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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嫂子(2/2)

海棠春,二十七八的女人脸红得像花冠哩。马阳便将她的身子引导着翻了过来,然后揭开被子,呼地便扑了上去。

    就在马阳扑到吴银花身上时,吴银花就醒了,她睁眼一看,见是小叔子压在她**着的身上,她大喊一声:“畜牲!”便挣扎起来。

    然而,马阳对她这声大喊早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他并未被其吓倒,而相反的是他占据着自己早就设计好的姿势,已一下子稳准狠狠地将自己进去了,并不容她反应过来就猛烈动起来。

    他的嘴猛烈地吻着银花的嘴,不让她有再发声的余地,吴银花猛烈扭动,挣扎着打他的背,均无济于事。相反,马阳的吮吻,挤压与猛烈冲击却把她身上某种浴望调动起来了。吴银花有生以来还没有让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摸过身。马阳的冲击力使她那沉睡的身体发生了令她难以抑制的浴望。

    而马阳,他现在别无想法,唯一的心愿,就是要狠狠地干好这个㊣(5)他心仪已久,并从不准他挑逗的女人,干完了,明天就死也决不后悔!因此,他使出了浑身力气,虐待似地猛烈。

    他的身体像只猴子一样敏捷,在嫂子身上纵横驰骋,银花在他发疯的肆虐下再也无力反抗了,嘴里的“畜牲、畜牲。”的漫骂声慢慢变成了嗯嗯啊啊的呻唤声……

    就这样,马阳终于搞定了嫂子。两人完事后,银花骂着又痛打了他一顿,马阳就又扑上去弄了她一回。最后,马阳望着瘫在床上喘气儿的银花,甩了句话:“明天,你就去告我吧!我按族法处死罪有应得!你就跟我哥子离婚吧!”

    “畜牲!。”吴银花骂了他一句,便一把拉过被子把自己头和身子捂住了。

    第二天,吴银花并没有生事。

    一觉醒来,马阳想到去看闭幕式。闭幕就意味着马皇与公众见面,这次省亲满期,女皇后要进京坐皇宫了。皇后这一走,只不知什么时候再来,咱马村人可真想念娘娘哩。马

    阳想着这些与他不沾边的事,就又自责了,想什么德性,祖宗遗传。

    马阳见梅含章的欢喜样子,便不理睬她,心想你也是空欢喜,皇后跟你不沾亲。而梅含章却兴高采烈地要去看。他心里觉得好笑,为一个死了很多年的皇后还那么开心,真的值得骄傲么?自献殷情,人家皇后并㊣(6)不知你这么个人的。崇拜祖宗是什么子德性?不外乎骨子里放不了祖宗的体面,以为自己成了他们的宠儿,其实不然。

    马阳转念又想,这个女人毕竟是自己的婆娘。让她高兴也是对的。错配鸳鸯几年了,就霉了几年。还跟她个计较也无用,反正是她害了自己,自己已给她戴了不少绿帽子。这不,昨天下午又把银花拿下了,了确一桩死已瞑目的心愿,婆娘也是够苦的哩,于是便说好吧,去看。起身同她走,她便挽了他的手,仿佛回归情侣时代了。

    走在古巷中,两串脚音回荡在山墙间,马阳就想这就是人生了。他想人生途中都有不幸的。宽恕吧,给灵魂放假。要善待自己和别人,自己这个身份,应当不与人争斗,享有一个宽舒的环境吧。

    人人都有**作怪,自已嫂子妇也享用了,圆了弄女人享福的全部梦想。以后就少些浴望吧,自家这女人争夺的也还是这个浴望。她积压太久无处发泄,说说话就好多了,可浴望到底还在她心中。人啊。到底是什么子东西?

    马阳走着,抬头望一眼古巷中的天空,天空飘浮着稀薄的乌云。他想太阳出不来了,今天又是个问乏的热哩。马阳走得很慢,几天的看要,自觉也没什么子值得欢喜的,还要忙抢着看呢,他想就这样漫不经心地走,莫把自家婆娘累㊣(7)着了,她一累气就不够用。

    两人缓缓地到了新巷口,看那人流涌向跑马场。马阳举首遥望,那场子里的东边有个高的台子,台子上仿佛有些人。慢慢地马阳挽了梅含章的手挤人场中达至台下边,实难再能挺进。

    马阳和梅含章远远地望着台上,就听见哥子传来很大的话声,盯那台子上的哥子却人很小。话音清晰悦耳,不外乎是闭幕开始了。再望台下空旷的坪就有龙旋转,龙口向台子喷火。龙去戏人又上,胡乱唱些什么却听不见。

    狮子进场向台子大张门,腰鼓队却向台子扭屁甩腰,**大赛的人也方队摆出,红扇一片在人头上晃动,似蝴蝶一片。马阳就睁大眼婧找嫂子妇,终于瞅着吴银花正笑着舞扇儿哩,心想没事了,一块石头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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