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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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光十色、龙蛇混杂,这就是「演艺圈」;不管有没有身怀绝技,只要在电视、杂出现过,就可以自称艺人,这就是「演艺圈」;将艺人当棋子随意摆布,幕後黑手从中得利,这就是「演艺圈」。

    各经纪公司即是这适者生存环境中的操盘人,其中最为声名远播的就是「伊甸经纪公司」。它不止是全国人数最多、最赚钱的一间,更是最复杂、最危险的一间。它有名不仅因为事业上的蓬勃,还有他们总裁的花边消息在打边鼓。

    陆寻易,伊甸经纪公司的负责人,因他风流不 而传出的绯闻一件比一件辛辣,但他却不以为然,谁让他有的是钱,要摆平一件绯闻再简单不过,就算是数也数不清的非法挖角、逼迫他人签约成为名下艺人,对他都是鸡毛蒜皮。

    他一手握著方向盘、一手拿著香菸行驶在灯红酒绿的闹区街头,悠然的对邻座说∶「有没有新鲜货啊?」

    坐在副驾驶席的就是他的得力助手周子修,本来该是助手掌车,无奈周子修是个天才型的路痴,让他开车大概一辈子都很难到目的地,他的年纪较陆寻易年轻几岁,但整天皱眉、穿西装,相反陆寻易成天嘻皮笑脸、享受的不得了,看起来反倒比陆寻易稍长了。

    周子修翻著手上的资料夹,正经八百的回答∶「没有一个行的,都是路人level。」

    「公司里能赚大钱的剩下没几个,不再挖几个家伙可不行。」

    「哪这麽容易?我们都找了一个多月了还是不满意。」

    「再找找吧!」

    陆寻易一个大回转停在「风华五星级饭店」正门前,熄掉菸、松开安全带,下了车。周子修也从副驾驶座移到方向盘前。

    陆寻易敲敲车窗,周子修马上摇下车窗,他说∶「你知道路回家吧?」

    「放心吧!这里到我家是一直线,我不会迷路的。倒是你,今晚找了谁来陪你?」

    「还没决定,该玩的都玩过了。」

    陆寻易一抬头,就看见一名年轻女孩从对面的廉价旅馆走出来,他已经见过她深夜在旅馆进进出出很多次了,每次都戴著口罩帽子、遮遮掩掩的,他深信对方一定是特种行业之类的,说起来他好像还没召过妓,反正今晚也没对象,就决定是她好了。

    「你先走吧!」周子修看陆寻易过马路到对街去找那女孩,心里也就有数乖乖离开了。

    陆寻易搭上女孩的肩,她也停下回头,问说∶「有事吗?」声音还挺甜的,陆寻易心想叫起声来应该很好听。

    「我看奶在这间旅馆做很久了,今晚想不想多赚一笔?」

    女孩一听到能赚钱,不疑有它就点头答应了。她问∶「在哪里?」

    「在那。」陆寻易指著自己长期居住风华饭店。

    女孩看著陆寻易全身上下都是名牌、喷古龙水,还住在「一夜千金」的风华饭店,一定很有钱,所以就答应了。

    陆寻易带著她搭上电梯,直达二十八楼的套房,她一进门简直就觉得是走进宫殿,脚底踩著软绵绵的波斯地毯,坐的是蓬松的沙发,里面有客厅、有吧台、有书房,就连spa、电影设备都一应俱全,而且全都整理的一尘不染,几乎是全新的,还有那张大的足以睡上好几个人的床铺,一幕幕都让女孩感到不可思议,原来这就是有钱人住的地方啊!

    陆寻易看她在门口傻站了很久,轻推她的背说∶「别站在门口了,进去吧!」

    「你要我做什麽呢?」

    陆寻易走向吧台,一边调酒一边说∶「你会做什麽?」

    「我什麽都会。」她回答的很有自信。

    陆寻易拿著两杯调好的酒走向她,然後将其中一杯递给她,然後带她坐上沙发,他自在的靠在沙发上看著女孩正襟危坐,想必她一定没在这种高级的地方做过生意吧!陆寻易看她又戴口罩、又戴帽子,连长什麽样都不知道,就算她身材还算高挑,要是长的歪嘴斜眼的,他可不要,所以对她说∶「包的这麽紧奶不闷吗?脱掉吧!」

    她很听话的拿掉口罩、帽子,这一脱真是惊为天人,她既不歪嘴、也不斜眼,水灵灵的大眼、高挺的鼻子、还有粉嫩的小嘴在她白皙的脸上更为突显,还有原来藏在帽下的是长长的柔顺黑发,无疑是一名小美人。

    这样的身段、这样的长相,当流莺实在太可惜了,陆寻易已经开始想著怎麽将她带回公司、骗她签约了。不过要赚钱也是明天的事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陆寻易一口喝乾高脚杯里的酒,拉著她走进卧房,轻轻松松就将她压在床上。

    「奶该开始工作了。」陆寻易知道他们的行规,不许亲嘴,那就先从细颈进攻吧!循著脖子一路吻上锁骨。

    「先生!」

    她莫名奇妙一直挣扎,但是语气又是那样平和、表情也像死鱼一样,她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啊?算了!事到如今,哪个正常男人有办法半途而废?陆寻易可是已经兴奋了,他的手滑进她的衣内、裙内,放肆的将对方的每一寸肌肤占为己有。

    「你想做什麽?救命啊。」

    她那种轻描淡写的口吻实在不像要拒绝,陆寻易想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小姐,奶要是想演强暴的戏码就专业一点,不然就乖乖的配合我就好了。」

