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静默的时刻：格言优秀作者十年珍藏版 第十章（2）

    那几年，在路上我常会碰到一位推三轮车的中年妇女走街串巷推销她的积压货。当她重整旗鼓，把服装分店再一次开到城市的各个角落，已是十年以后的事了。这时，女人老了，她的前夫已病逝。但他的名字却家喻户晓，广为流传。

    因为在女人开的每家分店的门楣上，都醒目地刻写着这个男人的名字。

    母亲的姿式/吴志强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他们就住在一套用木板隔成阁楼和底楼的两层商铺里，底楼是店铺，阁楼供住宿。母亲半夜起床上厕所，突然闻到一股浓浓的烟味，便意识到家中出事了，不禁尖叫起来。等丈夫从梦中惊醒，楼下已是一片火海，全家两个女儿三个儿子以及两位雇工都被围困在大火中。

    孩子们被叫醒后，个个如受惊的小兔子，逐一聚拢到母亲身边。

    幸好阁楼上的天花板只有一层，砸开他，就可以攀上后墙逃生，绝望之余，父亲带着两个雇工当即砸开天花板，并第一个抢先翻过墙头。父亲出去后，再也没有返回来，他只顾呼唤邻居救火。大墙里面，大火离母亲和五个孩子越来越近了。

    五个孩子中，最高的也仅有1.54米，围墙竟有两米多高。他们没有一个人能单独攀上去。幸运的是，墙头上有一个雇工留了下来，他一手紧攥房顶横梁，另一只手伸向墙内的母亲和5个孩子。

    “别怕，踩着妈妈的手，爬上去！”

    母亲蹲在地上，抓牢大儿子的脚，一叫劲把他托举起来，大儿子用力一蹬，抓住雇工的手攀上了墙头翻身脱离了险境。用同样的办法，母亲把二儿子和小儿子一一举过了墙。此刻，纷涌的大火吐着舌焰已舔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