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入”与“着眼”各有不同,却殊途而企望同归,其为雪芹伟著贡出一份心愿。 这是一桩了不起的文化现象与显相。 我表示了对张爱玲的敬佩,也粗述了一些切磋的微忱。我希望我行文说理时并没有轻薄冒犯的失误,因为我心里是虔诚严肃的,如若不慎也染上了此间流行的不良文风学风,动辄出以恶言痞语,那可就是自己向天下后世献丑,于张女士又何拔其一毫发乎? 欲言万千,寄思不尽。 诗曰: 万古千秋一寸心,红楼读罢再沉吟。 我能及得张君否?何必狂为丑自寻。