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感 觉(1/2)

    最近,茜与楠三天两头闹。本来没我什么事,偏偏茜说最信赖我,一不留神把我也捎带上了。

    今儿傍晚,茜说,她好好地邀楠去散步,楠却说要独自在家构思什么小说。无奈,茜只得去江畔踽踽独行。无意间她发现楠跟一位靓靓的女孩正斜倚栏杆悄悄说话,似乎还很情调。当时那个恼啊,她不假思索地冲过去丢下一句:"在这里构思哪!"之后,便找我哭诉来了。

    前些日子楠心情不好,是茜告诉我的,他写了不少文章,却很少被刊用。极度失望之余,他迷上了麻将,输钱不去说它,人也瘦了一圈。正巧昨天楠过来,怪我一时糊涂,竟劝说了他一番。楠走了后没上一个小时,茜火急火燎跑来怪我:"谁叫你劝他了——多讲多话!"

    说来,这种"猪八戒照镜"的感觉于我决非头一遭了。记得他们刚认识时,有一回楠去茜家,"偶然"从抽屉里翻出茜旧恋人的信函情诗若干,男子汉气慨大发,立马责令茜当场销毁。茜起先不肯,到底拗不过楠,最后还是哭着乖乖地付之一炬。我知道后,极恳切也极委婉地批评过楠,大丈夫应该有些气度云云。当时,楠是显出不虞之色的,但好歹不曾当面发作,只在事后大骂茜没有脑子。说真话,我理解楠不愿外人掺入他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