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病中吟(2/2)

    是啊,谁有我这么空闲?我无可奈何地又叹了口气,闭上了乏力的眼皮。

    朦朦胧胧中,我感觉到床在微微晃动,谁在悄悄说话?费力睁眼一看,唷,半屋子的人!一惊一喜,倦意顿消。挣扎着要坐起来,却让人按住了:"好些了?再躺会儿吧。"是如兰,笑咪咪的神气像是在哄孩子。

    "不行,该起来了。你知道自己睡多久了?"床头传来一苇的声音,"再说……"

    "对,起来,快起来!"不少人附和着。

    我坐起来,下意识地按按腹部,诧异地看看大家问:"你们怎么知道的?"

    "知道什么?"一苇绕到我背后,耳畔响起了叮叮咚咚的《生日歌》音乐,"我们只知道这个。"

    哦,今天是我的生日,早晨还在算有谁会来陪我呢,让腹痛一闹,却忘了。

    大家七手八脚地把我搬上轮椅,推进客厅。那儿,绒绒她们几个已经摆好了圆桌,香槟、雪碧、可乐什么的,正围着一只大蛋糕冒泡儿。

    灯灭了,蜡烛燃了,父母和我都笑了,姑娘们笑得更欢,唱着。

    灯再亮时,我切开蛋糕。在大家的催促下,我执叉挑起一块,环视着一张张娇美可爱的脸,我舔了舔五彩缤纷的奶油。

    "甜的!"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