    陆寻易熟练的解开她的内衣,在她胸前舔咬,这一碰她的反抗更加严重了,几乎使出吃奶的力气,可惜依旧无法敌的过眼前这头已经只剩欲望的野兽所拥有的蛮力。

    「不要!拜托你了!」她乞求著,却动摇不了陆寻易。

    「放心,奶要是让我满意,我不会亏待奶的。」

    话一说完,陆寻易就解开裤头,扳开她的双腿强行占有对方。这刺激让她不自觉抓住陆寻易的手,一抓指甲就在他身上留下痕迹。陆寻易每动一下,她的眼睛就闭的更紧、手就抓的更大力。

    事後,陆寻易悠然的在浴室淋浴,热水碰到她留下的抓痕多少有点刺痛,不过也无所谓了,尽管对方表现太僵硬,陆寻易终究得到发 ,再说感觉也不差。

    陆寻易穿上浴袍,一走出浴室就看到她抓著刚刚被脱下的衣服遮掩著,一方面盯著陆寻易,同时从床的中央往床角退,陆寻易开始觉得她很不专业,刚刚不懂伺候就算了,现在还一副委屈的样子,好像是被逼的。

    陆寻易擦著湿漉漉的头发,心想到酒吧再倒一杯酒,却在离开时瞥见床上不该出现的血迹,他看看床单、又看看女孩,心里大概有谱了。他问说∶「奶在对面做什麽的?」

    「打扫。」

    天啊!陆寻易一听简直无地自容,先是把人误认成妓女,又玷污了人家,但是这样一来大概就能解释她刚刚那死鱼般的反应是怎麽回事了,一个未经人事的ㄚ头哪懂得伺候男人。

    陆寻易无奈的坐在床边,问道∶「那奶刚才怎麽不早说啊?奶可以阻止我啊!」

    她委屈的说∶「我有叫你住手啊。」

    陆寻易对她刚刚那种态度又气又急∶「奶那种不痛不痒的说话方式谁会知道奶是真的不要啊?还有奶那是什麽表情?奶要是狰狞一点我或许会发觉事情不对,奶怎麽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啊?」他激动的站起来。

    她理直气壮的回说∶「这也不是我的错啊!我从小就这样,没表情、说话没有高低起伏,不行吗?」

    「哪有人像奶这样的?奶不要告诉我奶也不会笑、不会伤心。」

    「我当然会,是你们看不出来而已。」

    他一听无力的跌回床上,说∶「那奶说现在怎麽办?」

    「都是你的错,应该是你想办法。」

    「我说奶成年了没?我可不想惹上官司。」

    「嗯!我已经二十一岁了。」

    「还是学生啊!算了,总比未成年好。」

    「我没有上学了。」

    「休学?为什麽?不会是被退学的吧?」

    「才不是,我是想赚钱才会休学的。」

    陆寻易想她总是三更半夜还在对面的旅馆工作,应该是有生活困难吧!他接著问∶「奶缺钱吗?」

    「废话。」

    「奶现在一个月可以赚多少?」

    「四、五万左右。」

    陆寻易豪爽的说∶「奶把工作都辞掉吧!我给奶工作,一个月二十万。」

    她也快人快语的说出陆寻易的深意∶「你想赎罪吗?」

    陆寻易刻意回避这个问题,从来他都是不理会性伴侣的情况,这一次非旦有点内疚感,还想做出补偿,已经够没面子了,她还这样不识相全说出来,他赶紧转移话题说∶「奶答不答应?」

    「我还没有沦落到用身体赚钱。」她也是个倔脾气的人。

    「奶那种服务我也不想再领教了。」

    对方一听,脸上虽然没有什麽变化,但是她撇头不理陆寻易的动作很明显是在不高兴。想想她可是受害者,现在又被罪魁祸首讽刺,她当然生气啊!陆寻易看到她这样,多少可以理解她刚刚说没表情是什麽意思了。

    「奶不是会打扫吗?这间房间就交给奶整理,还要随传随到。」

    「饭店里本来就有专人打扫,你要我干麻?」

    「我的工作很重隐私,本来我就想找人打理这里,奶要是不想就算了。」

    她低著头,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後还是点头了,她说∶「我做,可是┅┅。」她本来是想说陆寻易不许再对她乱来,不过这种害羞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

    陆寻易也很机警,察觉到她的心思,保证说∶「那边有一间专门给管家睡的房间,奶就住那里,要是还不放心多装几道锁也没关系。」

    「知道了。」

    「对了,奶叫什麽?」

    「荔葵,田荔葵。」

    「我是陆寻易,我告诉奶,我是开经纪公司的,很多艺人的资料跟公司决策都很机密,奶要在这里工作口风就给我紧一点,不然奶会有什麽样的下场,奶自己负责。」

    他虽然是笑笑的说,但眼神却不是这麽一回事,锐利的像能看透人心,换作一般人可能会吓的打哆嗦,可惜她今天遇到的事田荔葵,她没什麽特别,就是有话直说,也不懂得看场合,更不会看人脸色。

    「你在威胁我吗?那如果我不小心说出去,我会怎麽样?像电视上被装到水泥桶丢到大海吗?还是砍手砍脚被关在米缸里?」陆寻易其实知道田荔葵是很认真的问他,但他听起来却不由得想笑。

    「哈哈哈!哈哈哈!奶真的很有趣,竟然一脸正经的问我那种八百年前才会出现的剧情。」这样发自内心的笑有多久没在陆寻易的生活中出现了呢?

    「笑什麽呢?」

    「算了,算了。奶还是快点整理、洗个澡吧!」

    他说的没错,现在还是先洗个澡再说,残留在肌肤上的黏稠感让人做恶,田荔葵双脚滑下地板,一站,又马上摔坐在地上,陆寻易看此景象,满是坏水的走到她面前,俯视著那娇弱的女孩,不,她不能再称作女孩了,因为在陆寻易无心的调教下她如今是一名女人了。

    陆寻易明知故问∶「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