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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他要娶别人 392钻石加更,求钻啊求钻!(2/2)

触地将她推离了自己,周彦召的指尖寸寸收紧,力道重得像是要将她的骨骼捏碎。

    可是谭惜却一点也不怕,她微笑着仰起头,目光盈盈地瞅着他,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

    房间里的气氛突然变得尴尬起来。

    惶然地看着眼前这两个言行暧昧的人,陆云沙只觉得脸上一阵阵地如同是烈火在烧。

    胸膛不住地起伏着,她咬了咬唇,最终还是羞耻心战胜了一切:“看来,你们之间还有一些问题没能解决好。”

    不等周彦召说什么,她转身就进了换衣间,以最快的速度将身上的婚纱剥掉,走出来时,她不冷不热地对他们说:“你们聊,我先走一步了。”

    谭惜微微一怔,若有所思地瞅着她。这样就败下阵来了?还真不像是她想象中的那个她呢。

    而耳畔,周彦召已经毫不犹豫地松开了她。

    “我送你。”他一手拄着拐杖,一手体贴地替陆云沙提起手包,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她一眼。

    胸口泛起一种莫名的压迫感,谭惜转身,在他们离开的那一刹那,忽然启齿:“陆小姐,下次来记得带上你的儿子唐唐,我想周先生对他比对你更感兴趣呢。”

    “啪”

    门被人重重地甩上了。

    轰然的声响中,谭惜慢慢地将身体放松。单手撑在面前的桌子上,她秀眉微蹙。

    决定回来之前,她想过很多种情景。

    也许周彦召会想出更多更残忍的方法来回敬她,也许他会佯作无事继续跟她玩着那个无聊的伪装游戏,又或许,他会直接将她拒之门外,再也不想理她半分。

    这样的场景,她反复设想过很多次,但她怎么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个景象。

    陆云沙为什么会穿上婚纱出现在这里?是萧宁的主意吗?她苦心孤诣地把自己从周彦召的身边支开,一定也制定了一条严密的计划,以求把陆云沙送到他的身边。

    那么,周彦召又在打什么主意?

    明明之前还在利用自己来逃避与萧氏联姻的命运,为何短短半个月之间,他又同意了这桩婚事?究竟发生了什么?究竟他是怎么想的?

    谭惜暗自思忖着。

    过了一会儿,门又开了。

    “你还不走?”倚在门边,周彦召面无表情地睨着她,浓艳的暮光从窗子后面映进来,映得他的五官格外浓郁,连眼眸都浓郁得深不见底。

    谭惜于是走过去。

    “很漂亮的新娘,很英俊的你,你们站在一起,可真是郎才女貌,只可惜”她抬眼看着他,“你的心里根本就没有她,也根本不想娶她。”

    “不要不自量力了。”周彦召挑眉。

    “不自量力?”谭惜淡淡笑着,“如果真是这样,你刚才已经把我撵了出去。可你并没有。”

    眼眸微微一黯,周彦召并没有说话。

    见他沉默,谭惜想了想又说:“我已经听人说了。萧文昊出其不意、搞定了恒建的老总,现在很受你父亲的重用。所以,萧宁再提出让你跟萧氏联姻的要求,你的父亲也不好再拒绝了吧?”

    周彦召终于转眸,若有所思地细细打量着她。

    “你其实是为了避免和萧氏联姻,才会那么着急地要带我去教堂对不对?”

    谭惜也望着他,静静地继续说:“毕竟,和我结婚的话,你随时都可以跟我离婚。可一旦你娶了陆云沙,再想跟她离婚就没那么容易了。你心里还惦记着沈卿卿?你不想辜负她,对不对?”

    暮色渐渐暗下来。

    厚厚的云层飘过,遮住了远方的红日。

    谭惜侧首,打量着周彦召变得冷然的面容,笑着摇摇头:“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就是说明我猜对了是吗?”

    周彦召看着她,久久地看着她。

    半个月过去了,他第一次如此仔细地打量她。漆黑的长发,白皙的脸,她看起来和半月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然而,她眼底的凌厉却比昔日更重了几分,非但如此,她如雾的笑靥里、还隐隐透着一种妩媚玩弄的姿态,看似温柔无害,实则暗藏刀锋。

    他忽然侧过脸,不想再看她:“我说过,永远别在我的面前出现。”

    “那怎么可能?”谭惜微笑着敛下目光,温软的手悄无声息地握住了他的,“我们的协议还没有完成。你也是一个商人,当然知道交易公平是生意场上的第一准则。斐扬的病还没治好,你就断了他的救济金,我怎么舍得走?”

    心,如同被一把刀骤然刺入。

    周彦召推开了她的手,冷漠地盯着她:“我是一个商人没错,可是,学做生意最大的学问就是要懂得如何欠帐。有些帐值得还,而有些帐却根本就不值得。”

    他的双眼如此暗沉幽深,如同是染了冬霜,又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居高临下。

    这就是他的眼睛,注定所有人都要揣测他心思的眼。

    谭惜不禁垂下眼,如墨的长睫蝶翼般地微微颤动着,忽然间,她竟伸出手抱上了他的腰:“你还在怪我吗?怪我那天突然离开?怪我对你说了那么重的话?”

    将脸贴在他清瘦却紧实的胸膛上,谭惜轻轻地说着,语气是那样的无奈,忧伤:“你也知道斐扬的事情,他就像我的亲人,他变成今天全是为了我,我怎么可能不在乎他的死活?况且,一开始我是以为斐扬的病情恶化是你做的,才会对你说出那样的话。可现在我明白了,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是我错怪了你呢!”

    暗色的眸底翻涌着浓烈的东西,周彦召并没有推开她,也没有回应她,只是漠然地任她拥抱着。

    握在他腰后的手缓缓地松开了,谭惜抬起头,眸色温柔地看着他:“我知道你一定很生气,也知道你不会轻易地原谅我。所以,这次回来我特意带来了两份礼物给你。收了这两份礼物,你就接受我的道歉吧,好吗?”

    见他没有回答,谭惜静默了两秒,然后松开他,从包里掏出那张血书的证词,递给他:“这是第一件,也许对你用处不大,但是多一件筹码总比孤身上阵要好得多,对不对?你是我的男人,我可不希望我的男人在商场上输给别人。”

    静静地看着手里的血书,周彦召的脸色依旧像是波澜不惊的湖水,没有半分的变化。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接受了。”

    谭惜神色松动地笑起来,她甚至有些放肆地拉起他的手,眸光里笑意狡黠:“还有第二件礼物,你猜猜看,是什么?”

    周彦召看着她,神色冷冷清清的,就仿佛是看着一个陌生人。

    并没有因此而泄气,谭惜握住他的手,甜笑着踮起脚尖,唇则似有还无地吻在他微红的耳垂上:“第二件礼物,就是我自己。”

    她说着就要褪去他的衣服,可是倏然之间,他却毫不犹豫地推开了她。

    她的手落到了空处,唇也落到了空处。

    心,也如同落到了空处。

    “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有多远,就滚多远。”离开之前,周彦召漠然地看着她,他的声音是清淡的,带着抹刻意的疏离,像是把刀,瞬间插进谭惜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