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附录 鲁迅生平提要(2/2)

》。此项工作一直持续到年底。

    十一月十一日  作《写在(坟)后面》。

    十一月十五日  致信许广平,郑重地列出今后的三种打算,请她帮助选择。这实际上是试探,也是求援。

    十一月十九日  决定于学期末离开厦门大学,去广州中山大学国文系任教。

    一九二七年

    一月十一日  在接到许广平一封热烈表自的信之后,又致信许广平,明确表示了与她结合的决心。

    一月十五日  乘船离开厦门,于十八日抵达广州,任中山大学文学系主任,兼教务长。

    二月二十日  与许广平一起宴请也到中山大学任教的老友许寿裳。此后一起游玩,或远足,或看电影,请吃饭,持续十余比三月一日  中山大学开学,忙于教务。

    三月甘九日  因不满中山大学文学院长傅斯年聘顾颉刚来校任教,与许寿裳一起迁居校外,住白云路白云楼二十六号二楼。并请许广平也同居一处。

    四月十五日  以教务长身份召集中山大学各系主任会议,力主营救当日事变中被捕的学生,但无人附合。

    四月二十一日  辞去中山大学一切职务。在白云楼闭门不:

    出。

    四月二十六日  作《题辞》。

    五月一日  作《小引人》。

    五月六日  接受日本记者山上正义的采访,发表他对“四一五”事变的看法。

    七月二十三日  在国民党广州市教育局主办的夏期学术演讲会作演讲,题目是《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

    九月四日  作《答有恒先生》。

    九月二十七日  与许广平同船离开广州去上海。

    九月二十八日  途经香港,遭受香港海夫人员的野蛮检查。

    十月三日  抵达上海。五日后迁人虹口景云里二十三号,与许广平正式同居。

    十月二十五日  至江湾劳动大学演讲,题为《关于知识阶级》。

    十二月十八日  因蔡元培推荐,任南京政府大学院特约著作员,开始领取薪水。

    十二月二十一日  至暨南大学演讲,题目是《文艺与政治的歧途》。

    一九二八年

    一月八日  原厦门大学的学生廖立峨,携爱人及其哥哥来访,声称要作鲁迅的“义子”,住在鲁迅家,长达七个月。

    二月二十四日  致信台静农,提议将《莽原》半月刊迁往上海,并表示愿当编辑。

    二月五日  往内山书店购买自译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此后又陆续购读此类书籍十多种。

