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译者附志(2/2)

所寄托。

    (4)希茜溪“亚氏书目”中列有“物学后编”十卷,这可能是现行十四卷本“哲学”中YrAAnCCVUB这十卷。其余四卷,(一)a卷象是后来插入的,其内容易于A零之为哲学导言,而是一般理论学术的序引。(二)B卷在希茜溪“书目”中另作单篇,称为“词类集释”。(三)K卷,上半是BAE的缩本,或为这三卷先草拟的纲要,下半为“物学”卷二、卷三、卷五的简编。K卷文理不是亚氏式的,象是门弟子的剳记。(四)D卷与它卷不相关联;可以作为论“宇宙总因”,或“原动者”,或“邦感觉本体”的一个专篇。

    十卷中,A是完整的专篇。BAE可能是一组。ZHC为本体之学的正文。另一组,M卷似乎初意在改订N卷,写成后,因内容有异,遂一并存录。Ⅰ卷象导一单独的补编。凭各卷内文句分析,写作的先后并不与卷次相符;A、B、K上半,A(除第八章外),N当先草成;全书各卷时间相隔盖二十年。A卷与M卷批评柏拉图学派意式(理念)论颇多重复;A卷行文亚氏犹自侪于柏拉图学派之间,M卷则已是亚氏晚年自外于柏拉图学派的语气了。希腊诠疏家如亚历山大(Alexander)与阿斯克来比(Asclepius)都认为“哲学”这本书是欧台谟(Eudemus)汇合他老师有关上述各主题的若干专著与讲稿所辑成。各卷间每互有关照的文句;这些可能是亚氏生前自行添补的,也许是后世编纂者加入的。

    (二)本书注释

    (5)汉文译者凭形而上学(哲学)的希英对照本及英译本(参看附录“参考书目”Ⅱ,3)与积累的诠疏,得以厘订章句与错简,校读异文与异释,求取全书的通解,考订了学术名词,翻出这本二千三百年前的著作。译文所附注释大别为四类:(甲)依据陈规,凡辞旨(子)与原书它章,(丑)与亚氏其它著作,(寅)与柏拉图各书,(卯)及诸先哲诗歌、戏剧或残篇有关者,为之记明出处。(乙)有关史迹、事例、以及名物度数,凭旧传诠疏加以简释;间亦取用近人新解。(丙)亚氏及诸先哲学术名词大抵由两方式铸成:(一)由日常用语分离出来,作为专用名词,如“实是”“元一”等,或如“如何”等于“原因”,“如此”同于“素质”(有时同于“普遍”);(二)用普通名词或动字加以变化或组合,造作新名词,例如“除去物质”成为“抽象”,“划定界限”成为“定义”。译者希望在译文中力求辞义正确外,仍保留着学术用语初创时的浑朴,繁衍中的脉络;但这很难做到。因汉、希文字原始构造的差异与以后蕃殖方式的不同,同一希腊字,常得用不同的几个汉文字来翻译,以适应各章节的文理;关于这些,读者也可于各页脚注及“索引三”中窥见一斑。(丁)二千三百年前的古文当然可于许多句读发生异解,而历经传抄,错字异文也是到处有的。这些,经过近百余年的校订功夫,都已有人勘定,我们只在脚注中偶尔举些例示。

    译者

    1958年9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