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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生契阔 与子成说(1)(1/2)

    死生契阔 与子成说(1)

    爱情是记忆里一场不散的筵席,是不能饮不可饮,也要拼却的一醉。

    曾经,很想转化一下语言来诠释爱情的深意,却对着这样的无奈和坚韧,只有沉默到无语。只这一句,就足以让我对席慕容有一份隔空的凝望,这对爱情的注解,近似于禅,又脱了禅的空灵,能扎实地落到每一个人心里,把古往今来,漫路风沙流水深院,所有痴情的纠葛,连同三生石上的镌刻,一并落了坐。

    因为一首诗而留下大片传奇,历经一代代的打磨,着红点翠,**得可以伴了弦来听,微醺着相看,还能随着风就飘进案头的墨色,最终那个苦口婆心的劝慰还是华丽地收场,而记忆里的盛宴,开始于女儿家单纯的思无邪。

    铭记于唐代最会用诗写传奇的白居易,他在乐府诗《井底引银瓶》里,记叙了一个私奔的女子,最后惨遭抛弃而无可依靠的悲惨故事,白乐天有一副柔软心肠,他是有泪有情的男子,自然写得这样告诫的诗句,寄言痴小人家女,慎勿将身轻许人。

    在唐代,这个落魄而不再期许爱情的女子应该进道馆,修习成仙再不为这红尘留恋。在宋代,她会被一语度进深山古刹削发为尼,从此青灯古佛郁郁而终。

    而这故事落到元代,寺院里也仍会有千里而来的姻缘,只要脱不开这红尘万丈,哪里的桃花都会盛开。

    这女子叫李千金,待白朴徐徐道来的时候,她还只是深闺春怨,看见才子佳人士女王孙上屏风,也是又羡又恼,自言若招得个风流女婿,怎肯教费工夫学画远山眉,宁可叫红烛高照,锦帐低垂。

    葛洪的《西京杂记》中说:“文君姣好,眉色如望远山,脸际常若芙蓉。”这文君是卓文君,那屏风里画的正是相如琴挑,文君夜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