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分手多年后给我打电话。 并设计重逢之日。 她说还在坚持写“十四行”,写了很多十四行诗。 我说我只写一行,一行胜千行——你会很有意思地想我吗? 她说这好像是港台女人唱的歌,我说知道米斯特拉尔的人,没必要知道陈明真。 她问我还听不听“无心的呢喃”?我说无心的人,是不能呢喃的。 她反击——不呢喃的人,怎会有心? 我防卫——那好,重逢之日,你呢喃,我没心没肺。 今秋她要和我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