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个和她同龄的孩子,她一脱裙子,他就哭了;还有一个娘娘腔,居然提议再加个男伴玩“三人行”,乐慧当场扇他一耳光。
“那段时间,像有火在烤我,”乐慧回忆,“每天睁开眼,就想男人。”
“以前的事我不管,”毛头道,“慧慧,记住,你是我的女人了,不能再让别的男人碰。”
“如果碰了呢?”
毛头顿了顿,很认真地说:“我就杀了你。”
20
乐慧讲得最多的,是辍学后的事。
“我在餐馆端过盘子。一个猪头老男人,硬说汤里有头发,我告诉他,这根棕色长卷发,一看就是他旁边那位小姐的。猪头就开始骂娘。老板出来道歉,要我陪钱,我脱下制服走人,没拿工钱,白干了二十多天。”
“我还推销过啤酒。一个食客说我排骨精,怎能出来做啤酒小姐。我给他开酒瓶时,他捏了捏我的**。我砸他脑袋,脑袋没碎,酒瓶也没碎,砸完一甩,木窗框倒被瓶子震裂一条缝。”
毛头笑道:“看不出,你小小的人,这么大能量。”
“他们欺负我。谁让他们欺负我。”
“在社会上混,被欺负是正常的。”
“你被人欺负过吗?”
“嗯。”
“你也被人欺负过!”乐慧瞪大眼睛。
毛头笑了笑,说:“小孩子。”
“那你低头了吗?”
“你认为我低头了吗?”
乐慧将食指戳在脑袋边,作认真思考的表情。毛头将她的手指捏弯,将她的手握住。乐慧也笑了。她让毛头讲讲自己,毛头说了几件发生在小兄弟身上的琐事。乐慧对“毛老大”的经历好奇,他轻描淡写道:“生意上的事情,你不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