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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第二十七(2)(2/2)

府主席!”“为何不适合?”“我这个人最抑制不住自己的性情,当了国民政府主席,就要经常接见外国的外交使节。我看到有些亚非国家的公使、大使,穿着他们本国的服装,像演戏一样,会禁不住笑出来的,那样不免有失国体。所以这差使最好让更适宜的人去当。”

    金岳霖会忘记自己的姓名。有一次他打电话给陶孟和,他的服务员问“您哪儿”。金忘了,答不出来,说不管它,请陶先生说话就行了。可是服务员说不行。金请求两三次,还是不行。只好求教于王喜,他的人力车夫,王说:“我不知道。”金说:“你有没有帖人说过?”王喜说:“只帖人家叫金博士。”一个“金”字提醒了金。

    鲁迅去世的电报到达八道湾后,周作人找宋紫佩同往西三条,通知“鲁迅的母亲”。老太太悲痛至极,只能说:“老二,以后我全要靠你了。”周作人说:“我苦哉,我苦哉……”老太太很不满意儿子的不能任事,她后来对俞藻说:“老二实在不会说话,在这种场合,他应该说,大哥不幸去世,今后家里一切事,理应由我承担,请母亲放心。这样说既安慰了我,又表明了他的责任。”老太太说:“难道他说苦哉苦哉,就能摆脱他养活我的责任吗?”

    1937年秋,日寇逼近太原,阎锡山率部退到临汾。有一天决死十总队的队长武玉山跑过来报告工作,说他在部队中建立起军队不许扰害老百姓,军官不许打骂士兵等新办法。在一旁的董天知(**员)插话说:“好,这是八路军的办法。”阎锡山听了说:“什么八路军的,一切办法都是造化的,谁用就是谁的。”

    在延安,张惊秋担任了一个小组长的职务,终日忙忙碌碌,笑逐言开。有一次,王实味一本正经地对张惊秋说:“张惊秋,我看见你,就想起鲁迅说的笑嘻嘻的脸。”张非常气愤,又觉得王的挖苦莫名其妙,他后来写了一首诗《笑》贴在自己的炕头:我从只能哭的地方来,现在要放声笑了!这笑声有人不喜欢,明天我还是要笑,笑得更好。

    高长虹很重视培养文学人才。他曾发现了曾克,除写文章褒奖外,还要去看看曾克。当时曾在私立重庆复旦中学教书。他去了,把一张字条交给校工,在门口等。曾克来到校门口,大声喊:“哪位是高老师?”他不答应,却拿出一张报纸交给曾克,正是刊登他写曾克文章的报纸,报头上写着几个醒目的字:“我约你谈一谈,如允,就出去走走。”

    潘梓年善忘。一次在重庆的某签名场合上,他恍惚起来了,记不得自己的名字了。旁边的人说他姓潘。可是,他还是想不起来,并且问“阿里个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