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来看看吗?”其他几个尴尬地站在支架后面的人走了过来,包括梅布尔,他们从吉米的肩上看过去。
“嗨,你真聪明。”杰拉尔德殷勤地说。
“如果一个人要穷其一生来教婴幼儿,拥有这些天赋有什么意义呢?”法语女教师问。
“这一定相当残忍。”杰拉尔德承认。
法语女教师问梅布尔:“你,也在看这幅画吗?”她又补充了一句:“镇上来的朋友,对吗?”
“你好!”梅布尔有礼貌地说,“我不是从镇上来的。我住在雅尔丁城堡。”
这个名字似乎让法语女教师大为震动。杰拉尔德不安地想,希望嘶要是一个势利小人。
“雅尔丁城堡,”她重复了一遍,“这可非同寻常啊。那么意思就是你是雅尔丁伯爵家的啰?”
“他没有家,”梅布尔说,“他还没结婚。”
“我想问问,你是……你自己怎么说来着?堂妹,表妹,还是侄女?”
“不,”梅布尔的脸红透了,“我不是什么尊贵的人。我是雅尔丁伯爵管家的侄女。”
“但是你认识雅尔丁伯爵,不是吗?”
“不,”梅布尔说,“我从来没有见过他。”
“那么他从来没有到他的城堡来过?”
“自从我住在那儿之后,他没来过。但是他下周要回来。”
“他为什么不住在哪儿呢?”法语女教师问。
“姑姑说他太穷了。”梅布尔说,接着就讲了她从管家房里听来的故事:雅尔丁伯爵的伯父怎样把可以从雅尔丁伯爵身边拿走的钱全部给了雅尔丁伯爵的二侄子,于是可怜的雅尔丁伯爵只剩下修护老房子的钱,不够打开房门住在里面,只好到其他地方默默无闻地住着;以及他怎样不能把房子卖了因为房子是“闲庭继承的菜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