸了耸肩,乾脆不管这件事情了,反正只是伊璃茉儿带男人回来过夜而已,没什麽
而且想到伊璃茉儿这次要回家一个月,一个月不用跟在可怕的伊璃茉儿旁边,还可以跟赛凡娜一起出去玩,想到就觉得好开心!
碰!!!
什麽?
这回又是怎麽回事?
我连忙跑出房间,到声音来源的走廊看,然後僵硬在原地,这是怎麽一回事?有个人躺在自己眼前,衣服破烂不堪,好像被人撕扯过一样,全身都是伤,每一道伤都触目惊心,而鲜血不断的从伤口流出来,墙上窗户地板上都是血,似乎是很勉强的必须扶著墙在走路
这家伙是怎麽出现的?
为什麽会出现在这里?
「唔...」微弱的呻吟声从躺在地上的人的口中传出
还活著?
「喂!你还好吗!喂!」救人要紧,我管不了那麽多,先冲上前去将对方慢慢的扶起来,让对方能够靠在我身上
咦?
这个人是....
『这是伊璃茉儿主人吩咐要给阁下的』
『不关您的事』
是...
是那天拿衣服给我的人?
这家伙到底是...
那个人似乎已经完全昏过去了,伤势很严重,衣服被整个扯开,破烂的裤子也是开著的,现在不是看别人的时候,我连忙讲他整个抱起,开了门便冲出去,一路往医疗大楼冲去
『喂,撑著点,不要死啊!』
「啊?你说什麽?」
「......锡晨,我已经说过两遍了,伤患身上的伤不但多,而且每道伤口都深可见骨,甚至还有烧烫伤跟瘀青,非常严重,而且现在仍然是昏迷不醒,必须住.院」
......
竟然还在住院两个字上加重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