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怎么最近感觉你和陆总之间的气氛跟之前很不一样啊？”张慧的鼻子冬天可以上山打猎去了。

    林菀清无奈地摇摇头，不经意地问：“到底哪里不一样了？”

    “说不上来。他看你的眼神和看我完全不一样！”张慧轻轻地说，搞得像特务似的。

    “噢？还眼神？张大，你工作也太不认真了。总是在追随老总的目光！你这是要累死我啊？”林菀清嗔怪道。

    “哎！我们各司其职好不好？我们是双剑合璧，缺一不可！哈哈…”张慧笑了两声，又做了个“嘘”的手势。

    林菀清微微笑了笑，不再理她。忙着手里的图表，一到年终，各种资料、各种汇报、各种总结，真的是要命！

    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各上各班，她可从来没有注意过老总的眼神，还是张慧会察言观色，细致入微。

    张慧偶尔还是会良心发现一下的，除了臭美，她还是会帮忙，正如她所说的“毕竟批了一张秘书的皮”。只是，每次她主动帮忙的时候，就是她开始八卦的时候。

    哪个集团的某总喜欢喝啦，某总唱歌好比猪嚎啦，谁谁思想很邪恶啦……听得林菀清一个头两个大，张慧还时不时地提醒她要牢记，免得下次自己休假了，轮到她去陪客户的话一点准备也没有。

    林菀清点头如捣蒜，应该不会吧，她这样的，带不出门。

    “知道吗？看了那么多男人，有些迷失了。你说这世界上有爱情吗？”张慧突然来了一句。

    潇洒如她，怎么会问这样一个问题？

    林菀清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对着手里的报表说：“可能有吧，但是不一定每个人都会遇见。需要运气！”

    “那我的运气到底是好还是坏呢？”

    “时间会给你答案！”

    “爱到底是什么呢？”

    “亲爱的，你今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