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操出来的宽容(1/2)

    操出来的宽容

    以前,在我还是个愤青的时候,在论坛上跟人争论从来都是抱定一个观念,那就是只要谁敢**,我就要冲上去操他,绝对不跟他讲什么理性,脱了裤子就上,从他的**一路捅到嗓子眼。那时候我很享受这种操与**的过程,它不仅训练了我的思维和逻辑,也让我对很多事情看淡了许多。再后来我变得有些怂了,别人**的时候,我也懒得跟他硬碰硬了。但是我拒绝承认这叫软蛋,而是坚持认为这叫宽容。就如同一个老兵,刚带着血染的风采从战场上回来,头上还冒着烟,大腿还淌着血,然后他碰到了一个街边小混混向他挑衅,他会怎么做呢?多半他会像兰博刚从越南回来的时候一样,默默地避开了。

    出于这样一种想法,我开始裹着宽容的皮夹克沾沾自喜,并且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那些冲我汪汪乱吠的人。他们吠得越厉害,我就越宽容。这种宽容让我拥有了某种高度或者优越感,不客气地说,我认为自己的境界比他们高得多。宽容在某种程度上变成了自我满足的工具。后来有一天重看《辛德勒的名单》,看着那个纳粹军官优雅地宽恕那个男孩的时候,我开始寻思,他的宽恕和我的宽容,在本质上有什么区别呢?

    后来我不得不承认,没有区别。因为这种宽恕以及宽容,不是建立在一个平等的基础上的,就像老师宽容学生,父亲宽容儿子,政府宽容人民。在学生、儿子和人民那里,这种宽容不仅虚伪而且做作,并会直接引发种种反抗和革命,甚至流血事件。举个例子,在《倚天屠龙记》里,有个叫空见的秃驴看见土匪谢逊要去行凶,他不是用其天下第一的武功去制服谢逊,而是一味宽容,甚至不惜用极端的方式表达这种宽容来呀,**,有种来打我十三拳呀。这种宽容在谢逊的眼里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