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都一样一样探了个究竟。龙哥看见郑明宇这么热爱工作，心里正高兴着，也就不管他，自己在外面靠着小桌子睡了起来，反正也没人来这里sao扰到他。

    聂小柔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无奈地等着郑明宇折腾着，整整一个下午。

    ……

    龙哥睡到自然醒的时候，看了看表，正好6点30分，真准时。这可是龙哥长年累月习惯出来的生物钟。

    “小子，走，下班了。”龙哥喊道。

    郑明宇终于从那杂物堆里出来了，弄得满头都是灰。

    郑明宇看了看手机，已经下班半小时了。

    “我们要比其他人晚点下班。”龙哥说道。

    “为什么呢？”郑明宇问。

    “要看看哪个窗户没关啊，空调没关啊，灯没关啊……”龙哥解释道，一边说，一边就往外走去。

    郑明宇跟着，见龙哥到处转，将一些什么饮水机电源啊，空调啊，这些办公室里人走忘了关掉东西关掉。此时，公司里面大多数人已经走了，只有零星的人还在加班。

    “龙哥，我们要等这些人走完才能下班吗？”郑明宇问。

    “不用，加班的我们不管，他们走的时候自己关好就行了。”龙哥说道。

    这时，郑明宇远远的看见张超雄还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那个部门其他人都已经走光了。

    他跟龙哥打了个招呼，让龙哥自己先下班回去，然后就径直来到张超雄跟前。

    “大哥，还没走呀。”郑明宇问道。

    张超雄这时正在想东西想的入神，听到郑明宇喊自己，才发现他站在自己前面。

    “是你呀，小兄弟。”张超雄此时脸上才有了点笑容，“唉，愁着呢。”张超雄叹道。

    “啥事这么烦啊？”郑明宇问。

    “业绩啊，这个月底业绩不达标呀。”张超雄说道，又抬头看了看郑明宇，“不过说了你也不懂。”他摇了摇头。

    “大哥，你也别烦，都下班了，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说不定明天就可以找到客户呢……”郑明宇安慰道，虽然他不明白业务的工作方式，接单之类的，但是他很明白业绩压力这个名词，可能真的是这间公司的文化，想当初那个王军不就是因为生意没做成，才给聂小柔整治的嘛。想到这，他看了看旁边的聂小柔一眼，心想着，都是你们这些高层害的。

    聂小柔对这种事情司空见惯，没觉得什么大不了，没业绩就是能力有问题，能力有问题就是不适合这个职位，不适合这个职位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离开这个职位，要么自己辞职，要么就是公司炒鱿鱼，现实就是这样，得遵守市场的规则，弱肉强食，没什么人情可讲。她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也不好对郑明宇说，省得再刺激他幼小的心灵，那就不好管理了。

    “大哥，先回去吧，说不定休息一轮，明天就想到解决办法了呢？

    张超雄想了一想，反正现在都没招了，走就走吧，于是东西也不收拾，把包一提，搭着郑明宇的肩膀说道：“兄弟，走，喝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