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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的天津人(1)(2/2)

地区设立,大致以五千六百人为一卫,由都司率领,隶属于五军都督府,一般驻地在某地即称某卫,如威海卫、金山卫等,后相沿成为地名,天津于明永乐二年正式设卫建城,翌年设天津左卫,转年又设天津右卫,清顺治九年三卫合一,归并于天津卫)即指天津卫。一个最有趣的现象就是,当你说北京人是“京油子”时,他们会非常反感;而说天津人是“卫嘴子”,天津人却非常骄傲和自豪。

    人嘴两张皮,天津人可以把死人说活,把活人说死,这确乎是一种本事,而天津人之所以能得到“卫嘴子”这样一个闻名中外的称号,是与天津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分不开的。天津位于九河下梢,渤海之滨,不仅河运码头发达,而且也是天然的良港,来往商旅众多自是不必多说。客商往来一多,当然就需要交流,交流多了,自然也就不觉把口才训练了出来。这南来北往的客人,会聚于此,既促进了语言的丰富,也滋润了语言的表达,高度的商业化着实锻炼了天津人的嘴皮子,磨炼了天津人的性格,而天津人不以其它出名,仅以“嘴子”闻名于世,说到底还是由天津这座城市的商业性决定的。

    天津作为我国北方一个重要的商埠码头,陆运、河运、海运都比较发达,因此,天津的商埠文化和码头文化也十分繁荣。从码头文化的角度看,要争夺码头、占领码头,往往要通过流血和武力解决。反映旧社会生活的小说、电影、电视剧里,往往有这样的情节:一个人把裸露的胳臂放到油锅里炸焦了,还是面不改色,对方一见他已经玩儿命了,就认输了、撤退了,于是这块地盘就归了这位不怕死的仁兄,这就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的哲学。但是玩儿命的成本毕竟太大了,谁也不能总是玩儿命,于是就用嘴干架。因此,“卫嘴子”就有了第二个含义:耍嘴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