    二月二十三日  作《“醉眼”中的朦胧》。

    六月二十日  与郁达夫合编的《奔流》月刊创刊。

    八月十二日  与许广平一起去杭州游玩,至十七日返回。

    八月二十二日  致信韦素园,认为“以史底唯物论批评文艺的书”是“极直捷爽快的,有许多味暖难解的问题,都可说明”。

    九月九日  因邻居嘈杂搅扰,迁至景云里十八号。

    十二月六日  与柔石等人合编的《朝花》月刊创刊。

    一九二九年

    四月二十二日  开始翻译卢那察尔斯基的《艺术论》。

    五月十三日  赴北京探母。至六月三日返回。

    五月二十二日  在燕京大学演讲,题目是《现今的新文学的概观》。

    八月十三日  请律师向北新书局提出诉讼,追索拖欠的稿费。后书局分四次,将所欠八千多元稿费,全数付清,历时四个半月。

    九月二十六日  儿子海婴出世。

    十月十二日  译完普列汉诺夫的论文集《艺术论》。

    十二月二十二日  作《我和(语丝)的始终》。

    一九三○年

    二月十六日  由柔石、冯雪峰陪同参加“中国左翼作家联盟”的筹备会。

    与此同时,参加**组织的“中国自由运动大同盟”成立大会,被人推举为发起人。

    三月二日  出席“中国左翼作家联盟”成立大会,并作演讲。

    三月十九日  因国民党浙江省党部向国民党中央呈请通缉“堕落文人”鲁迅,往日本朋友内山完造家中避难。

    三月二十六日  致情章廷谦,说在一左联”成立会上“一览了荟萃于上海的革命作家,然而以我看来,皆前花色”。

    四月十一日  主编的“左联”机关刊物《巴尔底山》旬刊级刊。

    五月七日  由冯雪峰陪同。往爵禄饭店会见**领导人李立三,拒绝其要他公开写文章斥骂蒋介石的要求。

    五月十二日  迁往共四川路上的“北川公寓”。

    六月七日  向**“第三国际”组织的“中国革命互济会”捐款一百元。

    九月十六日  出席“左联”等组织为其举办的五十寿辰纪念会,并作讲话。

    十二月二十六日  译完法捷耶夫的长篇小说《毁灭》。

    一九三一年

    一月二十日  因柔石等五人被捕。携全家至一日本人开设的花园庄旅店避难。至二月二十八日返家。

    四月二十五日  所作《中自无产阶级革命文学和前驱的血》在左联机关刊物《前哨》的创刊夸上发表。

    七月二十日  在社会科学研究会举办的暑期学校作演讲,题目是《上海文艺之一瞥》。

    十月二十三日  所作《“民族主义文学”的任务和命运》发表。

    十一月五日  作《英译本序》。

    十二月十一日  主编的《十字街头》双周刊创刊。

    十二月二十五日  作《关于小说题材的通信》,回答两位青年作家的询问。

    一九三二年

    二月三十日  因避“一·二八”事变的战火,携全家及周建人一家在内山书店,在其楼上暂居。

    四月二十日  作《林克多序》。

    五月九日  致信日本朋友增田涉,说:“今后拟写小说或中国文学史”。

    十月十日  作《论“第三种人”》。

    十月十二日  作七律《自嘲》。

    十一月十一日  赴北京探母病。至三十日返回上海。

    十一月二十二日  接连往北京大学和辅仁大学演讲,其中在辅仁大学演讲的题目是《今春的两种感想》。

    十二月十日  作《辱骂和恐吓决不是战斗》。

    十二月十六日  作《序言》。

    一九三三年

    一月十七日  参加“中国民权保障同盟”成立大会,并被推举为执行委员。

    二月七日  作《为了忘却的记念》。

    三月五日  作《我怎么做起小说来》。

    四月一日  作《现代史》。

    四月十一日  迁居大陆新村九号。

    五月二十九日  作《题记》。

    六月十八日  致信曹聚仁,认为“今之青年,似乎比我们时代的青年精明,而有些也更重日前之益,为了一点小利,而反噬拘陷,……历来所身受之事,真是一言难尽。”

    七月三日  作《我谈“堕民”》。

    七月八日  致信黎烈文,说:“我与中国新文人相周旋者十余年,颇觉得以古怪者为多,而漂聚于上海者,实尤为古怪……”

    七月十二日  作《沙》。

    八月三日  致信黎烈文,说:“小说我也还想写,但目下恐怕不行。”

    八月十二日  作《上海的儿童》。

    九月二十日  作《偶成》。

    十月一日  作《看变戏法》。

    十月二十八日  作《后记》。

    十二月三十日  作五言四句诗《无题》。

    一九三四年

    一月三十一日  作《关于中国的两三件事》。

    三月二十三日  作《答国际文学社问》。

    四月二十六日  作《小品文的生机》。

    四月三十日  致信曹聚仁,谈及周作人五十自寿诗引致的攻击,认为“此亦‘古已有之',文人美女,必负亡国之责……”

    五月二十六日  作《儒术》。

    六月十日  作《隔膜》。

    七月十日  作《买》。

    七月十六日  作《忆韦素园君》。

    七月三十日  致信日本朋友山本初枝,说:“我有生以来,从未见过近来这样的黑暗……非反抗不可。”

    八月二日  作《答曹聚仁先生信》,断言“汉字和大众,是势不两立的”。

    八月九日  发烧,自觉“胁痛颇烈”,肺病相当严重了。

    八月二十日  写完《门外文谈》。

    八月  作历史小说《非攻》。

    九月二十五日  作《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吗》。

    十月一日  作《又是“莎士比亚”》。

    十一月十五日  作《答周刊编者信》。

    十一月二十一日作《中国文坛上的鬼魅》。

    十二月九日  题《芥子园画谱》赠许广平诗。

    十二月十一日  作《病后杂谈》。

    十二月十六日  作《病后条谈之余》。

    十二月十八日、致情杨弄云,自称是在敌人和“战友”的夹攻下“横站”。

    一九三五年

    一月二十四日  开始为《中国新文学大系·小说二集》选稿二月十五日  开译果戈理的长篇小说《死魂灵》。

    三月二日  作《小说二集序》。

    四月二十三日  致信萧军、萧红,说:“最令人寒心而且灰心的,是友军中的从背后来的暗箭,受伤之后,同一营垒中的快意的笑脸。”

    四月二十九日  作《在现代中国的孔夫子》。

    九月十二日  致信胡风,将“左联”中的某些领导人比喻成“在背后用鞭子打我”的“工头”。

    十一月六日  去苏联驻上海领事馆观看电影。美国记者史沫特莱等劝他出国休养,但他考虑到政治和经济上的诸多困难,没有采纳她的意见。

    十一月二十日  作《陀斯妥耶夫斯基的事》。

    十一月二十九日  作历史小说《理水》。

    十二月五日  作七律《亥年残秋偶作》。

    十二月  作历史小说《采薇》和《起死》。

    一九三六年

    一月三日  肺病复发,引起肋膜发炎,肩胁部均大痛。

    一月二十八日  编定《凯绥.河勒惠支版画选集》,并作序。

    二月二十九日  致信曹靖华,明确表示了对于“左联”解散的不满,并表示不愿加入新成立的“文艺家协会”:“似有人说我破坏统一,亦随其便。”

    三月二日  受寒而气喘病发,延续一个多月。

    四月一日  作回忆散文《我的第一个师父儿》。

    四月七日  作《写于深夜里》。

    五月二日  致信徐懋庸,说:“我希望这已是我最后的叫封信,旧公事全都从此结束了。”

    五月三日  致信曹靖华,对傅东华、郑振铎和茅盾等人,均提出批评。

    五月十四日  致信曹靖华,说:“近来时常想歇歇。”

    五月十八日  发烧,持续不退。

    五月三十一日  史沫特莱请当时上海最好的一位肺病专家来作诊断,诊断结果是认为鲁迅的病症非常严重,“倘是欧洲人,则在五年前已经死掉”。

    六月丸日  病中口授《答托洛斯基派的信》,冯雪峰执笔。

    六月十日  口授《论现在我们的文学运动》,冯雪峰执笔。

    六月十五日  与茅盾、曹靖华等六十三人联名发表《中国文艺工作者宣言》。

    八月一日  去医院诊病,体重仅为三十八点七公斤。

    八月五日  写完《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民族统一战线问题》。因病中体弱,此文先口授,由冯雪峰执笔拟就,鲁迅再用三天时间,修改完毕。

    八月二十三日  作《“这也是生活”……》。

    九月五日  作《死》。

    九月十九日  作回忆散文《女吊》。

    十月九日  作《关于太炎先生二二事》。

    十月十八日  “气喘发作。终日呼吸困难。

    十月十九日  上午五时二十五分逝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